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擦肩而过

    第四章

    上海读研究生假期，回到耒阳发现大学毕业，回到耒市当老师的朋友真不少。我寒假和朋友聚了聚。

    现在年年的就业形势都不好，大学生的焦虑也是必然的。都觉得进体制内保险且性价比高。

    我当初也考了英语老师的教学资格证。但没过。保上研便去上海念硕士了。

    25年冬天今年趁着寒假回来和他们见上一面，老友相逢像首歌。大家都变得慈眉善目了起来，或许是岁月的磨炼，或许也是教书育人的职业引起的，谈话语气很喜欢。“李格，你当初就不应该填公费师范生这个合约，现在也不至于要去乡下任职五年才能去二中”

    “是啊，不过，也是做了一件好事，啊，乡下的教育资源毕竟很稀缺。”李格说着话后人格魅力瞬间提示了，人格都伟大了起来。

    他们说现在见学生很积极，毕竟年轻人刚工作，精力旺盛也是必然的。很喜欢和学生在一起，年轻人朝气足，觉得自己也年轻了。

    而我在上海城市读研的这段时光，可是难熬了。头发迟早得秃。

    25年6月。

    ……

    我当初住院的时候，就有这个想法了，看起来那么简单的一个症状，一个微小的病状，他们竟然治不好，显然医学界最近偷懒了。医学因为医美行业的爆火带来了学术瓶颈这一大弊端。

    核磁共振，是什么？这能有什么用。我住过两次医院。发现现在的医院医术确实遇到了瓶颈，运用的仪器都是好多年前的。还有每天除了吃药就是吃药，不够这个医院比第一家好一些，有电疗，和注射。我第二次住院正值世界杯，国足这次惨败啊，没有挺进去，不过我们吸取教训，准备好再次出发，把对精神病人的态度给我们的运动员啊。把运动员的精神状态研究一番。每天安排好一日三餐和基本的作息时间，还有洗涑时间的安排。可是我真没想到考上了南城的一所知名大学，却被课程安排教育了一顿。同样都是安排可是我并不喜欢这个安排。不过读研就不一样了。

    我对大学的教学系统深有感悟，想写一篇关于这个的论文，有关教育的，虽然不是的硕士要学得内容，但闲着也是闲着。内心os：就看这一项课题了。

    题目就是：“课程表的安排”

    ——之时间篇章

    一）

    想当初黄嘉玲本科期间挂了两科，需要重新学习参加开学的补考。

    又没过，需要继续深入学习重新面授课一遍。可是却没老师来上课，她的课程会与重修课冲撞，学校倒是一点都不担责。我眼睁睁地看着嘉玲担心拿不到毕业证的样子。

    她最后只能又参加了毕业生考试。安排考试很简单。

    ——之学分如何修篇章

    二）

    考及格才有可能拿学分，及格的定义是分数，分数达到60分。

    平时分一直都是面授一遍的平时分，

    考题也应该是原来那个考题，不应超纲啊。

    提及教育，从教材，到备课，到教学，到课堂，再到习题，再到考试一个都不能差，如果不这样，我们的教育会让学生之间的差距拉大……明明是同一个分数上得大学，为什么要弄的那么难看呢。

    大学之道，在明明德，在亲民，在止于至善。

    占位知止而后有定；定而后能静；静而后能安；安而后能虑；虑而后能得。

    占位物有本末，事有终始。

    占位知所先后，则近道矣。

    占位古之欲明明德于天下者，先治其国。

    占位欲治其国者，先齐其家。

    占位欲齐其家者，先修其身。

    占位欲修其身者，先正其心。

    占位欲正其心者，先诚其意。

    占位欲诚其意者，先致其知。

    占位致知在格物。

    占位物格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意诚而后心正，心正而后身修，身修而后家齐，家齐而后国治，国治而后天下平。

    占位自天子以至于庶人，壹是皆以修身为本。

    占位其本乱而末治者，否矣。

    占位其所厚者薄，而其所薄者厚，未之有也。

    占位此谓知本，此谓知之至也。

    写到这里，我想大学教育确实要为我的精神病状态担责啊。

    我研究生的论文写了一篇又一篇。

    两年的硕士生涯，帮助导师完成不少研究。雨桐也在社科类杂志——SCI的经济研究领域模块发表了一篇有含金量的论文。封建史和贫穷史大多也与爱情时长相关。牵扯到爱情，便是我们家庭福利学没有做到位。我在想我这种科研天赋，当初要不要读个博士，天赋也是针对经济学领域的。毕竟术业有专攻

    两年前的奋斗拼搏，雨桐的努力和对知识的渴望令老师们看在眼里，终于保研成功。可是大学研究生和本科还是大有不同，硕士是卷论文的，比的是产出率和含金量。

    现如今资本市场形势各异。

    我就工具经济写了一篇比较满意的论文。

    有关工具经济的希望与发展：

    众所周知人与其他生物最基本的差别就是会不会实用工具，而这一点是我们人类比其他生物高级的区别。工具经济比如使用一只笔创作了一幅画，期间有许多因素会影响创作出来的作品，也就是一幅画，也是一种工具，

    根据复旦大学的元素因素研究课题的进度来看，因素在其中不及劳动的重要性。我们人的劳动又创造了另一个工具，一幅画可以是恋爱工具。其中的价值差便是我们要研究的对象，从一支笔到一幅画。价值差体现在时间，脑力等体力上，给他们以量化的表达，在此过程中以一种工具制成了另一个工具这便是工具经济的基本运行机制。国民生产总值也是从工具经济演变过来的，从使用工具到生产出产品。总量一直被统计着。…………

    其实封建史和贫穷史大多也与爱情时长相关。牵扯到爱情，便是我们家庭福利学没有做到位。我又想写一篇相关的论文了。

    课堂论文写到这里了。

    25年秋，秋分拂面，很冷，已经快迎来冬天了。

    “我们公司现在不能满足大家的住宿问题”顾庭延没有完全放弃公司，他还想重来一遍，

    他执行破产重组了一下。

    “各位好，很抱歉，我希望大家能够在公司最危难的时候还能留在公司，今后我一定记得大家的这份情，”

    大家的住宿条件如果没满意，我叫助理黄霄去找，我也是睡在宾馆里的。

    “我们三餐也不包的

    唉人事部今年真的挺难的”同事小A唉声叹气的说。

    “按照我们公司的待遇是招不到优秀的人的”

    “公司办公部这不刚换了地方吗？”

    “这地儿没有之前贵，但是也不便宜。”

    “可是我们还要租仓库。”

    “这什么破公司，还不如去会计师事务所”底下有人说。现在公司人心惶惶，大家都想着离职，只有一些原始员工持有公司股票的没走了。

    三年前，顾庭延和尹慧分手后物理学界迎来了新突破。他们在一起两年多将近三年，不知为何就分手了，说是女方势利眼，看到资庭延公司不景气就先走为快了，还顺走了不少现金。

    听我同学说，顾庭延带头减持了公司股票分给了员工，希望着可以留下他们。这方法果然见效。

    顾庭延打算东山再起，现在物理仪器的市场又越来越好了。

    一切都显得那么未知，我并不知道他现在到底过得怎么样。

    我得病之后就一直有做噩梦的习惯。昨晚又没睡好，梦见我哥被阉割了。吓死我了。我在想这样的状态何时是个头，时不时就做噩梦。

    和邓子柯不一样，我依然在念书，他已经参与工作了。这天雨桐和资庭延正好擦肩而过。雨桐因为生病复查去了趟医院，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资庭延刚好从医院旁边的停车库将车驶出来。他因为身体抱恙被女合伙人叫来医院检查，如此高强度的工作，身体肯定出问题。身体斜后方是资庭延的车子，布加迪，雨桐没有看到。

    两年在同一座城市。雨桐和顾庭延双方都不知道，谁都不知道，那就会导致没有见过对方。SH市说大不大说小不小。

    相反，雨桐和邓子柯在上海倒是时常见面，一见面就是吃饭，看电影，逛游乐园，公园这些。偶尔邓子柯带雨桐去别处旅游，这对她病情有益。有时还去雨桐校园里面逛逛。

    寒露已过，秋意渐浓趁着秋色正好，漫步复旦校园遍赏旖旎秋日景，道声天凉好个秋，树色深深浅浅，木叶簌簌落下循着树荫缓步前行，沙沙作响。皆是秋声，青草清香淡淡，秋花蝶舞翩翩，斑斓色彩映入眼帘令人心旷神怡。青松翠柏繁茂，湖面水光如镜，鱼影嬉游叶落涟漪阵阵。自习室内窗明几净，灯火通明。戴好口罩隔座而坐沉浸学习的身影。一如往昔，薄云点缀澄澈的天空，霞光熹微，纵目远眺。时光作渡勤奋为径，日月光华卿云缦便引秋日到碧霄秋光正好，桂花飘香。

    “你今年什么打算。”

    “刚进学校嘛，就好好读书就好了，”

    “导师说什么我做什么。”

    一年时间很快。

    “那今年什么打算，最后一年了。”

    “我好好把论文写好，最后一个学期去外面实习啊”。

    两人在同一座城，而且邓子柯是因为雨桐没有留在BJ，刘雨桐和邓子柯一直都有交流。

    25年国庆回耒阳了。

    “雨桐，你在上海还好吗？”

    “听高中同学说”，“顾庭延现在在上海。”“还是一家公司总裁”

    “诶，雨桐，你和顾庭延可是当初公认的一对。”

    “怎么现在不相往来”

    “我们何时公开过。”

    “那也是。”

    “他好像和尹慧玲在一起过”

    “别说了”雨桐有些生气的说。

    “……”

    “你国庆回来一趟，我们去南岳衡山玩吧？”

    “爬山吗？”

    “好，行，我们明天去吗？那我现在回家准备准备”

    “雨桐，你好积极啊”

    “爬山嘛，锻炼身体”

    “我们这一次春游目的地……”

    “小心，”李格忧心地看着雨桐滑了一脚，还好手扶着栏杆，没有摔跤。

    “鹿岐峰”

    “老师，会不会下雨啊？”

    “查过天气预报了，4月25号天气晴朗”

    “刘雨桐，你看你裤腿上全是泥巴”

    “我的……也是”资庭延扯着裤腿儿说。

    下山路上，他一直跟在我身旁，有些地方有泥巴，路也挺滑。

    “小心”，他很担心的口吻，他伸出老远的手臂接我。

    “我没事”

    然后，他一直跟在我身后。

    高中时期，他待我的好点点滴滴历历在目。

    “雨桐，你在想什么？”

    “快走了，下山吃好吃的”

    国庆假期余额不足，我回到。上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