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29弟弟来了
“魏朱我可能很喜欢很喜欢很喜欢的喜欢过你。” 上,孔最揉着桂花糕的爪子,却对魏朱说着不算话的话。 “哦。”醉酒的魏朱昏昏睡。 “我刚才看着烟花时好像看到了点别的。” 魏朱心头一震,“看到了什么?” “不记得了,似乎在拜堂成亲,我们成过亲吗。” 魏朱懒洋洋的闭着眼又躺回去,“没有。” “噢,那可能是我记错了。” 孔最继续揉着爪子,眼珠子却转啊转的去看魏朱,那樱桃色的唇,跟刷了蜜一样,让他想靠近碰一碰。 瞧见魏朱闭眼睡了,他大着胆子凑近了些,呼吸交缠,近在咫尺,他轻轻的碰了碰,然后烫着一样猛地躲开。 孔最心虚的抿着嘴,碰是碰到了,但是感觉还不够,他想……怎么说哪。 孔最抓耳挠腮就是想近一点再近一点。 他偷偷摸摸的靠近,还没付诸行动,“睡着的”魏朱睁开了眼。 “侯爷这是打算干什么?” “不干什么。”孔最眼神飘忽,“就是……碰碰。” “那你要不要试试别的?”魏朱的手缠着他的衣带,丹凤眼在昏黄的灯光下,亮晶晶的勾人的厉害。 孔最动了动喉结,突然觉得有点口渴,“试、试什么?” “脱衣服。”魏朱道,“我想看你脱衣服,一件件慢慢的褪下来。” 她甚至还灭了几盏灯,让光线越发昏暗。 “不要。”孔最拧着眉,“不好看。” 对于他的体,他不喜欢,无论是季归年,赵棠离,就连那个玉郎肯定都比他好看。 孔最捏着衣领,一脸拒绝,“我不脱!” “哦,那我睡觉了。”魏朱背过去,“这回别烦我了,明天还得早起。” 真看魏朱把头扭了,孔最又在哪不舒服。 他可是侯爷,这人就不能夸他两句,哄哄他吗。 “你……真要看?” 里衣慢慢滑下去,那布满了疤痕的体,孔最自己都厌恶,他不明白魏朱有什么好看的,明明以前给他洗澡的时候就看过很多次了。 孔最脸扭向一边,“看完了没有。” 魏朱突然伸手挡住他的眼,樱桃色的唇长驱直入。 桌上的宫灯噼啪炸出朵灯花,室温骤升,屋外的上弦月,被云彩轻轻蒙住,晕出朦胧霞色。 天才刚亮,对光十分敏感的孔最就下意识的摸了摸边的人,然后摸了个空。 他恍然坐起来,晃晃脑袋,昨天好像做了一个梦。 孔最捂住了自己的脸,好难以启齿的梦。 他掀开被子往外看,桂花糕扬着那只丑丑的狗头大摇大摆的走过。 其间还鄙视的看了他一眼。 孔最伸出胳膊把它捞上,抱着它在上打滚。 “桂花糕,你说我为什么梦见她啊。” “她还碰我的嘴……” 从浴室出来的魏朱,正好把这豪言壮语听了个遍,说的昨晚的就我一样。 桂花糕冲着孔最后摇尾巴,魏朱做了个安静的手势,桂花糕乖乖了蹲了下去,继续被某神经病继续摧残。 她敲了敲铺,“做//梦也有个限度,你起来,我有事跟你说。” 背着人说一些羞羞的话,被正主听个正着是什么况,孔最现在正面临这个问题。 不过他的反应也很直接,直接被子一盖眼不见心为净,不论魏朱怎么说,那被子都不见撒手的。 魏朱直接对着门外招手,刚会爬的小娃娃被魏朱直接掀起被子塞了进去。 笑的满脸口水的娃娃,跟被子底下的一人一狗面面相觑。 孔最受到了惊吓,鬼吼鬼叫手舞足蹈从上摔了下来,那个曾经被他惜到不行的桂花糕,被那小怪兽一样的孩子,啊呜一下咬了尾巴。 桂花糕急得嗷嗷叫,还不敢还嘴,只哀哀的往后两个主人上看。 救狗了喂,还能不能好好玩耍了。 孔最比他还吃惊,他看着魏朱就像看另一个大怪兽。 “这是我的孩子?”孔最嘴只哆嗦,“昨晚生的?” 如意没忍住“噗嗤”一下笑出声来,这个孔最是吓傻了吗。 如意:“侯爷,一晚上是生不出这么大孩子的。” “那是我们之前生的孩子?”孔最急切的看着魏朱,“我们有孩子,你为什么不告诉我!” “噢?”魏朱眉头一挑,“若我们有孩子,你要如何?” “当然……当然是……”孔最说不上个所以然,因为这问题他没想过。 他只是觉得被魏朱隐藏了自己有孩子这事,让他觉得很生气。 孩子都这么大了,还一别两宽哪! 他看着上蹂躏着桂花糕的小娃娃,这……真是他的孩子?男的女的?听不听话?会不会叫父亲? 孔最心里软的一团糟,他大着胆子,对着上的小娃娃伸手,然后又在对方抱着他手啃的时候,惊吓的想缩回来。 “你这样很容易伤到他的。”魏朱的声音,让孔最不敢动做,只能让那娃娃糊了他一手口水,然后磨牙似的咯咯笑。 “你看,他喜欢我。” 孔最眉飞色舞,像个得了糖的孩子。 想到以前孔最对这孩子的复杂感,又看看现在。 魏朱也不得不感叹,是不是孔瑞骨骼惊奇,正好赶上了好时候。 “这是你这世上唯一的血亲——孔瑞。”魏朱说,“他的母亲去世了,临死前托人把他给你送来,希望你好好待他。” 孔最一惊,他有些心虚的看向魏朱,“就是因为这样,你才要离开的吗?我没有跟你成亲,却跟别人有了这么大的孩子。” 魏朱被孔最这奇葩的脑回路惊呆了,这那是傻,这是个伦理狗血剧天才啊。 “你是不是有一点搞错了。”魏朱指着孔瑞说,“这人是你同父异母的亲弟弟。” 孔最直接连滚带爬的躲了,“魏朱你为了离开我也太能说谎了吧,我都这么大了,他才那么一丁点,他怎么可能是我弟弟。” 魏朱觉得心好累,“对你我有必要说谎吗?而且你别把他当做普通人,他是有爵位的,在这岭南,他的地位仅次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