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夫妻双双逛勾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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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 醉仙楼还没开张,就到访了三位客人。 三位娇艳尤物。 一紫发,妖帝修为肆意张扬; 一披甲,冰冷目光如堕冰窖; 一蛇尾,圣兽血脉威压重重。 醉仙楼哗然。 这三位绝对属于贵客中的贵客,醉仙楼是认钱不认人不假,但那也得分层级。 像琼霄这种妖帝级别的巨头,就算是醉仙楼幕后老板,也得将她奉为座上宾。 若薄待了她们… 妖帝一怒,血流千里,绝非危言耸听! 不过不巧,今日醉仙楼老板不在,接待琼霄等人的重任只好又落到老鸨肩上。 一夜未眠,顶着黑眼圈的老鸨,这回妆都没画,便仓促赶往门口,笑脸相迎。 见三女,老鸨微惊: 芙蓉不及美人妆,兰蔻不及美人香,世上真有这般完美的女子吗? 短暂讶异后,老鸨弯腰就要拜: “几位大人造访,奴家有失远迎…” “虚礼免了。” 琼霄紫眸明亮,一缕妖气托起老鸨,藕臂环胸,单刀直入的问道: “我家少爷呢?” “哈?” 老鸨糊涂了。 这妖帝…是某人的丫鬟? 妖帝的少爷,得是啥境界? 哪位爷这么狠? “您能给奴家描述下您少爷的长相吗?” 老鸨唤来几名小厮,小声问道: “奴家让下人去查查?” “嗯。” 琼霄点点头,静静道: “少年满白发,黑莲种天灵。” 这该算李长生的招牌特征了。 整个长生界也找不出第二个来。 老鸨闻讯,马上有了联想: 白发…黑莲…这不是昨夜那位出手阔绰的不像话的大贵客吗? 天,他竟有如此大的跟脚! 妖帝为仆…他到底何方神圣呐! 但老鸨转念想想,却也想的通。 一般人家的阔少哪能像他似的,拿几十颗高品灵石赏着玩儿? 李长生有个妖帝侍女是八九不离十了,现在问题是,自己该不该告诉他侍女,他正跟五位娘子同床共枕呢? 说吧,万一琼霄捉jian在床,怒火中烧,拆了她醉仙楼怎么办? 而且她们勾栏有成文的规定:对客户隐私行踪,要完全保密! 动不动向客人亲眷透露客人踪迹的,下次谁还敢来你这寻欢? 可不说… 她瞒得过一尊妖帝吗? 显然,是瞒不住的。 “他在哪儿?” 老鸨脸上一丁点细微的表情变化,都逃不过琼霄的狐狸眼,她迟疑时,琼霄已有结论: “你胆敢隐瞒,老娘屠了你醉仙楼!” 轰! 妖帝之势翻转,悠扬涤荡。 老鸨心神剧凛,也顾不得规矩,忙道: “您家少爷…他…他是在我醉仙楼里…” “懂事。” 琼霄拍拍老鸨脸蛋,阴霾散尽,亲民道: “带我们去找他。” “他还在睡觉,奴家派人把他喊醒吧。” 老鸨朝一扈从招了招,道: “那个谁,你过来。” “不用了。” 琼霄高翘的鼻梁轻耸,道: “既然他还没醒,我们进去等吧。” 三女管自己进了醉仙楼,把这醉仙楼明面的主人晾在一边儿,老鸨一怔: 好霸道的妖帝。 … 留宿醉仙楼的客人,大部分都被琼霄的动静惊醒,醉仙楼罕见的白日喧嚣。 一位位客人在勾栏娘子侍奉下更衣洗漱,下楼享用醉仙楼临时备好的早餐。 嗯。 醉仙楼以往是没有早餐的。 一夜扬鞭策马,谁大早上起得来? 但惊醒他们的是妖帝,他们没那胆子对妖帝发泄怨气,只能打碎了牙往肚子里咽。 众人闷头吃着饭。 琼霄三女走进大堂。 美女不管是什么身份,不管在哪,都是男人最热议的风景,众人纷纷朝三女看去。 可就一眼… 他们感觉自己怀里的勾栏娘子不香了! “卧槽,这是刚刚那妖帝?谁媳妇?” “这不是那日客栈外的女神吗?” “捉jian来了?” “有此等娇妻,还来勾栏?” “不要脸啊!天打雷劈啊!” … 无一例外,这些声音都是声讨李长生的。 琼霄柳眉颦蹵,冷声喝道: “嚷什么嚷?吃你们的东西!” 自己少爷偷腥关他们屁事? 狗拿耗子,多管闲事。 她这么一吼,大堂安静了,拍琼霄马屁拍到了马蹄子上,众人多少有点尬。 琼霄没理他们,与彩鳞奈落就近坐下,冲不远处一年轻的小厮挥了挥手道: “过来。” 那小厮慌乱擦了擦嘴角口水,上前道: “您好小姐,有何吩咐?” “有麻将么?” 琼霄淡淡的问道。 “有,有。” 小厮连连应道。 醉仙楼不光只有男修光顾,不少女修也来这消遣时间,麻将牌就是她们的最爱。 “拿副麻将,再找个娘子,技术好的。” 琼霄随手丢给小厮几枚高品灵石: “费用自己扣,多了算打赏。” 这一幕,令周围宾客皆苦涩一笑。 当真不是一家人,不入一家门,这主仆二人挥金如土的方式,如出一辙! “好的,小姐。” 好在有李长生开先河,这次小厮淡定了许多,领了钱,不多时,便有一位勾栏娘子捧着一盒纯金麻将牌,朝三女恭敬道: “三位娘娘好,小女莫离。” “嗯,坐。” 琼霄努努嘴,取出麻将牌,问道: “彩鳞,会不会打麻将?” 奈落会,不用问。 前世没战事时,她们六个天天打麻将,赢的陪李长生过夜,个顶个的麻将好手。 “不会。” 彩鳞不会。 她这一百年都在赤地妖城过的,一帮大老爷们,哪有人教她打麻将? “得,我教你吧。” 琼霄把一盒麻将全倒在桌上,道: “这个叫西风。” “这个叫东风。” “这个叫红中。” “如果你手上有两张一样的牌,我们只要打出这张牌,你就可以碰,碰了就是分。” “如果你手上有三张一样的牌,我们再打出一张,你就可以杠,杠和碰原理一样。” … 彩鳞再怎么也是圣兽,记忆力超乎常人。 琼霄只教了一遍,她就把所有牌型和规则记下了,十拿九稳道: “我懂了,琼霄姐,来吧!” “聪明。” 琼霄鼓励一番,看向奈落: “下点注?” “老规矩。” 奈落拍出一枚储物戒: “一条高品灵脉。” 卧槽! 卧槽! 卧槽! 大堂里一声声“卧槽”响起。 富婆都是这样打麻将的吗? 不是一颗高品灵石,是一条高品灵脉啊! 一条高品灵脉是什么概念? 你把整个醉仙楼卖了,都卖不到半条啊! 那勾栏娘子后悔坐下了: “内个…小女拿不出那么多…灵石。” “无妨。” 琼霄笑了笑,拍出两枚储物戒: “我借你,你赢了这条高品灵脉送你,你输了陪我家少爷睡一觉抵债。” “哐当。” 无数人筷子掉到地上。 他们的下颚惊的合不拢了。 两条,两条高品灵脉了啊! 拿两条价值连城的高品灵脉,赌一个青楼女子的身子…有钱这词已经形容不了琼霄了! 他们严重怀疑,李长生的昨晚打赏的灵石只是这位妖帝娘娘给的零花钱! 鸦默雀静。 少焉后,有位被精神、视觉双重压力压垮的青年,不顾一切的大喊道: “富婆jiejie,求包养啊,我做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