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海盗邪君的死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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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喇叭里哈哈大笑。医生的脸再度扭曲,他想给这个喇叭道歉。但一时说不出口。然后喇叭里传来枪响。两人愣住了,20秒后,一个声音传过来,虽然还是处理过的声音,但明显语气是个正常人,不是那个了。喇叭里说:“喂有人吗,罪犯已经被我们击毙了。你们所在的位置有什么特征?说得越详细越好。” 两人欣喜若狂,只是医生后悔锯自己小腿。估计留下了终生的伤口。但有了生存的希望,实在令人不得不感激涕零。感激自己是一个活着的人,虽然这句话很怪。 青年在出租车上,把故事讲到了这里。然后他说:“其实那个罪犯,一直都被警察监视中,只是警察没有窃听到,他给我们说话的线路(喇叭和耳机),所以不想打草惊蛇。他的家里也是处处机关,没有办法逮捕,就直接击毙了。因为进了他家里,顺着线路,只用了半小时,就找到了关押我们的地方” 刁钻女士耷拉着脸,淡淡说:“怎么可能,你那个事多久了,上个月我……我……一个重要朋友才死在他的实验中。”说完她脸色灰土一般。 青年一面说:“那不是一个人,是他的模仿者,他确实死了,只是警方没有公布。”一面回想当天接下来的事,他所隐瞒的是,浴室中间的尸体,突然站起来,他就是骆戒,他点点头,用君临场物质转化的能力,把声波变成了脑电波,在不发声的情况下,对两人说:“你们表现得很好,我是为自己妻子的闺蜜复仇而来,每个实验中的人,都和这个案件相关。你们可以选择加入我的阵营,或者死去。”(骆戒近距离用先知场,反复确认两人脑海中的信息。同时以君临场物质转化的能力,把自己的想法,传递给cao控人。因为其实cao控人的家,和这个废弃浴室,就只有30米的距离) 青年和医生目瞪口呆,青年想上前攻击骆戒。但君临场下,他不但没有攻击,反而对警方说:我们很好,整个场所,只有我们两个人。请你们尽快过来。(整个房间,都被那个被击毙的cao控人监听,他是当时侵犯五和六的23个人中,其中一个的父亲,被骆戒胁迫成为他助手。骆戒心里积压的负面情感,已经腐蚀了他的人格,让他成为了,一个黑暗变态的罪犯。但初衷是为了伸张正义): 医生和青年,选择了加入骆戒。于是有了今天的,出租车事件。开车的女司机,是五的母亲。当初她改嫁了,不管五。五只能住进福利院,后来五艰难找警察和政府,控诉那些官二代时,她给了五一些钱,不想再和她有纠葛了。这次骆戒回来,在三年前从特使和市长嘴里,套出大量情报后。先去找到了女司机,也就是五的母亲。五给她打电话,在骆戒的君临场感化下,女司机人格扭转过来了,决心为这个事情添一份力。 因为事先周密安排过,(特使已经,成为了骆戒的手下,用手中的权力帮骆戒),所以今天这条路上,只会有这么一辆出租。而今天发生的事特殊,几位客人不会坐自己的车。他们都与那23个人有关。他们也都有一个目的地,就是工厂。还因为他们住址不远,所以今天,用一辆出租车,先办这几个。 既然青年都讲得这么详细了。甚至是回忆中的回忆(青年如何害死自己弟弟的),都讲了。另外几个人,也开始透露自己的事。大胖子先说,自己其实,不是那家工厂的污水处理人员。是那家工厂的董事之一。斯文男和刁钻女为之一愣,因为他们也是。大胖子又说,自己儿子本来好好的,一年半前的某一天。突然说,想到工厂里帮帮忙。大胖子很激动,自己的儿子仗着家里有钱,从来不务正业,这下是整个人大变了。大胖子说到,自己儿子当年涉嫌轮jian罪,还害一个女孩跳了江……说到这里,刁钻女和眼镜男又是吓了一跳。怎么跟他们家的情况这么像。当初那23个人,中间有好几个官二代,但也有豪富家庭的。他们的父母,彼此之间,不是互相全认识的。 大胖子说:“如果能有,补救那两个女孩的门路,我愿意放弃三分之一的家产。”女司机从车内中央镜看了他一眼。刁钻女不屑地说:“赔个200万就算了,她们还想要多少?”斯文男说:“200万也少,300万差不多了。够他们几辈子花了。”说到这里,几人才意识到,他们说的是同一个案件。大胖子先说了,他知道的几个家长名字,和刁钻女斯文男对上号了。原来,同样身为那家工厂的董事,照常理,他们彼此应该是认识的。但他们的财产,在特使的安排下,三年的时间,转移了好几次,才转移到这里(特使利用权力,查封他们的公司,冻结他们的财产,诱使他们在这个工厂投资)。所以他们就没有照过面,趁着这个时间差,骆戒安排了这次工厂事故。 到这里,几人才觉得事情有蹊跷,为什么偏偏,他们几个会坐一辆出租。在他们想询问司机什么的时候,出租车已经开到了悬崖边。青年和女司机下了车,把车门锁死。跟他们说,现在车会掉下悬崖,除非他们,吃下自己提供的胶囊。几个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手足无措。青年告诉他们:“就是你们刚才讨论的案子,现在两个小女孩,其中一个的丈夫找来了。所有相关人员一个跑不了。你们也没办法,不是你们做的,是你们孩子。但人家既然要出手,就不会让你们有还击的余地。” 几个人吃下胶囊,等于命在骆戒手里。3年前,骆戒和肖旭大战一场,骆戒的先知场告诉他,世界政府有特殊的药物。肖旭身上就有这个药力。他胁迫特使加入自己阵营后,利用沙漠帝国的军事力量,与肖旭做了交易,得到了许多药物的配方。肖旭得到的好处,则是骆戒把自己的信息全告诉了他。这样做的隐患,骆戒一时没想到。但肖旭有了这些资料,开始在铁关岛也传教。因为铁关岛里,骆戒带着同学,与闪雷毁海盗团喝酒,已经是一个所共知的事情了。有了他生长的信息,加上在沙漠帝国的所谓“神迹”。肖旭编造了一个完美的“神仙”。也是因为烈魄场等能力,一直处于被政府封锁的状态中,才有肖旭发挥的空间。 但这个事不保险,毕竟牵扯到别人孩子。即使控制了家长性命,也不是万全之策。还是按照原先的想法,女司机靠着车门抽了支烟后,就开到了工厂。这里骆戒又犯了错误,他故意炸开了工厂的原料缸,却不知道那种原料,具有很强的化学特性。导致附近居民都出现了幻觉。 3年后,骆戒的君临场cao控他人,已经达到了很高的程度。为了防止,这几个家长就是冒死,也要脱离控制的那种情况。骆戒联合其他手下,故意设计了一个局。先是骆戒布下法阵,(以世界政府的配方加上工厂里的大量原料,把原本就被,化学物质侵染的土地,彻底功能化。能够让进来的人,全部产生了不可控制的幻觉)。这么做,等于是长期祸害了土地,遗毒无穷。而且为了让人数够7个,骆戒又拉来4个不相干的老百姓(之前的化学物质泄漏,已经让他们,处于重度幻觉当中)。骆戒内心也很挣扎,本来是报复23个坏人。但牵连了他们的家人,现在又牵连了无关群众。但此时的骆戒,因为在这三年内,又不断吸纳别人的负面情感。(被他吸纳过的人,会有很高的,听从他的倾向),这方面能力已经非常强。用化学物质设置法阵,可以大大加强,君临场的控制时间。不过一旦脱离法阵,君临场迟早还是会消散。所以这个法阵的目的,就是让这些家长,内心深处相信,自己是不存在的。每个人都自愿,每天服下胶囊。一直处于骆戒的控制之中。 这样做,这些家长因为认清了,自己是不存在的,这个“事实”,对于自己孩子的死活,也就不再关心了。这个计策是临时想的,因为该工厂的董事会马上召开,骆戒没有时间多想。市长那边,警察那边,肖旭那边都在盯着他。只能走一步看一步。化学物质必须泄露,这个几个人,才会急着从家里赶忙工厂查看,然后才能在一起受胁迫。否则各自在各自家,每家都有武力高强的保镖,就很难做得这么不动声色了。出租车还差着工厂2公里,已经进入了法阵。本来晴朗的白日天空,变成了夜晚与暴雨。几个家长从没听说过这种情况,当时就慌了。(实际上暴雨都是幻觉,但是是全息幻觉,就是雨水的触感,下雨的声音等,都是有的。实际情况是,他们坐着出租车,一进法阵就全体睡着了,之后的经历都是幻觉) 在大雨中,刁钻女先抱怨:“这是怎么回事。”斯文男说:“你们到底是谁?”大胖子不说话,他在默默观察。青年告诉他们:“没办法,化学物质泄露,这一代的天气被影响了。” 那三人知道他说假话,但自己服下了胶囊,随便嘟囔几句。车就缓慢往前开了。现实中,骆戒穿着一身银色西服,手摸住大胖子的心口,(此时刁钻女和斯文男三人背靠背,紧连着。)。一边的其他十个骆戒手下赶了过来,戴上特制头盔,一起进入他们的内心世界(青年和女司机,也戴着略有不同的特制头盔)。这个地方特使安排特务们包围起来。 大雨滂沱,女司机冷冷地说:“座位后面有伞,我们下来吧,到不了工厂了,车坏了。只能找个旅馆借宿。”于是他们在闪电中,看到工厂就在不远处,但因为低洼的路面,积水成潭。只能一起去旁边的旅馆。三人中,大胖子常来工厂,他在奇怪,为什么会多出一个旅馆呢。 在旅馆里各自开了房间。睡到半夜,这三人都是心惊rou跳,不曾想经历这样的事。结果有人尖叫着杀人了!三个人本来不想管,但想着多半冲自己来的,于是到走廊里看。看到一个门上是血迹,一个30岁穿着淡绿裙子的女人在那里坐着哭:“我就5分钟没看到,你怎么就死了,天呐!”斯文男招手,让刁钻女和大胖子进他房间。在前台时,因为有女司机和青年,他们不敢聚在一起商议。 但是进了房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一切似乎都被人安排得妥妥当当了。大胖子说:“这旅馆上星期绝对没有。”刁钻女说:“还是我们半夜雨一停就走吧。管他胶囊不胶囊,我们花钱找最好的医生,做手术把毒解了。” 斯文男不同意,他说:“对面既然让我们独自行动,我们一走肯定有麻烦。”两个人争执不下,大胖子看着窗外的暴雨说:“还不一定什么时候停呢。有什么吵的。” 警察敲他们的房门,斯文男想开,刁钻女制止了他,说:“我什么也不知道,我已经睡下了,不方便,明天录口供吧。”门外淡绿裙的女人说:“这是一个男人的房间,他们肯定没睡下。” 警察咚咚地敲门,还说:“开门,不然以涉嫌犯罪抓捕你们,你们两个的事,我们不管。” 斯文男推开刁钻女去开门了,警察打开房间里的灯,询问他们,在刚才那小孩死亡时,他们有没有见过可疑的人。(三个人都穿着衣服,情绪也不是那种状态,警察就没有多问)此时他们才知道,死的是一个小孩。警察在反复盘问他们,问他们几点到的旅馆,都见到了旅馆的什么人。刁钻女说:“有个青年,个头差不多1米65高,眼神看着有点渗人,我觉得他嫌疑最大。”她说的就是青年,她此时比较火,要有意把他拉入旋涡中。大胖子看到,一个小孩从警察背后跑过去(门开着,警察站在门里)。问:“那个小孩是谁?”其他的人都说没看到。然后大胖子脑子一阵眩晕,眼镜一闭一睁,就来到一个长桌子前,桌两旁坐着十个人,有医生装扮的,有官员装扮的。(沙漠帝国的官员,在重大场合,一律穿古代铜甲)。大胖子越来越想不通,问他们,自己怎么了。其中一个老医生装扮的,走近来,摸着他胸膛跟他说:“我们现在告诉你的事,你一定要有心理准备。” 大胖子才发现,自己被五花大绑在一个轮椅上。他感觉头很重,昨天还好好的,今天怎么就怪事不断。医生谨慎地看着他,先给他看一本日记。在他面前翻开,每一页都是完全不同的字体。有的潦草,有的工整,有的特别小,有的很大。有的用钢笔写,也有铅笔,和中性笔的。其中一页他认识,正是他写的。大胖子说:“你怎么会有我的日记?”医生说,所有的笔迹都是你一个人写的。大胖子完全无语,问道:“我写的,我怎么不知道?” 医生拿起一张通缉令,上面是骆戒当初的画像,名字是骆恩(他当时对市长说的,当时礼堂不允许照相,他突然越狱,沙漠帝国岛政府没来得及给他照相。也是因为他是直接被市长,国王特使,大祭司提审的犯人,没有走正常的监狱程序)。医生告诉他,这个人叫骆恩,是一个连环杀人犯,因为童年的心理阴影,让他产生了许多的不同人格。他的不同人格,彼此之间都不认识,也不知道自己是骆恩。大胖子问:“给我松开!我今天够倒霉的了,老实人也有火气啊!” 医生说:“我不能给你松开,因为你就是骆恩,你马上要被处刑了。连环杀人犯,在沙漠帝国,是十字架刑。” 刚才的旅馆是幻觉,这里也是幻觉。(这里是法官调解室) 大胖子愣了半天,说出自己的名字,经历,家庭。因为此时他看出了,似乎所有人都认定他是骆恩的事实,在他看来,这不是什么骗局,就是真实的法官调解案件。 医生给他拿了一面镜子,大胖子鬼哭狼嚎地看着镜子里,骆恩的脸在鬼哭狼嚎。大胖子再也绷不住了。昨天好好的,突然听说自己新投资的工厂,发生了化学物质泄露。第二天坐车上,发现一车人,都是牵扯进了同一个案件,然后被迫吃下胶囊。然后又被告知,自己是某个精神病人,多重人格的其中之一。自己那些经历,从小时候上学,到进入社会打拼,到成家立业,全是幻想。他的人生没有被毁灭,而是一开始就不存在。他所受的打击,非身临其境者,难以想象。哭了一个小时,他才问:“能不能让我继续做这个梦,做下去,不要叫醒我。虽然我吃下了胶囊,但不是死路一条。” 医生不再看他。桌子对面的法官说:“想继续这个梦,你还是要上十字架,和其他几个人格一起。”另一个医生说:“十字架的痛苦,你是知道的,人在那种痛苦下,会空前冷静,到时候,你的梦碎得更厉害。但反过来……”另一个官员说:“我们已经同意了,找出骆恩心中杀人的那个人格,用医学手段消除那种人格,你,骆恩,还有你的其他几个兄弟姐妹,你们都自由了。当然原则上,医生会建议你,消灭体内的不同人格,以一种人格,就像大家那样,生活下去。但实际上那是你的自由。因为你们所有不了解凶手人格的人,虽然是一种病态,但不触犯法律。” 大胖子想了十分钟,感觉一切变化太快,他没有那个刁钻女机警,没有想到背后的事。但刁钻女能想到这是阴谋,也无法明白,这是由幻觉介入,创造的阴谋。大胖子终于说:“那我找到凶手人格,我的人生,还能继续多久。” 头一个医生指着桌面说:“这是一种病态,你解除了这种病态,会得到极其美好的生活。但反过来说,现实中你只有18岁(骆戒此时的年龄),但你的这种幻想,已经让你有45年的人生经历。可能也是笔财富吧。”法官说道:“那是你的自由,沙漠帝国没有法律,证明幻想是犯罪。我们只是审判凶手人格,因为仔细调查了你,我们确信你不是,才与你对话,而不是与其他人。到时候是否用药是你的自由。”法官还让他感谢这些医生,不是他们的细心,骆恩这个人要上十字架,他们每一个人格都会感受到痛苦,与自己的幻想破灭。 大胖子虽然能够经商致富,智商远超一般人,但面对如此局面,君临场等知识匮乏的他,也没办法了,他本来也是个乐观的人,想想似乎没什么损失,十字架的酷刑又太可怕,就答应了。问该怎么做。 于是医生们告诉他,之前的经历全是幻想,包括他的儿子涉嫌轮jian,包括他坐上出租车,被人胁迫吞下胶囊。这也是为什么,工厂附近天气会剧变的原因,因为幻想不需要符合任何规则。但有些事情是真实的,他每天的吃喝拉撒,正常生物习惯,和这张桌子上的事。当然我们知道,真实的事,是他在法阵昏睡前的事。医生告诉他,在药物的刺激下,所有人格会彼此互相靠拢,在旅馆附近的人,包括警察,包括绿裙女,都是不同的人格。他们必须合力找出凶手来。凶手人格也陷入了药物作用下,会杀其他人格,而不是杀现实中的人。只要找出他来,然后在旅馆躺下,药物让他睡着,他就能回到大桌子,法官调解室的现实中来。告诉他们是谁。医生就会针对性下药,只消灭那个凶手人格。(会做开颅手术,来杀死部分神经,每个人格思考时,所活跃的神经都不同) 大胖子回去后,警察盘问结束了,再交待晚上不要随便出去,最好各自回各自房间,反锁上门,有奇异的声响,就马上拨打电话给前台。 大胖子沉默不语,刁钻女和斯文男问他:“怎么看到小男孩跑过去了。”他也不说话,周遭的环境,过往的经历,太过真实,真的是幻觉吗,他心生怀疑。 大胖子问刁钻女:“这世界上,有没有制造幻觉的方式?” 刁钻女冷冷说:“精神病人肯定幻觉多。” 大胖子摸摸额头,想想从小别人对他的评价,都说他是个了不起的人,从没人说他是精神病。 斯文男反锁上门,问:“如果现在雨停了,我们走不走,我担心凶手藏在旅馆周围,谁出去,在暗处就下杀手了。现在这社会,变态太多了。” 刁钻女说:“我怀疑是下午吃的胶囊,让我们有了病态反应。你是看见幻觉,我还不一定是什么呢。” 斯文男看着窗户,哇的吓了一跳。刁钻女问:“你又看见什么幻觉了?”斯文男慌了神,一边擦汗,一边坐在床上发愣。刁钻女想问他怎么回事,你们一个个,那胶囊这么厉害吗? 大胖子说:“你先告诉我,世界有没有制造幻觉的方法!” 刁钻女瞪着他,嫌他语气不好。斯文男坐在床上说木讷地说:“要是幻觉就好了,我们孩子做的孽,人家能把我们安排坐一辆出租,肯定后面多的是,整我们的法子。仔细想下,我们三个本来是不同领域的人,同时投资一个见都没见过的化工厂……其中的手段……肯定,不是沙漠帝国王族的人,就是世界政府的高官……我们算个什么……” 刁钻女冷冷地骂他:“废物!一个胶囊算什么,我经过的风浪多了,上个月我老公死了,我也……”联想此时,似乎一切都落入别人的圈套,一向强势的她,也不禁发呆。 大胖子看得不到两人的回应,也猜出,刚才斯文男看到了可怕的事。他直接打电话找警察,另外两人各自发呆,也没管他。前台接起了电话,告诉他,刚才警察开了一间房睡觉了,有重要事吗。然后前台告诉他,旅馆外密林中,似乎有人影,十有八九是凶手,让他不要随便出去。挂了电话。前台拿出白酒和猎枪,在这里守着。他是一个比较疯的人,不怕凶手,反而觉得那人很恶心。淋着雨不敢进来,不知道图什么。 大胖子找出回自己房间,找出公文包,拿出电话簿,想再打电话,斯文男锁上了门。刁钻女很警觉,斯文男过来跟她说:“我怀疑那个胖子是同谋,扯什么幻觉什么,想引导我们。你当时看见他吞胶囊了吗?那胶囊是不是分好的”他的意思是,胖子吞的是无作用胶囊。 刁钻女摇摇头,又说:“应该不是,我没见过他,但知道有这么个人,他一辈子勤勤恳恳的,不像那种坏人。” 斯文男摇摇头,也去找自己的电话簿,在青年和女司机面前,他们不敢打。大胖子打了几次,信号一直是断的,他打给前台能打通,前台此时酒喝多了,没说两句就挂了,他心中疑惑很多,冒险下了一楼,找前台。前台根本不搭理他,一直在喝酒。大胖子比较和善,没有逼问前台,电话线怎么回事。只能挨个敲门,找警察。斯文男也打不通,听到大胖子那沉重的脚步声下楼,又听到他问前台,又听到他敲门说话:“你好,这里是民警同事住的地方吗?” 斯文男还是觉得,大胖子是内鬼,电话线不是他,就是那个青年扯断的。斯文男看到刁钻女的态度,也怀疑过她,但想想不可能一车都是内鬼。究竟怎么回事呢?刁钻女说:“我回房间,打我那个房间的电话试试。” 斯文男现在不敢靠近窗户,他说:“试可以试,我建议你睡这里,互相有个照应……”刁钻女不锁门就出去了,斯文男低声骂:“傻逼。”把门关上。从自己包里拿出手枪和子弹,开始装填。 刁钻女打电话不通,身上没带武器。想拆下椅子腿,做不到。走到一楼厨房,拿了把水果刀藏身上,她胆子比较大,上下楼也没有左右看。她寻思就是普通的杀人犯,估计杀了小孩以后就跑了,没必要这么紧张,和白天的胶囊也没关系。她再次回房间时,听到大胖子和一个女人在说话。这个旅馆装潢质量很差,隔音很不好。刁钻女没有窃听别人的习惯,是听到他们小声说:“幻觉确实可以被制造,但那种仪器,一般人见不到的,沙漠帝国的王族都不一定有。”刁钻女此时能确认,女人是刚才那个绿裙女。 刁钻女觉得还是听听为好,在斯文男那里,大胖子有问题。大胖子说:“你儿子死了,你怎么一点不难过。” 隔了5秒,绿裙女说:“他是我丈夫和野女人生的。”刁钻女一听就知道在撒谎。但可能大胖子比较老实,也可能他更关心自己的事。他还继续和绿裙女说话:“那种仪器是怎么制造幻觉的,让你觉得自己生活了45年?每件事都那么生动,彷如昨天?我这45年,每一天,都过得很有价值,我从来没感觉到,哪一天时间不是24小时,制造幻觉,可以是这么工工整整的吗?我真崩溃了……”大胖子似乎在哭。绿裙女似乎有魔力,让他对陌生人摊开心扉。 刁钻女没有搞懂,为什么是45年的幻觉,他们所遭遇的奇怪事,就是坐出租,吃胶囊,天气剧变。绿裙女说:“45年不可能,那种仪器,也是传说中的,顶多能制造3小时。就是让你有15分钟幻觉,所消耗的电,都能供应一个城市一整天了。那是制造幻觉呀,不是放映电影。” 大胖子呜呜咽咽地哭:“越不可能的事,越要发生了……” 刁钻女觉得他没出息,不想听下去了,回到二楼,藏在衣服里的水果刀掉地上。前台回头看到了,冷笑着说:“真是巾帼英雄。” 刁钻女说:“干好你的服务员!”前台把酒瓶重重往柜台上一磕。刁钻女有点怕,就上楼了。刁钻女进了房间,总觉得有哪里不对。“45年的幻觉”这个词,萦绕在她心头。她仔细想想,觉得斯文男说得有道理,一定是利用旅馆的隔音差,故意让她听到。她敲斯文男的房门,斯文男枪口对准门,把钥匙从门底下扔过去,说:“自己开,不过你有事吗?” 刁钻女知道这里隔音差,不想在走廊说话,就开了门。看到斯文的枪,吓得叫了出来。斯文男收起枪,把她拉进来,问她为什么不说自己是谁。刁钻女战战兢兢走到床边坐下。虽然自己也挺过许多风浪,虽然自己刚才,也拿了水果刀准备自卫。但真当枪口面对自己时,又是另外一回事了。刁钻女惭愧地问斯文男说:“我们真这么危险?不就是个胶囊,回去一检查,一做手术……” 斯文男走近她悄悄说(此时也意识到旅馆隔音问题了):“能过了今晚再说,没你想得那么简单,大胖子是不是说,上星期还没这个旅馆。你看看这墙,何止存在一个星期了。我们一进来就有杀人犯,有这么巧的事吗?啊?你给我说说。再看看这环境,看看那警察态度,全都不对,肯定是预谋好的。不是你这么傻,我以为你也被掺了一脚。”因为斯文男有先知场天赋,在紧急关头,被他激发出来。能够意识到这是个圈套,只是他不明白,他们是什么时候进入圈套,这个圈套的目的是什么。 刁钻女若有所思,她说:“看不出来,你文绉绉的,这么厉害。可以可以,你说到警察态度,的确,他那种神色,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斯文男此时鼓起勇气走到窗前,来回看了看,看不到那个黑影了。斯文男走到床边,小声跟刁钻女说:“可能我想多了,我如果给别人下圈套,逼他吃了胶囊,就不会有其他动作了。现在关键是不知道那胶囊是什么,要说慢性毒药,我是目前一点反应都没有。”那是灌注了骆戒君临场的扩散剂。能够让他们理智更加松懈,更方便他们进入幻觉。毕竟这个法阵,就是为他们几个而设立。当然也可以看做一种毒药,因为骆戒可以用君临场,在他们体内抑制他们的心跳,他们也就马上死了。能如此轻易cao控君临场,跟特使给他看了沙漠帝国的藏书有关。 刁钻女刚开口,在房间里,四处搜找窃听器的斯文男就走过去。刁钻你说:“大胖子不是内鬼。那个女司机也是个很单纯的人,就是那个青年看起来坏。”斯文男问:“你刚才又见大胖子了?”刁钻女告诉他,自己的见闻。斯文男额头冒汗,说:“听起来旅馆前台,也不是个正常前台。搞不好好几方势力在这里面,世界政府想要沙漠帝国屈服。可能会绑架一批有钱人,我怀疑是奔这个来的,什么轮jian案,都是借口。” 刁钻女点头。突然两人听到了打斗声,却没有叫声。斯文男意思不要出去,刁钻女说:“真是圈套,等在这里也没用。”她从猫眼看不到,就打开门缝,在看。是大胖子和警察互相掐着脖子,在走廊里,面红耳赤地对抗。大胖子两只手掐着警察,警察左手扳他的手指,右手掐他的脖子。大胖子仿佛不想活了,全力使劲,警察一阵眼黑。左手开始摸枪,刁钻女还不知道怎么办,一声枪响,警察的脖子喷出鲜血来,是斯文男从门缝里开的枪。 大胖子血溅了一脸,走过来指着斯文男说:“你这个幻觉!”气冲冲回自己房间了。斯文男皱着眉头,心想:“这人不是内鬼,是个精神病。”刁钻女吓得坐在地上,水果刀又掉了出来。斯文男看到水果刀枪口对准她。旅馆里一片喧哗,因为有枪响,都上来看。斯文男对大家说:“警察袭击我,我也没办法。我的电话打不出去,你们想报警就报,律师来前,我什么都不会说。”然后重重关上门,又打开,说:“别打扰我睡觉啊,我脾气不好,随时开枪。”又重重关上门。 刁钻女慌得眼泪都掉下来了,说着:“杀警察!你杀警察!沙漠帝国的警察,是王族直辖部队!”斯文男叹气道:“我不杀他,他就要杀了那个肥猪了。肥猪虽然脑子有病,但起码还能信得过,其他人我告诉你,一个不要信。今晚注定多事了,吓唬吓唬他们也好。”他露出了狰狞的面目,与平时的斯文样截然不同。 斯文男冷冷地半扭头看刁钻女,说着:“我检查过这里的线路,无论走廊还是房间,应该没有摄像头,也没有监听器。你到时帮我作证,是警察先拿枪对我的,你得作证。否则我死了,也让我的家族放不过你。” 刁钻女低头说:“行,反正这个胶囊,已经把我们逼到了一条船上。”斯文男看她,一直重复着胶囊胶囊,感觉自己身体,也没什么异样,觉得女人就是没见识。 大胖子过来敲门,说:“是我,我想找你们谈谈。”(此时走廊里的人都散了,想报警,打不到外面去。暴雨不停,路上积水更多了,离开也不行。) 斯文男说:“你回你屋。”刁钻女问斯文男:“他谢谢你救了他一命,让他进来吧。”斯文男叹息着,把手枪藏在口袋里,自己也在口袋中扣住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