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又菜又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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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让老娘包养,首先你得是个女人。” 琼霄斜眼瞧着那青年,冷声道: “要不你自阉了吧,做个太监,老娘留你在身边,好吃好喝供你一辈子。” 嘶。 在场男修纷纷感到裤裆一寒。 男人离了女人,活着有何意义?他们在醉仙楼豪掷千金,不也就图个红颜知己? “娘娘,小的错了。” 青年红着脸没入人群。 “嘁,就会打嘴炮。” 琼霄“啐”了一声,洗着麻将,故意嚷道: “哎,你们人类啊,真虚伪。” 众人无法反驳,闷声不语。 这兄弟都没了,再喜欢有屁用? “娘娘不能一棒子打死所有人。” 牌洗完,奈落摸着牌,道: “陛下不虚伪。” “主人不是人。” 彩鳞生疏的摆着牌,道: “主人是仙魔人同体,不能比。” “这话少说,被隐世家族听到麻烦。” 琼霄打出一张牌,道: “一筒。” “六筒。” 奈落轻捻六筒,斩钉截铁道: “武曌帝朝不会有隐世家族的探子。” “自信的奈落jiejie好有魅力呀!” 彩鳞俏皮一笑,两张六筒一丢: “碰,东风。” “呀,小女杠了。” 那勾栏娘子捞出三张东风: “小妹领先各位jiejie一小步咯,南风。” “哼,别高兴太早。” 琼霄娇哼一声,跟着打出三张南风: “杠,jiejie一定要让少爷睡到你。” “别把自己给搭进去了。” 奈落分最低,却一点也不着急: “九筒。” “碰。” “自摸。” “清一色一条龙!” … 四女麻将一圈一圈的打着,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众男修是越看越入迷。 都说打麻将的贵妇有魅力,今个他们算涨见识了。 这几名女子各有千秋。 琼霄妩媚,每次出牌前,都会将牌往大腿上轻轻一滑… 那沾着女子体香的麻将牌,似乎老天爷都不忍让她输。 奈落高冷,她的牌像她的人,仿佛胡与不胡无关痛痒… 麻将每次碰撞桌面的声响,都让那些贵公子险些跪倒。 彩鳞腹黑,只碰不杠,力争第二,将祸水东引向娘子… 她虽化了人形,却不改蛇妖爱吐蛇信子的毛病,她那蛇信又漂亮的紧… 有的男修看久了,领着娘子直往茅房跑。 那勾栏娘子嘛… 勾栏娘子没什么好说的,群众中不少人都是她的恩客,她的诱惑不大。 但就琼霄三个,也够众人YY一壶了。 甚至数个公子私下找到老鸨,要高价买这幅麻将! 我得不到你的人,还不许我得到你打过的麻将吗? 小小一盒麻将,就经过琼霄几女的手摸了那么几把,最终以四千中品灵石的高价,花落洛阳城主的庶子手中。 四千中品灵石,等于一个商贩一年收入! 后台拍卖完成,四人十六圈也打完了。 琼霄拔得头筹,乐的花枝乱颤,当即扔给陪玩娘子几十枚高品灵石: “给,赏你的。” 那娘子直接激动的晕了过去。 “啧。” 琼霄千娇百媚,笑道: “咱们好像古代军阀家里的姨太太哦~” “噗。” 彩鳞天真的问道: “jiejie说的是那个灵气枯竭、修士只能仰仗外物生存的科技时代吗?” “嗯哼。” 琼霄双腿搭上桌,脱了靴,嘴角一弧,居心不良的撩开膝盖处薄纱,淡笑着说道: “奈落是将军,嘻嘻。” 唰。 大堂里顿时回响起擦鼻血的声音。 他们这几天可能离不开醉仙楼了! “将军什么将军?娘娘见哪个将军还得给陛下侍寝的?贴身侍卫勉强能混上。” 奈落自嘲的笑笑,转而肃然道: “你这样陛下看见又要骂你了。” “他舍得吗?” 琼霄十根洁白如玉的脚趾轻轻舒展,指尖慢条斯理,不轻不重的摩挲着大腿,笑道: “我可是少爷的宝贝~” “你…” 奈落正想骂琼霄一声忘乎其形,天字一号房内,怃然传出一道冷漠的男声: “再不把腿放下去,爷把你削成人彘。” 啪。 一秒钟,就一秒钟。 连奈落和彩鳞都没反应过来,琼霄已经收了腿,穿了靴,跪在地上,头紧贴地面。 一挥而就,熟练的让人心疼! “女神是给她少爷跪过多少回了啊。” 一男修抱着他身旁的勾栏娘子痛哭道: “呜呜呜,我的女神怎么到了她少爷那里变得这么卑微了,呜呜呜,我痛心啊!” 琼霄充耳不闻,她的身子在发抖,心脏怦怦直跳,脑海一片混沌,仿佛末日审判来临。 这世上鲜有事能令她恐惧,除了李长生跟她耍脾气,她快哭了。 奈落和彩鳞倒若无其事。 当局者迷,旁观者清。 琼霄是听到李长生的声音慌了神。 而冷静的奈落和彩鳞知道,只要琼霄不做对不起李长生的事,即便她把天玩翻咯,李长生都不会责怪她半分。 不过她们没跟琼霄挑明,吓吓她也好,省的她天天趾高气昂的! 李长生似乎在刻意消磨琼霄的道心。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他还没出现。 漫长等待的折磨几度使琼霄眼冒金星,汗流浃背,一滴滴晶莹泪水夺眶而出: “少爷…少爷不会不要我吧…” 有护花使者看不下去了,正欲上楼把李长生拽下来,天字一号的门,开了。 一白发少年下楼,身后跟着五位佳人,醉仙楼花魁娘子,失了完璧的青绾也在其中。 好嘛。 此处又有心碎声。 李长生走到琼霄身前,冷冷道: “起来。” “少…少爷…” 琼霄手忙脚乱的试去眼泪,爬起,挤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 “您…您醒啦。” “你啊。” 看到琼霄鼻子都哭红了,李长生纵是有再大的火也撒不出了。 只好捏着琼霄的脸颊,宠溺道: “又菜又爱玩,堂堂妖帝,哭的跟个小姑娘似的,羞不羞?” “奴婢…奴婢…” “哎呀,行了,别奴婢奴婢的了。” 李长生打断琼霄,张开双臂: “来,抱抱,不哭了。” “呜呜呜。” 琼霄猛的扑进李长生怀抱,整个人像八爪鱼似的挂在他身上,怎么扯也不下来: “少爷您真好。” “傻丫头。” 李长生揉揉琼霄紫发,问道: “你们怎么知道我在这儿的?” “有个小屁孩儿,告诉奴婢您在这儿。” “谁?” “不认识。” “他好像喜欢奴婢。” “哈?” “你咋哪哪都有追求者?” “奴婢魅力大嘛!” “那小子说他是什么鲲鹏圣宗的圣子,这名字奴婢听都没听过。” “鲲鹏圣宗?” 李长生挑了挑眉。 前世在时,他依稀听前世提过一嘴,鲲鹏圣宗似乎跟他那便宜师傅有些因果。 “算了,这事放一放吧。” 想着,李长生朝奈落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儿,我们先走,奈落你去租辆马车去长安城,待会我有事问你。” “遵命,陛下。” 奈落领命而去。 时至中午,泡琼霄和彩鳞是没戏了,众宾客跟青绾娘子问了声好,也陆续离开。 姑娘们劳累了一夜,睡觉的睡觉,洗漱的洗漱,忙活的忙活,青绾却原地不动… 似有话想说不敢说。 昨天晚上李长生要了她…说要带她走的… 她想问李长生做不做数,可她担心会招来琼霄等女不快。 “唉,罢了,我怎能把男人在塌上说的话当真呢?真傻。” 青绾心尖一苦,不愿让李长生作难,迈步,正想主动退下。 “嘿,青绾小妞儿,愣着干嘛?” 李长生看穿了青绾的脆弱,道: “换衣服啊,不想跟我走了?我可给老鸨交了五十颗灵石赎身费呢。” “啊? 刹那,青绾娘子开心到舌头打结: “公子你你你!” 青绾“你”了半天,一个字说不出来,只能用力的跺跺脚,害羞的跑去收拾行囊。 “新泡的?” 琼霄调侃道。 “她有个秘密,我想搞清楚。” “是吗?” 琼霄怀疑: “是秘密,还是密道?” “是秘密,不是密道!” “流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