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龙谷秘境之行结束
洗礼池的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液体,龙弋阳刚进去便感觉全身发红,有一种炙热的感觉,没过多久,他便晕了过去,与此同时,洗礼池里的液体颜色正在逐渐变淡,过了整整一天一夜后,整个池子里只剩下赤身裸体的龙弋阳和一池子清澈见底的清水了。也就在洗礼完成后,龙弋阳这才逐渐的醒了过来,还没等他穿上衣服,他只觉得天旋地转,转眼间便到了秘境外面,当然,这倒不是什么大问题,问题是现在的他可是没穿衣服的状态,此时,一个女子看见了不由得大叫了一声,便是羞红脸转了过去。 还没等龙弋阳反应过来便听见了女子的尖叫声,这才回过神来自己没穿衣服,连忙从自己手中的须弥袋中取出衣物穿上去。 “那个,不好意思哈,我在洗礼池里面完成洗礼就直接被传送出来了,就连衣服都没得穿,所以才会这样的,我不是故意的。” 龙弋阳穿好衣服便开始解释道,可不想被当成什么暴露狂或者色狼对待,哪怕自己不是故意的也不能让别人误会啊,毕竟他在族内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物了至少在他们这一代中算是稍有名气的存在了。 “你是不是傻,难道你上课的时候没听族老讲话吗?进入洗礼池完全是不用脱衣服的,亏你还老是说自己肯定能获得传承,这种常识你不知道吗?” 女子不是别人,正是嫡系的龙舞,年仅十六岁的她向来是家族私学传授课上的考核第一名,有人说她早已通读家族藏书阁,可谓是修道界的“百晓生”。 天可怜见,当时上这门课的时候,龙弋阳不是没听,只是刚好走神了,再加上,他看见洗礼池不就跟洗澡的地方一样吗,既然是洗澡,那么脱光衣服洗澡不是再平常不过的意见事情吗,不过,这事是他理亏,他也不敢反驳什么,就算他开口,他相信自己也不过是自讨苦吃罢了,毕竟他们这一届,龙舞可是有名的辩论高手,就连教授的夫子也不是此女的对手,所以他觉得他还是赶紧闭嘴吧。 没过三刻钟时间,刚才发生在龙弋阳身上发生的场景再次发生,不过主人公换了一个,这次的主人公变成了嫡系的龙傲炎,不过看对方一脸懵逼的样子,龙弋阳就知道对方跟自己一样,也是脱光了进去洗礼池的,然后没来不及穿衣服便被传送出来了。龙舞再一次被迫转身,满脸通红,不由得暗骂一句不要脸。 龙傲炎看见一男一女在外面也是一愣,赶紧取出衣服穿戴起来,不过他脸皮够厚,愣是一句话也没说,穿好衣服后,便佯装抬头看天,彷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只是那红的快要滴血的耳垂还是出卖了他此时内心的不平静。三人各占一处,谁也没有理会谁,他们不知道后面还会不会有人出来,,但是显然脉主们还没到来接他们,他们也无从离开此处。 一道白光闪过,这次出来的却是一个少女,着一身淡紫色长裙,肤白如玉,清纯的模样犹如邻家少女,此人只是同为旁系子弟的陈如纤。很显然,这位同学是听课的,可不像是旁边的两位少年。看见龙舞的眼神过来,龙弋阳和龙傲炎都不由得低下了头,像是地上有什么新奇的事物一样。 这次等的时间却是久了一点,出来的人却是有三个,不过全都是穿着衣服的,看到这,龙舞那幽怨的眼神再次袭来,龙弋阳和龙傲炎的头低的更厉害了。这三人中有两人着白袍,看起来年长一点的是龙傲英,剩下一个是龙傲群,这两人是兄弟两,不过看起来是哥哥的龙傲英却是弟弟,年纪十五岁,而龙傲群则是哥哥,今年十七岁,还有最后一个是着蓝衣的稚嫩少年,没错,看起来就是给人这么一种感觉,而他也是所有出来的人中年纪最小的,刚刚十二岁过三个月,他的名字是龙傲敖,没错,听起来挺搞笑的,可是在场的却是没人敢拿他的名字取笑他,就因为他特别记仇,就算他打不过你,但是事后的报复肯定少不了,你要是欺负了他或者嘲笑他的话,那么你会在将来的几天里突然遇到各种意外事件,让你烦不胜烦。 就这样又过了一个时辰,太阳此时刚好到了天空正中间,此时已是午时,半个月不见的各脉脉主也纷纷现身在这个小山谷里,龙业点了点人数,此时只有七个人出来了,也不知道有没有人获得传承,不过此时显然不是说这些的时候,龙业大手一挥,一道空间门缓缓形成,其他脉主开始一个带一个走进了这道空间门,龙业最后一个通过空间门后,空间门便是消失不见了,龙谷再次恢复了往日以来的平静。 空间门的尽头是族内会议室所在的山峰,这座山峰高耸入云,似是要刺破这天一样,山的表面怪石嶙峋,从远处看这座山峰犹如潜龙一跃飞天一般。不过他们这次要去的却不是会议室,而是前面的大殿,这是惯例,参加龙谷秘境出来的家族子弟都得先来这个跟家族汇报情况。 等待众人进入大殿之中,族长早已在大殿最上面的位置等待他们了,门外招呼骂他们进去的正是之前参加家族议会的柳烟盈,她是作为旁系的代表来参加家族内的重大会议的。 “这次回来的人只有七个,去的人是十三个,也就是还有四个人没能够回来,柳长老,你记录下这些人的名字,按照家族内的以往标准分发抚恤金,并且安抚好他们的家人,此事切不可怠慢,你可记下。” 站在最高处的族长看了眼大殿中央的七人,却没有急于询问他们的情况,反而是先安排起了没能回来的人的事情,柳烟盈没有说话,只是朝族长点了点头,表示自己已经知道这件事了,后面会安排去做的,族长看见了,也就没有再就这件事开口了,他知道对方的办事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