未来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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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篇 时间自2118年之后,不知是经过了多少年。 豪旷冷冻厂的地下储电室里的电终于用完,温度慢慢回升,那些冷冻如冰的人一个个醒来,当然也有很多人再也醒不过来。 醒来的人们惊呼着仿佛做了一场恶梦,但眼前真真切切,他们不想接受此恶梦都不行。 所幸还有些水食,他们吃了,爬上地来。 此际经过很多年,沙漠已天成,再瞧不见断壁残垣。 妇人们在哭,孩子们在闹,有些人在悲叫,他们全然不晓得怎生是好,如此一片大沙漠,无水无食,要他们如何生存 有个人忽然大声说:“只有找到水源,我们才能够活下去。”正是那胖子庄映晖。 陈冽冷声说:“怎么你没随陶天一起走” 庄映晖说:“他们的这个计划我根本不知道,大概他们知道我体力不济,才丢下的我。” 一个男子冲过来掐住庄映晖的脖子,叫说:“他们去了哪里你说,你一定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庄映晖说:“到处都变成了沙漠,我怎能知道他们去了哪里。” 那男子却不肯松手。 邵安将那男子拉下,竟是那个不肯借水给他之人。邵安说:“现在不是争吵打闹的时候,而是齐心合力,想办法找到水和吃的。” 那男子哼了一声,走去一边。 众人于是带着储藏室中所有水食,向着一个方向果断走下去,他们又开始继续寻找家园了。 天色黑下来,便在原地休息,众人早觉疲惫不堪,沉沉睡去。有个男子却偷偷爬起,正是日间与庄映晖争吵的那位,名叫周前。 周前悄无声息取了多半水食,一个人乘着夜色,自行离去。 翌日醒来,众人发觉少了不少水食,人数太多,水食早已短缺,登时人们开始相互争抢,人心渐乱。 虽邵安、田锋等相劝,然水食终于干尽。 众人的行程仍在继续,但因干渴、饥饿倒下去的人越来越多。 刚刚一位妇女干渴死去,其夫尚在痛哭,陈冽忽地叫声:“娘的,老子受不了了,老子不甘心就此死去。”竟冲上前去,张口咬下那妇人一块rou,咀嚼两下,吞入腹中。 那妇人的丈夫郑光,见状叫说:“你干什么”早被陈冽一拳击倒,复来食那妇女之rou。 邵安看不过,说:“陈冽,你还是不是人”拦其未遂,二人反撕斗一处。 将陈冽按于身下,陈冽忽说:“打呀,我吃该打,那他们呢” 邵安转头瞧,只见几个人正围着分食那妇人,挥起的拳头不由停在当空。陈冽翻身起来,加入食列。 小男孩步履艰辛的走到邵安身边,说:“叔叔,我好怕。” 邵安搂他入怀说:“莫怕,你只要不去瞧他们,就什么都不怕了,他们已都疯了。” 田锋呆愣愣瞧着眼前可怕的一幕,突看见身边的小丁傻望众人食尸,竟有口水流出,说:“小丁,你是不是也想吃人” 小丁咽了口口水,说:“说什么呢你,我,我怎么能吃得下。” 有了此吃rou、喝血的方法,队伍才又似有了些活力,人人自危,都硬撑着走下去,因为他们知道谁若不支而亡,必被分食之。 浩瀚无垠的沙漠中,有一行脚印和隔不多远便有一只被丢弃的空水壶。 周前跌跌撞撞前行,最后一只水壶的水早喝净了,他绝望的跪在沙地上,双膝已感觉不出沙地的炙热,长出一口气,他的身子猛然趴倒在地! 风不大,细沙飘飞如雨。 寻找家园的队伍依然前行着,状况虽惨,行速虽慢,然而毕竟顽强的寻找着。 陈冽目光如刀,紧紧随在邵安身后,盯着邵安怀里的小男孩,似要吃人似的,其实也就是想要吃人。 小男孩每触及陈冽的目光,都吓得将头埋进邵安的怀里,说:“叔叔,我好害怕。” 邵安说:“不怕,有叔叔在,谁也动不了你。” 陈冽冷声说:“是吗你自己都快支撑不住了,吃了他,你倒还能活命,否则再等一日,我便可吃到你的rou。” 邵安不睬,抱着小男孩走了约有百多步,突然一个趔趄摔在地上,小男孩亦跌向一边。 陈冽立刻奔向小男孩,邵安叫:“陈冽,你要干什么” 陈冽脚步不停:“反正他也活不成了,倒不如救别人的命。” 邵安挣扎着起来阻止,“你敢!”却因无力,被陈冽推倒在地。 陈冽转身面向小男孩,田锋已挡在小男孩身前,说:“他还没死,你不能吃他。” 陈冽骂说:“娘的,你信不信老子连你一起吃。”与之动手,田锋亦因无力,被扔到一边,昏晕过去。 邵安却紧紧抓住陈冽的脚腕,死不肯放手。陈冽说:“娘的,这小子要死了,你护他有什么用” 小丁跑过来说:“谁说他要死了,有了吃的,他就死不了了。”手中拿着个血淋淋的东西去喂小男孩,转头又向陈冽说:“那边刚死了两个人,再不去可就什么都吃不到了。” 陈冽气哼一声,还是奔过去了。 喂完小男孩,小丁又去瞧田锋,见仍昏迷不醒,便将手里的rou喂他些,才缓缓醒转。田锋闻说吃的是rou,又跑到一边去呕吐。 小丁扬着手里的rou,向邵安说:“你吃不吃如果不吃的话,恐怕下一个要被吃的人就会是你,何况若是你死了,这个小男孩也活不成,吃吧,现在吃rou又不是什么稀奇事了,男人、女人、老人、小孩,他们都在吃,就算你不怕被吃掉,你也该为这个小男孩想一想。” 邵安看了一眼可怜巴巴的小男孩,伸手接过了那块rou。 或许是吃rou有力气的缘故,一日之中竟再无一人倒下去。 饥肠辘辘的人们又开始在自己的队伍中寻找“食物”。 小女孩的mama渐渐不支,又渴又饿的终于走不动了,摇晃两下,昏倒在地。众人立刻欲食之。 小女孩大叫哭闹,跪求戚戚,众人却似铁石心肠,仍欲食,邵安苦劝力阻,亦是无济于事,眼见就要开吃,田锋忽说:“有水了,下雨了,你们快看,下雨了。” 原来天色阴沉,竟下起了细雨。众人大喜仰天,雨并不大,下了近三个小时,众人在雨中渐渐都恢复些精神。 小女孩的mama在雨中醒来,紧紧将小女孩搂在她怀中。 如此又支持一日,烈日复来,众人更加饥渴难耐。 陈冽走在小女孩母女身后,口水直流,未及小女孩的mama不支,便扑倒准备开餐,被邵安打倒。二人纠缠一处,正然不可开交,忽听有人叫:“我们有救了,我们有救了。”却是发现了一条干涸的细小河沟。 那正向小女孩mama围拢的几人,闻得此语,不由都转向说话之人。 庄映晖迫不及待向那人问:“你是不是想到什么好方法” 那人指着延伸远去的河沟,说:“你们看。” 庄映晖不解的看向河沟,说:“一条沟而已,有什么可看的。” 那人说:“我是研究地理的,看此沟不似绝干,我们顺着它的流痕,必可寻到水源,况且昨日刚下了一场雨。” 小丁说:“昨天那场也算是下雨吗早蒸发了。” 地理学家说:“昨天那场雨可能早蒸发了,可这条河沟绝非昨天那场雨所能形成的,这里曾经一定下过大雨。” 小丁皱眉说:“曾经” 地理学家说:“对。我们在冷冻室不知被冷冻了多少天,甚至多少年,这里一定不止一次的下过雨。我们顺着它寻,定能寻到水源。” 众人依言寻去,正当欲绝望,果真见流痕一深处,积有不少水,大喜过望,全都饮了个痛快! 地理学家分析说:“我们人数太多了,照我们的喝法,此水仅可支持两日左右。看其流痕,既宽且大,续寻之,想必有大水源,先若不缺水,则我们生存才会有希望。” 俱存此想,便于水边歇息一晚,二日上饱饮了一通,而净,遂顺流痕再走。 风沙如刀,烈日如火,都无法阻止这些坚强的人的去路,在恶劣的环境里他们已经学会怎样使自己来适应这种恶劣环境,因为毕竟他们在这么多日的寻找中,开始出现了一点希望,就是这一点希望,使他们能不屈不挠的走下去,使他们能使濒临灭绝的人类,重新谱写新的人类的历史! 两日后的黄昏,众人在期盼已久的心情中终于发现了一处极大的水湖。 众人喜悦之情无以名状,纷纷纵入水中,又喝又洗又泡,全如疯了一般。 地理学家见此湖地势低洼,前方一高坡,阻了前路视线。便与邵安、田锋、小丁、庄映晖等登上去。眼望遥遥,依然是茫茫沙海,漫无边际。 小丁眼尖,突然盯着一处,说:“那,那,那是什么”似竟有绿意。 邵安、田锋、地理学家等细看良久,近而大喜如疯说:“树林!那是树林!” 闻及树林,所有人都欣喜若狂,疯了也似奔向树林。有了树林,他们才算有了歇脚处,有了栖息点,有了活下去的希望。 地理学家叫:“大家小心,此处不知是哪里的树林,看甚葱郁,必是一处未被开采之原林,其间必不乏毒蛇猛兽,大家先于林边歇了,待明日天光后再行入林探寻,想定可获取可食之物。” 闻有吃的,众人心中更增希冀。毕竟,他们寻到了水,又见到了树林,好大好大一片原始古林。 是夜,众人都于浅林间休息,当真睡的格外香甜。 大概夜间两三点钟,以邵安做警察之机警,似觉林深处有人影闪了一下,他霍然睁眼。月光透过叶隙射入林中,眼前情景明朗,并未见什么人,只有一根树枝在微微颤着。 邵安惊问:“谁”起身追了一阵,林木深郁,不得其踪,转回身时却被起夜的郑光吓了一跳。 郑光说:“吓我一跳,是你呀,你干什么” 邵安说:“没什么。”回去睡觉。 郑光走至一棵树下小便,突自树上落下一如网般的东西将其罩住,不待他怎么挣扎,便被拖入林深处。 天光大亮,众人醒来,有人发现不见了郑光踪迹。 邵安奇怪的说:“郑光昨天夜里我还见到他了。”目光不禁扫向陈冽。 陈冽哼了一声,“我要吃也不会吃他,这小女孩的rou可比他嫩多了。”眼神掠过,吓得小女孩立刻将头埋入mama怀中。 大众一番讨论,地理学家听邵安言及昨夜情景,说:“此林中有些古怪,看来入林勘察,更得要小心了。” 于是邵安、田锋、小丁、地理学家、陈冽、庄映晖等二十几个男子汉先去深林中探路。 这古林不知已有多少年代,古木参天,粗杂不等,且地势广大,远无边际。 二十几人渐入林深处,并无异样,倒是几只惊飞的鸟雀,令人才复感世间尚有其他活物。又行不久,瞧见一处林间小溪,溪水清澈,可见其底。 陈冽一眼瞧见溪边有一鹿在饮水,立刻奔赶过去。那鹿几下跳入林不见了,陈冽紧追不舍而去。 地理学家说:“大家千万别走散。” 庄映晖忽说:“果树,是果树,这儿有几颗果树。”众人便凑来摘果吃,香甜如蜜,如食天物。 邵安问:“陈冽去哪了” 小丁说:“去追鹿了,他想必是快饿疯了。” 地理学家说:“大家最好走在一起,我总觉得这林子里透着古怪。” 远处忽然传来陈冽一声大叫,众人奔去,等瞧见陈冽被倒吊树上时,庄映晖与另一人业已被倒吊起来。同时有一人掉入一深及二米的陷阱中,里面几根尖竹锋利,那人已被刺穿。 地理学家叫说:“大家原地莫动!此地陷阱重重,似是猎人猎捕猎物所有。” 众人立而未敢再动。 只见一簇草旁一闪,竟有一个裸了上身如原始野蛮人般的男子纵身跳出,手中一根木棍带尖,掷了过来,刺入一人腹上,其力之大已然穿透,那人叫了一声,倒在地上。 众人大惊,本待要走,又有两个仅用树皮遮了下体的人齐齐纵出,手上大网张开,立时网住两人。 再跳出个持木棍的刺向田锋,田锋侧身闪开,那人又刺地理学家,地理学家吓得摔倒在地,田锋、邵安二人身手敏捷,一人夺棍,一人飞起一脚将那野蛮人踹飞。 眼见野蛮人挣了几挣没能爬起,二人正得意,却见杂草树木间,‘嗖嗖嗖嗖’窜出三四十个野蛮人,将众人围了。 众人大惊失色,不知林中如何会出现众多的野蛮人。 邵安问:“你们是什么人想要干什么” 那些野蛮人并不答话,吼了一声,围攻而来。 地理学家叫:“快逃,逃出去,大家再想救人之法。”却早被一野蛮人抓了双足,拖着隐入林去。 众人四散奔逃,那些野蛮人个个壮实如牛,力气巨大,只要被抓住,就莫想再挣脱。 小丁甩脱两个野蛮人,径奔林深处,折腾一阵,终亦遭擒。 田锋、邵安见救无济,只得奔逃。 倏见两个野蛮人身法如电,各扯长绳一端围缠二树,又一野蛮人手中棍设绳间,如拉弓弦,将木棍射出,犹如利箭,将田锋身侧一人射倒。 邵安、田锋一惊一怔之间,又一根木棍射来,擦伤田锋右肩,吓得他急步与邵安几人潜入深林。 深郁之林里树木更加巨大,野蛮人见几人进入,并不再追。几人暗暗庆幸,又好奇为何未追,却竟有狮虎之大虫栖息此地,几人惊慌而返,野蛮人似早有所料,一番撕扯缠斗之下,几人均数遭擒。 押着几人将行,一个野蛮人在地上捡起一张相片,惊声开口说:“看,看……”把相片交于一个看似年长的野蛮人手里。 那野蛮人看了,面色惊诧,向几人问:“照片哪来的”虽然语气有些生硬,众人还是能听得明白。 田锋说:“你会说人话” 野蛮人说:“我就是人,当然会说人话。这张照片哪里来的” 邵安一见,正是他女友方灵的照片,想是刚才打斗时掉落在地的,便说:“此我女友方灵之照片,还给我。” 那野蛮人却将身子向后一退,说:“女友女朋友爱人……妻子……”突地朝着邵安跪拜在地,其余野蛮人见此,齐皆跟着跪拜。 邵安等众呆若木鸡,搞不懂是怎么一回事,半晌,邵安才问:“你们为何下跪” 那年长野蛮人说:“女朋友很想你,去见她。” 邵安又惊又喜,说:“小灵难道她还活着她在你们这” 野蛮人点头:“是,她是神女。” 于是带着去见方灵。 此刻,小丁、地理学家、庄映晖、陈冽等均被放开,齐往深林处行去。 一路上有不少小动物,竟似与野蛮人们极亲密,仿如己养,反来身边,并不惧怕。 终于到得野蛮人居住之大本营。只见树旁树间以树枝树叶铺盖为房,间间相连应,俨如一村落。房子周围连着一圈以某种韧性树皮等物做成的绳子,绳下堆着不少尖棍,想是自创之原始弓箭,用以防御外来入侵之敌。 村落中尚有小儿嬉闹,妇人以树皮编制衣物绳子等等。 入其间,野蛮人更形多数。那年长野蛮人着令守着众人,独押邵安前往。 “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 一间较大的木房里,传出郎朗读书声,邵安一呆,暗想:莫非是小灵在此教书 年长野蛮人轻咳一声,说:“叶老师,请出来一下。” 房中走出一个十六七岁的少女,并非方灵,亦是一袭树皮裹身,极原始之装扮。 年长野蛮人忽然变得礼貌起来,说:“叶老师,您好。” 少女笑着说:“亮伯伯的语言越讲越好了。” 年长野蛮人讪讪一笑,说:“谢谢。” 少女此刻已看到邵安,惊讶说:“布衣这是布衣吗”伸手抓住邵安的手臂,细细端详起他的衣服来,口中直说:“料子和神女奶奶的差不多,定是布衣了。”声似黄莺,鸣鸣动听,虽着野人衣,却绝不似野蛮人一类。 邵安忍不住问:“这究竟是什么地方” 少女说:“未来家园,人类的新家园。你……你好像不是这里的人,你”她突激动万分,说:“太好了,这世上果真还有其他的人,神女奶奶要是知晓了,一定非常高兴。” 年长野蛮人将相片递于少女,说:“这是神女的照片,我少时随神女,她年轻时容貌我一直记得。” 少女看着相片,说:“原来神女奶奶年轻时这样美,亮伯伯怎么会有神女奶奶年轻时的照片” 年长野蛮人指着邵安说:“这是在他身上找到的。” 少女问:“照片是你的” 邵安说:“这照片上是我的女朋友。”心下暗暗疑惑:神女奶奶他们说的神女奶奶,莫非长的和小灵很像吗 少女莞尔一笑,说:“胡说,朋友的话应该年岁相当,心心相映,你是哪里学的说话这可不对哦。” 无论邵安怎样疑惑,终于在少女的带领下见着了所谓的神女奶奶。那是位已有七十多岁的白发老婆婆,也是这里唯一一个穿着布衣的人。 老婆婆一眼瞧见邵安,立刻整个人颤抖起来,她说:“邵安你……你长的太像一个人了,你认识邵安吗” 邵安呆呆的说:“我就是邵安,你是怎么认识我的” 老婆婆惊诧着说:“你是邵安怎么可能”瞧见少女手中的照片,拿过来出神的看着又说:“这个,这……是我的照片,是2118年4月17日我生日时,邵安为我照的。五十多年了,都已过了五十多年了。” 邵安说:“你你是小灵是未来家园小学的小学老师方灵”他蓦地想到冷冻室冷冻的情景,莫非在不知不觉中,他在那里冷冻了五十多年 老婆婆说:“你怎么知道我你真的……是邵安” 邵安点着头,说:“是。自从那次世界大灾难之后,我们那些活着的人便被冷冻在一个储藏室里,原来竟然冷冻了五十多年。你,你这些年是怎样过的怎么会跟这些人在一起是他们救了你吗” 方灵凄凉一笑,说:“这个得从那次我带学生春游说起……” 原来,方灵申请下来带学生游历永春山红松阔叶古原林,邵安因陈冽牢中闹事之故未能相随,方灵便带着这些学生以及几位学生的家长与两名负责安全和向导的人,启程。 正然在林中与学生欢戏,超时代的毁灭骤然侵袭,飞扬而来的灰尘压断了一片又一片的树木。 方灵带着学生只好向古林深处钻去。她们游历的本是一片开采之林,幸此林与一大的原始古林相连,潜逃入此,方险险逃过一劫。然那几名家长与两位导游却因救学生不幸身死。 这些村落中的野蛮人,并非是真正的野蛮人,他们正是当初的那些学生,以及他们的后代。 虽有几个已死,剩下的在此林中,经方灵悉心照料,长大后,又让她们相互婚配,生儿育女。这里无衣布,无火食,方灵便教他们以树皮编衣,以钻木取火,先是吃些捕捉到的动物或果草类,后动物渐难寻,他们便开始学会饲养它们,又渐其多;可食果草类,则开始精心照管,或再引种种植。生活略有安裕,方灵又设了教学一科。为得是让她们不能如此长久原始的生活下去,有了知识,她们才有能力去建造更加美好的家园。 整整五十多年,终于发展成一个逐渐壮大的部落! 看来战争委实可怕,竟能在转瞬之间将处于文明科技巅峰时代的人类一下变成最原始的。 战争!我所发挥想象写出的这个故事,并非完全胡思乱想、杜撰诌诌,爱因斯坦曾说:“第三次世界大战将要使用的武器我并不知道,但是第四次世界大战将会用木棍和石头开战。”,试思其理,大致有此一径,然勿论有否,若人类能和睦相处,远离战争,人类何其幸焉,地球家园何其幸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