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一成不变的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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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雨刚过，乌云并没有散去，接着绵绵细雨，使得空气湿润。 今天胡正东没有去上班，请假在家做着他的收尾工作。 给胡鸢穿好雨衣，确保了不会有雨滴入，嘱咐了几句听老师话不要在下雨天出来玩，才去给余心如送饭。 去的路上还打了几个喷嚏，嘴里嘀咕着胡鸢穿那么少会不会感冒。 抬头望着依旧不见光茫的天空，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放晴呢。 被这风吹的有些冷，来到病房的时候还搓着手。 正在望着天花板发呆的余心如，看到搓着手过来的男人问道：“将胡鸢送到学校了？” 嗯了一声，将手里的饭盒打开是早上做好的粥，还冒着热气，吹凉喂给她。 “外面刚下完雨，有点冷怎么不多穿几件？” 胡正东扯了扯身上的衣服，回道：“太麻烦了，我还能怕冷不成？我就是有些担心胡鸢她也没穿多少说嫌麻烦，我说不过她” 还真是父女啊理由都一样。 余心如也有些头疼小孩子感冒很麻烦的，不过想了想自己躺在床上顶多是下去走走，总不能跑过去给她穿上吧。 让他中午给她送过去。 喂完饭收拾干净就回去了。 手机关着机防止受到打扰。 带上眼镜开始他的针线活，现在他已经很少再会戳到手了，不是因为他已经多么熟练了只是要做的地方少了。 胡鸢所在的学校可以说是全日制，有些时候会将胡鸢接回家吃个午饭，担心她会吃的不好。 像这种下雨天，地面湿滑不方便的时候就算了。 做好了两份饭，自己简单的吃了一口，就去给余心如送饭。 丰盛的午餐，看她吃的津津有味忽然安心了下来。 他还担心今天的盐放多了呢，害的他中午一直心不在焉。 吃完后喝了一大口的温水，对他说着少放点盐。 果然还是放多了呀。 “对了你衣服送过去没有” 胡正东突然神情紧张了起来，脸色有些尴尬。 看到他的表情就知道肯定是忘了的，用手揪着他的耳朵让他长长记性。 “算了算了应该是没多大事的，只是下场雨天气凉了一点不出去乱玩肯定没事的” 理是这么个理，人的身体不是那么脆弱的。 下午的时间终于将这个布偶给做好了，看着自己的杰作十分的自豪。 虽然不是专业的，但凭着他的耐心与图片还是很相似的。 将它放进了袋子，他觉定今晚去张宗择家接胡鸢的时候给她个惊喜。 不谈他做这个的意义，而是说这个布偶形象本身的含义。 麒麟，神兽，仁和瑞兽，除招财外还有纳福祛邪之类的含义，不过一般都是用贵重的材料做成的，不会用布来做的，不方便长时间的保存还易损易失的，得不偿失。 送晚饭的时候不知怎的有些心神不宁。 余心如问道：“怎么了？魂不守舍的” 胡正东也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索性打了几下自己的脸。 找个话题转移注意力，拿出做好的布偶问她怎么样。 左看看右看看，疑惑道：“你以前不是做过一个这种的么？怎么又做一次？” 胡正东满脸问号？以前做过？他怎么没有映像了？ 见他一脸茫然的表情她也没有多说什么的意思，将布偶还给了他夸赞了句还行。 从医院出来的胡正东还是有些闷闷不乐的，总感觉她在瞒着自己什么。 找了家面馆，点了几碗面开始吞了起来，没事吃饱饭就不会想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了。 他突然想起来自己的手机一天没响，没人给自己发消息啊。 不应该啊，虽然他的人缘不能说是多么的好吧，但是突然之间的有事没出现，不谈别人，就说是张宗择，他也应该会发个消息问问自己怎么了。 掏出手机，点了几下屏幕没反应才想起来是今天早上自己关机了。 一堆的未接电话，有一些是幼儿园老师的，还有一部份是张宗择打的。 他心头不自觉的一紧，打给张宗择。 对面秒接，然后就是一阵破口大骂：“混帐！胡正东！你踏马死哪去了！你知不知道你女儿发着高烧呢！！！还不赶紧来我家！” 。。。。。。。。。。。。。。。。 “爸….爸。” 张宗择拿下有些发烫的湿毛巾，柳壑将刚换好的冷水端给他。 张宗择将毛巾给弄湿拧干放在了她的额头上。 时不时在她要喝水的时候将水端着慢慢喂给她。 每过一段时间就会问柳壑胡正东回没回电话。 每次柳壑摇头他都会在心里骂一顿他。 他让柳壑拿着手机每隔一段时间就给胡正东打一个电话。 可是对面那个蠢蛋一直关机！t！m！d！ 他现在表面稳如狗其实心里慌的不行，医院还要排队等着她状态又奇差无比。 只得给她吃了些退烧药，然后给她降温。 小孩子免疫系统本就不如他们这些大人，这发烧可比他们严重多了。 “叔叔，电话打通了” 张宗择一把拿过电话，也顾不得在柳壑面前的形象破口大骂了起来：“混帐！胡正东！你踏马死哪去了！你知不知道你女儿发着高烧呢！！！还不赶紧来我家！” 然后张宗择就把电话挂了要说的就这些，让他有种莫明奇妙但能感到事情的紧张。 很快，没过多久就响起了急促敲门声，狼狈不堪灰头土脸的胡正东出现在门口，身上还溅着一大片泥水。 “啪！”清脆的耳光响起。 张宗择气的直接打了他一巴掌，拽着他的衣领，面目狰狞的朝着他喊道：“你妈的！你脑子怎么想的！你有什么急事比的上你的孩子！你的血亲！！” 张宗择将他给拽了进来，将门重重关上。 稍微冷静了一点，才知道自己的失态，道了声谦。 带着他来到房间，柳壑正在学着张宗择的动作用冷毛巾擦拭着她的脸。 胡正东心理十分的不是滋味，接过柳壑手里的毛巾，轻轻擦拭着。 “爸……爸” 也不知道是不是烧的不轻说的糊话，就这么声音低沉喊着。 将guntang的小手放在脸上，额头轻轻碰着。 “在的……爸爸在的…对不起…对不起……我又来晚了” 泪水止不住的流下， 这么多年来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人，再也忍不住了。 他想起来了多年以前的这个时候，自己也是这般姗姗来迟。 。。。。。。。。。。。。。。。。。 很多年前一对还算年轻的父妇开心的迎来了自己的第一个孩子。 那位父亲更是尤为开心，左看看又看看。 两人都是第一次做父母，男人的工资没自己的妻子挣的多。 他又恨不得天天陪着孩子，所以大多时候都是他带着孩子。 随着孩子所带来的越来越多的费用，这个家庭显得有些吃不消了。 所以那个父亲决定去找能赚更多钱的工作，拼了命的在外面找。 不断的跳槽就为了能赚到足够的钱，不过相应的在外面的时间就越来越久，反而是母亲陪着孩子了。 然后孩子就渐渐地被他忽略了，在挣钱的路上越走越远没注意到孩子在身后伸出的手。 出事的那一天。 孩子的母亲回到家，自己的孩子倒在了门口，额头烫的吓人。 她只能先在家做着紧急处理，不管怎么联系孩子的父亲就是不回。 等到半夜的时候，醉醺醺的回来，看见累倒在沙发上的孩子她妈。 她没有说些什么，只是说到孩子病倒了，当他打开关机的手机，看到无数的未接电话和信箱留言。 他仔细听完了每一条留言，孩子的母亲那愤怒，悲伤，怨恨……. 他感受着自己爱人的种种情绪。 眼神之中暗淡无光，如傀儡一般呆坐着。 第二天孩子的母亲辞了职呆在家中照顾着孩子，孩子的父亲却总是不自觉的躲着自己的妻子和孩子。 有一天孩子的父亲送了个不伦不类的布偶给她。 这是他自己做的，就算是弄的满手是伤，他还是觉的自己做的有些微不足道，没法弥补之前对她的忽视。 但是她很开心，拿起这个布偶天天抱着它睡觉。 这个家也终于又完整了。 。。。。。。。。。。。。。。。。。 （好了，终于将这个支线完成了，看看反响，如果好的话还会考虑出一章有关的具体番外。 因为有些细节还有具体的一些东西没有写出来，有些可有可无怕说被水就没写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