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就职演讲
与初次修习仙灵诀一样。 江杰聚精会神地将生命能量在灵诀的功法路线里运行。 他惊喜地发现并不像仙灵诀。 灵诀是可以在这片空间运行的。 可这运行的速度，可以说是比初次运行仙灵诀还要缓慢。 一旁的郑大侠也是露出欣慰的表情。 其实他也不确定这灵诀到底能不能修炼。 这灵诀是他偶然所得。 在此之前，凭他多年的阅历，也只见过一位强者曾经使用过灵魂力量。 所以郑大侠对这灵诀也是知之甚少。 本抱着试一试的心态将灵诀传授给江杰。 没想到这小子还真有拥有灵魂力的福分。 可直到天亮鸡鸣，江杰醒来起床时，仍然没能将灵诀运行一个周天。 看来想要拥有灵魂力量，也并非是件容易的事。 高焜将军所率领的军队部分，为了此次政变已经准备了很久。 杨杵两人对市民的煽动不过是瞎猫碰上死耗子。 刚好遇上了高焜将军举事。 不然他们是不可能冲进总统府的。 就在高焜将军骑着高头大马出现在总统府门口草坪上时。 首都巴伦城的重要设施。 包括陆军本部、巴伦城市政厅、警察局、中央广播电台等要地均被迅速占领。 且均未遭遇有效抵抗。 用杨杵的话来说，就是罗雎政权的防御工作一塌糊涂。 他和刘慎两人不费一枪一弹，劫持了一名工作人员。 直接被带入中央广播室。 顺利向全城人民喊话。 两天后，亚巴伦国总统办公官邸秋白街18号二楼。 一位军装束身的老人站在宽敞明亮的落地窗前。 楼下宽阔的广场上挤满了人。 人声鼎沸，等待新总统就职的人群喧嚣声一浪接着一浪。 高焜将军丝毫不被人们高涨的情绪所渲染。 他望向人群的古井不波的双眼里满是凝重。 就在刚才，黄滔副官报告给他一条消息。 说昨下午在伊苏亚运河一处黎控码头发生了枪击。 约有300名学生闯进码头抗议，被镇守码头的黎国军人开枪射杀。 约有数十名学生毙命，上百名学生受伤。 踢踏踢踏的清脆声响传来，由远及近，打断了老人的思绪。 一双锃亮的军靴踩在干净的黑白格子地板上。 来到落地窗前的老人身后。 “高焜将军，您该开始总统就职演讲了。” 长着漂亮络腮胡的年轻军官恭敬地说道。 并且将手中的演讲稿躬身向前递出。 高焜将军再次深深看了一眼楼下的民众，接着慢慢转过身来。 此时高焜将军的背后笼罩在落地窗照射进来的光芒中。 这明艳的光芒将高焜将军的影子拉得很长。 却将他的正面隐藏在阴影中。 即便正面处于阴影中，也能看见他花白的头发，长长的鬓角，庄严的法令纹。 他带着一脸雍容走下台阶，取过演讲稿。 朝二楼的楼梯口走去，啪嗒啪嗒的脚步声回响在大厅内。 江杰、杨杵和刘慎三人也混在欢呼的人群中。 这杨杵一直缠着江杰要秘法，江杰到哪，他就到哪。 当高焜将军从官邸大门走出来时。 三人与兴奋的群众一起开始热烈地鼓掌。 当高焜将军走上台阶时。 江杰注意到，就在他身后不远处，站着一群男男女女。 江杰想起了郑大侠的话，那几人之中很可能就有超凡者的存在。 “我……” 高焜将军走上演讲的台阶，台阶上有话筒。 当他的声音响起的时候，台下的市民们自觉地安静下来。 鼓掌声也渐渐停止。 高焜将军将手中的演讲稿放在桌子上，他的手按在桌面上。 似乎是在捋平演讲稿的边角，但他只说了一个字就停下了。 转而陷入了沉默。 似乎是在思考着什么。 现场的观众很有默契地并没有交头接耳。 反而是以鼓掌的方式告诉高焜将军他们有足够的耐心等待他的讲话。 “我本来是想告诉大家。” 高焜将军再次开口，场下的杂音也停止下去。 开始倾听高焜将军的讲话。 他的声音柔和而温婉，甚至透出丝丝哀伤。 “就在两天前，我们军部占领了陆军本部、市政厅等要地。 并接管了行政、立法、司法三权，成立了军事革命委员会。 一举推翻了腐朽的罗雎王朝。 我知道，我们国家苦罗雎政权久矣。 他一个将死之人，我们会让他留在他深爱的黎国，永远不得回来！” 台下立马爆发出一阵欢呼声与喝彩声。 “因此我自觉得自己是有功之人，还写了一篇小作文。 准备今天念出来向大家邀功请赏来了。” 高焜将军的声音又压过了场下的声音。 他提起桌面上的演讲稿，展示给所有人看。 台下发出一阵柔和的笑声。 虽然大家都不懂高焜将军为什么不按着稿子念下去。 但大家都不会以恶意去揣测这位老将军。 展示过几秒钟后，高焜将军放低他的演讲稿至胸口处。 他的目光平视前方，脸上没有丝毫表情，看不出喜怒。 只见他的双手抓着演讲稿。 轻轻用力，就将演讲稿从中间一分为二。 然后将撕成的两片叠起来，继续撕成了更小的碎块儿。 重复了几次后，高焜将军将小纸片放回了桌子上。 现场一片鸦雀无声，没有人懂得高焜将军的用意。 “我们，没有功绩可言！” 高焜将军的目光锐利如鹰，声音也一改平缓柔和。 而是十分铁血有力！ “黎国这个国家自从一诞生就欠下累累血债！ 没有一千多万的原住民萨乌干人被屠杀！他黎国人哪有建国的契机？ 亚巴伦有黎国这样的邻居，是我们最大的不幸！” 现场的欢呼声一浪高过一浪，这些愤怒压在他们心里太久太久，压得憋屈。 现在借由高焜将军之口发泄出来。 连江杰都感觉胸口舒畅了不少。 “20年前，黎国人夺走了我们的伊苏亚运河控制权。 我们国家的船经过伊苏亚运河，得向黎国交钱，不然就禁止通行！” 讲到动情处，高焜将军不免捶胸顿足。 江杰还是第一次看见这样的高焜将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