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一章 揪出偷鸡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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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国强,你不会连鸡头都不认识吧?”许大茂凑过来瞄了一眼,发出嘲笑的声音。 易中海也过来看了看,道:“叶国强,你还有什么好的?” 叶国强笑了一下,向许大茂发问:“你丢的是公鸡还是母鸡?” “我不是得很清楚嘛,是母鸡。”许大茂不耐烦地挥挥手。 叶国强点点头,忽然吼道:“许大茂,睁开你的狗眼看看,这是公鸡头还是母鸡头?” 震耳欲聋的声音吓许大茂一跳。 他擦了擦眼睛,仔细盯着勺子里面的鸡头。 虽然鸡冠子缩水了很多,但还是能看出这是一个公鸡头。 张秋荷走了过来。 来自农村的她一眼看出这就公鸡头。 他家丢的是母鸡,锅里炖的却是公鸡,这明何雨柱没有偷鸡,只是巧合。 “这…这不可能,不是傻柱还能是谁?”许大茂茫然若失,低着头碎碎念。 与此同时,秦淮茹一脸惨白。 刚才何雨柱趁大伙的注意力都在鸡身上,已经把事情给她讲明了。 叶国强拿着勺子在众人面前走上一圈,大声地问道:“各位,大家都看到了吧,何雨柱炖的鸡是一只公鸡,而许大茂丢的是一只母鸡,你们还认为鸡是何雨柱偷的?” “可是傻柱为什么要承认偷鸡?”许大茂不甘心地问道,“而且不是他偷的,还能是谁偷的。” 何雨柱赔的五块钱都还没捂热,他不想轻易交出去。 人群里,棒梗赶紧躲到贾张氏身后。 “那你就要问他了。”叶国强摊开双手表示自己也不知道。 “许大茂,你家鸡就是我偷的,谁母鸡就没有鸡冠?”看着秦淮茹楚楚可怜的表情,何雨柱深呼吸一口气,打算继续扛下去。 人群顿时炸开了锅。 他们都看得出锅里的鸡是公鸡,就何雨柱一个人嘴硬,非这是母鸡。 易中海很头疼。 他已经猜到偷鸡贼是谁了,正在权衡得失。 “叶国强,柱子都认了,你为什么还要苦苦相逼呢?”见大家都开始讨论谁才是偷鸡贼,秦淮茹哭喊着看向叶国强。 “秦淮茹,什么叫做我苦苦相逼?”叶国强噗嗤笑出声,憋着笑道,“我帮大家把偷鸡贼找出来难道有错吗?” 秦淮茹没有话,一直流着泪摇头。 “各位,鸡就是我偷的,你们别听叶国强在这里瞎扯。”何雨柱赶紧将秦淮茹护在身后,然后愤怒地看着叶国强,“叶国强,欺负女人算什么,有本事冲我来!” 叶国强很无语。 这老话果然得好,只有叫错的名字,没有取错的外号,连谁对他好都分不出来。 要不是看棒梗不爽,他是绝对不会出来趟这趟浑水的。 叶国强真的不理解,这何雨柱的脑袋里装的究竟是什么,怎么就那么迷恋秦淮茹? 他承认,秦淮茹确实很顶。 走起路来qq弹弹,很难不向她昂首示意。 但是至于到这种程度吗? 何雨柱帮秦淮茹扛叶国强都想的通。 帮棒梗扛? 叶国强真的理解不了。 易中海揉了揉脑门,无奈道:“既然柱子都承认了,我看这件事就这样吧。” “一大爷,你能保证咱们四合院以后不再丢东西吗?”叶国强迎上易中海的眼睛,“今许大茂家丢一只鸡,明会丢什么我都不敢想象。” 众禽醒悟过来。 对呀! 鸡都敢偷,还有什么是偷不敢偷的? 看着情绪激动的众禽,棒梗抱紧贾张氏,大气都不敢喘。 “叶国强,你能找出这个偷鸡贼吗?”阎埠贵站出来问道。 “我不知道,不过你可以问问许大茂。”叶国强耸了耸肩。 “问我干什么,我要是知道是谁,非抽他一个大嘴巴子。”许大茂一脸懵逼地看着叶国强。 他要是知道谁是偷鸡贼,就不会冤枉傻柱。 “你今一点反常的地方都没发现?”叶国强故作神秘,“你猜别人为什么要偷鸡?” 许大茂不假思索地答道:“还能干嘛,不就是偷来吃呗。” “做鸡需要调料,对吧?”叶国强用余光瞄了棒梗一眼,就差直接把名字告诉许大茂。 “对呀,可是这有什么问题?”许大茂纳闷地点点头,不明白叶国强究竟是什么意思。 不过到调料,他忽然想起白的一件事。 许大茂的目光转向棒梗。 棒梗慌忙将脑袋缩回贾张氏身后。 “许大茂,你看什么看。”贾张氏朝许大茂凶巴巴地吼道。 许大茂没理会贾张氏,喊道:“棒梗,我今看见你去食堂偷了半瓶酱油,是不是你偷的鸡?” “许大茂,你放屁!”棒梗没啃声,贾张氏暴跳如雷,咧开大嘴咆孝起来,“我乖孙子从来不干这种偷鸡摸狗的事,信不信老娘撕烂你的嘴。” 许大茂也怒了,大声喊道:“那他今为什么去食堂偷酱油?” “管你什么事,你个老绝户。”贾张氏恶毒地咒骂道。 再次被人骂生不出孩,许大茂怒了。 他恶向胆边生,快速扑过去,想把棒梗从贾张氏身后拖出来。 贾张氏哪里肯依,仗着自己身体肥硕,将许大茂拦住。 “张秋荷,你还看着干嘛,还不来榜样。”试了几次都被贾张氏推开,许大茂的面子挂不住了,赶紧求助。 在众人还没反应过来之际,张秋荷就和贾张氏扭打在一起,许大茂更是趁机抓住棒梗。 上下打量棒梗一番,许大茂在他的胸口、衣袖等地方发现了好几处明显的油渍。 低头闻了闻,一股子烤rou的香味。 “,是不是你偷的鸡?”许大茂眼里露出残暴的目光,右手高高举起。 他敢肯定鸡是棒梗偷的。 “许大茂!” 秦淮茹大喊一声,发疯似的冲到许大茂身边一把将其推开,把棒梗死死抱在怀里,哭喊道:“许大茂,你是不是要把我们孤儿寡母逼死才开心?” 啧! 叶国强撇了撇嘴。 明明丢鸡的是许大茂,他才是受害人,怎么搞得秦淮茹才是被欺负的那个人呢? “许大茂,你敢欺负秦姐?”何雨柱也怒了,挽起袖子就冲了过去。 许大茂被吓到了,屁滚尿流地从秦淮茹的身边逃开。 “秦姐,没事吧?”何雨柱也不去追,而关心地询问起秦淮茹。 许大茂眼里闪过一抹狠色,转身就往外走。 “许大茂,你想干什么?”易中海顿感不妙,慌忙将许大茂拦下来。 “既然你们都不处理,我就去找能处理这事的人来。”许大茂恶狠狠地看着易中海。 许大茂虽然没有明,但大家都清楚他要找的人是谁。 “许大茂,不许去!”秦淮茹也不哭了,朝许大茂喊道。 “孙子,你要是敢去报警,我饶不了你。”何雨柱拽紧拳头恐吓道。 “傻柱,今谁也保不住棒梗,我的。”许大茂内心的凶狠也被激发出来,“除非你把我打死。” “我看谁敢!” 一听这话,张秋荷推开贾张氏,重新回到许大茂身边。 “哎哟,张寡妇打人了,张寡妇打人了!”贾张氏一屁股做到地上,扯着嗓子哀嚎起来。 贾张氏虽然嚎得惨,但叶国强听了很想笑。 贾张氏似乎忘了她也姓贾。 和张秋荷相比,她才是真正的寡妇。 眼看形式越来越乱,易中海气地大喊道:“闹够了没有,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我这个一大爷?” 随着这声大喊,大家总算安静下来。 易中海盯着许大茂问道:“许大茂,你究竟想干什么,柱子都赔钱了,你还跟着闹什么闹?” 许大茂愣了一下,反应过来。 对呀! 何雨柱已经赔了五块钱,自己还有什么不满意的吗? “还有你。”易中海又看向叶国强,“这事本来都过去了,你要把大家拉下水,就不怕隔壁院子听了笑话我们?” “一大爷,你这话我不敢苟同。”叶国强澹定地回应道,“偷鸡才会被人笑。” “你…” 易中海气得血压都升高了。 叶国强扫视一圈众人:“你们怎么处理偷鸡这事我管不着,我只想把偷鸡贼给揪出来,不然我晚上睡觉都不安生,你们也不想自己家遭贼吧?” “必须找出偷鸡贼!” 因为关乎自身的利益,众禽们纷纷站出来支持叶国强。 他们又不傻,从贾家的反应就已经猜到了一些真相。 叶国强直截帘地问道:“棒梗,鸡是不是你偷的?” “不是我,不是我。”棒梗连连摇头,甚至还哭了出来,“mama,mama我好怕!” “棒梗,mama在这里。”秦淮茹赶紧将棒梗搂在怀里,用仇恨的眼神注视着叶国强,“叶国强,你不要以为我们孤儿寡母好欺负,你要是再敢欺负我家棒梗,我就和你拼了。” 叶国强并没有把秦淮茹的威胁放心上,棒梗不讲实话,不代表他没有办法。 叶国强摸出一颗奶糖,大步走到在家门口看戏的当、槐花面前。 两个女孩害怕地缩了缩脖子。 “叶国强,你想干什么?”秦淮茹发疯似的叫了起来,抱起棒梗就想过来阻止叶国强。 叶国强拿着奶糖在槐花面前晃了晃,笑眯眯地问道:“槐花,烤鸡好吃吗?” 槐花点点头,奶声奶气地道:“好次!” 刚冲过来的秦淮茹腿一软,无力地跪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