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阴兵借道

    “你这是要跑去什么地方？”孤山客好不容易跟上去加尔力·盖文。

    “这林子里面也是一块险地，那些拿着弯刀的人和外面那些人是同一种性质的，他们不会强迫你同化或做什么残忍的献祭，但是会对误入这里的人进行不死不休的追杀。”加尔力·盖文连忙躲避身后飞过来的气刃，要是被击中，不死也得脱层皮。

    “虫子，找到虫子。”加尔力·盖文对孤山客说着，然自己就顺着林间的道路向前面走去。

    树叶遮阳，宛若阴影之天，风吹阴雾时不时的阴冷嗖嗖。

    路两旁的不远处，几颗树木倒塌，青苔布满了树干。昆虫的干尸铺叠在下面，干燥的只需要一丁点儿火苗便可将他们全都点燃。

    路是越走对于方向的感觉越是迷糊，已经是半个小时时间，孤山客和加尔力·盖文却一直在不断绕着圈。

    “我好像有地图，我看看往什么方向走。”加尔力·盖文一拍脑门拿出一张地图，这是外面的教堂里面的一位神父拿给他的，说是一位降魔人的遗嘱。

    又是走了一段距离，这路是在原地打转，但是这路外面的景色却变的一个比一个夸张。

    先是路两旁凭空出现十四五个稻草人，这些稻草人的眼睛上全是密密麻麻的萤火虫尸体。当然这些道草人一手持长木削，一手拿着一大块树皮。

    一矛一盾的，身上多处刀劈斧砍。不知道是不是一种错误直觉，他们似乎都在盯着孤山客后面。

    “你感觉到什么阴沉沉的感觉了吗？后面有人在跟着我们。”孤山客突然说道。

    “不，应该是，我们跟着了谁。”孤山客又是喃喃细语。

    加尔力·盖文正是紧张，听了孤山客的说辞，往后面看去，一条笔直的小路，除了正在飘落的树叶，也似乎是没有了什么。

    “树木变少了，这是到了什么地方。地图上并没有记载这里，笔记也在肯特公那里。”加尔力·盖文也查觉了异常，不过他的注意力是集中在村木的数量，而忽略了路两旁的稻草人。

    “继续走吧，总归是能出去的。”加尔力·盖文盯着地图继续往前面走去。

    “出囗处？是什么地方？”孤山客产生了疑惑。

    又走了一两百步的距离，这次的时间又长了十来分钟。路外的场景似乎又是回到了那片林子里。

    只是这一次小路外面的出来了几个衣着破烂的人影，这些人身上的衣着，似乎是南下淘金的那群人。

    行动木呐双臂下垂，驼着背弯着腰，身上的颜色都变得皙白，皮肤干皱的像是树皮。

    一听到身后的路上有动静，纷纷转过身来，泛黄的眼睛，虫子的脸，那牙齿碎的像锯齿，尖的像锥子。

    十几步的距离处，咔嚓一响，稻草人从腰处断裂倒地。那些迷失者，暂时这样称呼他们，身体不断向前苟喽。

    “他们是谁？怎么这么怪异？”孤山客忍不住问道。

    “不要多想，不要多说。”加尔力·盖文看着外面也不禁咽了口吐沫。

    稻草人身上草革不断被扯下，眼睛头更是被撕咬的不成样子。

    “路……”

    “路……”那群人似是着了魔似的，往这条小路上面过来。

    有一层无形的屏障围在路上，每到一个特定距离，那些人都会莫名其妙的转个弯又回去。

    人不人鬼不鬼的，孤山客也胆战心惊，加尔力·盖文虽然说是接触过圈里的人，但是见到这个场景也是惊了好久。

    “他们是想要沿着路出去吗？”加尔力·盖文看着他们走的方向喃喃细语。

    “我怎么感觉前面的方向比迷雾里面的还危险？”孤山客也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迷雾？迷雾还在后面渗透，有好多古怪的人影在跟在后面。”加尔力·盖文一听到迷雾，也是回过神来，往后面一看，好家伙，里面的人影都不隐藏，走在迷雾的前面做着先锋。

    不知走了多久，路前面有几个稻草人木桩，上面有几张写满了一些古怪话语的纸。

    “上面写的全是中文。”加尔力·盖文拿过来一看，其中一份是毛笔书写，一份是用钢笔书写的，最新的是用原珠笔写的，除了毛笔全是中文外，其他的多是英文或是夹杂着其他的文字。

    “可恶！十个文字里有七个乱了字形，认不着啊。”加尔力·盖文将这些纸张折叠，找到了一本附近时期写的。

    一个二战时期的诸夏远征兵，他们不知道怎么走了这里，上面写着十三句话，加尔力·盖文是这样认为的：

    一、这里已经不是人世间，我们误入了鬼怪的地盘。

    二、这条小路是正确的，踏出去的人似乎都……

    三、外面的人在追逐着路上的人，迷雾不敢过度深入。

    四、军长命令我们必须急行军向指点地点前进。

    五、我看到了之前过来支援的其他兄弟，不！他们已经死了……这是什么？虫子……

    六、野人山上的虫子能将人啃成白骨，这里的虫子似乎都是枯尸。

    七、现在什么时间？自来了这里，好多伤势重的兄弟都在一个死亡消失……

    八、等等，我们出不了这路，每一次跨出都会在后面出现。

    九、那是？团才，可是他们早就被鬼子杀了……

    十、迷雾似乎是出路，后面来的兄弟都是从雾里面出来的。

    十一、一个道人，一个降头，一个和尚，一个阴阳道人，一个婆罗门，他们端坐在枯桩旁，说是要等死？

    十二、他们说记住自己是死人还是活人。

    十三、前方五百步距离是出口，记住自己是活人。

    十四、人走人间道，鬼行黄泉路，不要多管路外面的人。

    （注：此地和阴间相通，所有在路外面的都不是活物，不要做停留，阴兵的路命不硬的会遭到诅咒）

    一行醒目的文字不像是同一个人笔迹：你会初步了解某些真相。

    “前面就是出路了，你的先贤指明了方向。”加尔力·盖文庆幸的对孤山客说道。

    “前面？前面是梦薨书院还是其他的什么？”孤山客表情又是木呐，有些失神的问着。

    “梦薨书院？究竟什么是梦薨书院？”加尔力·盖文听到这问题又忍不住问道。

    “危险！危险！”孤山客使劲的摇摇头拼了命的说。

    “啪！”

    “冷静啊！孤山客先生，这里要是疯了，你也就完了。”加尔力·盖文看着孤山客近乎疯魔给了孤山客一个巴掌。

    “抱歉，有些时候，我的身体会指向错误认知。狮子，你不久也会了。”孤山客回过了神，看到加尔力·盖文正背着自己狂奔。

    “No，我才不会疯掉！”加尔力·盖文看到那片熟悉的森林，激动的反驳着。

    “呼赤呼赤……”喘着粗气。

    两人身上的露水沾满了全身，在经过短暂休整之后继续走着。

    “后面！后面！”孤山客不住的喊着。

    “后面怎么了？”加尔力·盖文往后面一看，差点吓了个半死。

    这刚刚走过的地界又回到了这里，雾袭者被毒虫击杀不断嘶咬着。

    那是加尔力·盖文一生见过最可怕的刑罚，蜈蚣锯开肌肤，毒虫钻入里面，蝎子的尾针像是铁锁一般死死的扎入雾袭者的胸口。

    蜘蛛更是在尸体上吐出白色的珠线，一层一层的布满毛戎覆盖在全身。

    “嗡嗡……嗡嗡嗡……”

    几只蜂虫扑撞在脸上，让两人回过了神。

    “跟着蜂走！不要回头！”加尔力·盖文恨不得一声喊出来。

    “地图上注示，这前面不远处有一座宗教建筑。”加尔力·盖文拿着地图说道。

    “地图能够指引到达很多地方，应该是是赫耳墨斯信徒绘制的，这么古怪的地方而且还能拿出去不像是普通人的东西。”孤山客心里想着，很快又迷了心智。

    “我是谁……”

    “何人擅闯黄泉途！”一道声音惊诈而起，那地上不知道什么时候兀忽一下子就起了一个两米多高的城墙。

    “你又是谁？”孤山客看到一个身着古装的男子正挥动桃木剑。

    “郭京？”孤山客模糊中说着。

    “相公何人？此地乃是玄牧之界，奉劝诸尔快快离去，免得惊扰了元帅。”那男子施展大法力，六甲法门七千七百七十七个泥人布阵只是刹那时间，整片林子都变成了一峡谷。

    “他是狮子！”加尔力·盖文被孤山客指着，那人双用八卦宝境一照，一道绿光闪烁。

    “吾师乃清虚雷府先天雨师内相真君降生，吾乃奉命应劫，乃是入这玄牧怪异坐守。”一道亮光浮现，孤山客身上的三道剑符隐隐作响，被一手抓在掌心处。

    “他也是圈内的法师吗？”加尔力·盖文看到蜂虫在那人面前飞舞，知道对方不是那些古怪人物放下了心来。

    “不，他的名声不怎么好，虽然师傅牛气哄哄的，但是他在正史上就是一个无耻的骗子。”孤山客继续呢喃着。

    轰隆隆……

    身后的迷雾不断弥漫过来，十几个两米多高的礁石生物，长着人身岩石肌肤，从迷雾里走出。

    “那东西我见过，在文艺复兴的报纸上，写着他们的资料。据说全力一击可以让急驰的大船沉溺。”加尔力·盖文仔细想了想说道。

    “大法师！救命，我们是被他们追杀过来的。”加尔力·盖文对着郭京大喊。

    “你不是冥王吗？这……这雾气乃是凡尘之物，贫道不能违背天规插手凡尘之事儿。”郭京引动六甲将地形改变，泥人化做金身拦在雾前。

    咔嚓咔嚓……

    那金甲神人纷纷破裂，郭京脸色难堪，剑指着迷雾大喊着：“吾乃奉命镇守世道诸异，前途乃是祖神修所行路途，惹是进犯，必将斩杀诸尔！”

    迷雾停了许久，接着便是以更大的气势扩散。

    弯刀所致之处，皆是迷雾缭绕，孤山客和加尔力·盖文只感到一阵冰冷。

    “前方诸夏神鬼辟易！”一声嘹亮的声音响起，一道白光直接将那处地势抹平，迷雾散去只剩下骸骨。

    “尔等何人？非似我禹迹之人。”那道声音又是回荡天地之间，元炁化剑击荡迷雾，又是化做实质刺向孤山客加尔力·盖文两人。

    “锵！”孤山客身上一道剑符感到危险，化做一道流光剌向飞剑。

    “剑师且慢！此乃钧教玄门幻妙之道法，似友非敌。”郭京扔下两道符篆将二人引入城墙上。

    气血轰鸣，剑刃化做万千长剑自城墙后面出现。

    “元炁、罡气、真气、气血，纯粹的武道强者。”孤山客呢喃着。

    “什么鬼？”加尔力·盖文回过神来问道。

    “道神累祖引吾而来，此地何处？”那个侠客模样的男子站在城墙上问道。

    “贫道郭京，乃陈希真之徒，见过帝师，固守此玄牧之界已九百有余。”郭京道人拱手道。

    “吾乃燕山王越，建安诸侠客掌门。”王越收起宝剑拱手道。

    “这二位是？”王越看着两人疑惑问道。

    “孤山客。”孤山客拱手礼让。

    “见过。”王越拱手礼让。

    “他身上是狮子的气味儿。”孤山客指着加尔力·盖文说道。

    “嗨，你们是圈子里的人吗？”加尔力·盖文有些激动问道。

    “你可以问问迪卢木多·奥迪那，他是爱神安格斯·麦·奥格（AengusOg）的养子，在你们的文明中也是响当当的人物。”王越双眼看向加尔力·盖文，瞳孔里尽是一头绿色狮子。

    “那是个神话故事。”加尔力·盖文。

    “贫道记得，外面的世界少有人拥有灵魂。所以一接触到那诺斯底迷雾便会迷失，但是你们是从阴兵道上过来的。难怪，难怪。”郭京也运转道法仔细揣摩孤山客和加尔力·盖文。

    “我们该怎么回去？”孤山客问道。

    “回去？”王越一愣，接着又道：“那地方已经快要破碎，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

    “尔之身上有佛门高僧，钧教高人手段兴许可以幸存。这位小友身上有那他城至宝也是非凡。”郭京拿出一枚符纸盘坐而息。

    “圈内出了什么事情了吗？”加尔力·盖文来了兴趣问道。

    “夜未明，灯未亮，当以群星布漫天。”王越望向天空低声沉吟。

    “满怀饥露骨雪皑皑尚言酒食足，勿了古今圣贤志天下英雄寒了骨。哈哈哈~比起你们外面的世界，这里无疑是一块净土世界。”王越哈哈大笑说着，负剑向东，散化身行而离去，留下一物，声音回荡。

    “陈希真托我将此雷击木令交与尔。”

    “吾师此令有言，若见孤山山上客，雷击挑木赠因缘。”郭京拿起一道巴掌大小的令牌赠予孤山客。

    “本以为此地乃是尘凡间，未能料到魂灵人。”一道声音在思维中出现。

    接着又有一首吟诗自那剑符中传出：

    世道迷途夺三千，谁见万法不颔首？

    恒世方为古之君，须见低眉朝圣王。

    笑傲漫天诸仙佛，神圣未敢入尘埃。

    身死灵灭断今生，吾魂归位己未生。

    “轰隆……”一道无比剧烈的爆炸声自脑海处响起，孤山客口鼻渗血，一下子晕了过去。

    “孤山客！孤山客！你对他做了什么！”加尔力·盖文使劲摇晃孤山客，拿出手枪对准郭京。

    “时也，命也，天道边。”郭京挥了挥拂尘无奈说道。

    “噗嗤……”孤山客吐出一口污血，慢吞吞的起来。

    “外面的世界，没有灵魂吗？”孤山客问着郭京。

    “天机不可泄露，万事万物无有绝对。吾本罪人，故家师罚我枯坐此冢已九百有余。”郭京低下头沉思说道。

    “出口在哪儿？”加尔力·盖文问。

    “善。”郭京一挥拂尘，二人回到林子里，两只蜂虫也嗡嗡的飞舞着。

    “这里几十年前，是个战场。”孤山客看着脚下说道。

    蜂虫继续向一个方向飞去，跟上去，然后顺着小路行走了一段距离，眼看着就要走出去，一阵迷雾渗透进来。

    蜂虫不受控制的往树哨上飞舞。迷雾正在变的浓厚，无形无名的实质能量正在周围形成。

    加尔力·盖文能清晰感觉到一阵刺骨的寒冷，四肢百骸刺的动弹不得。些许急促的脚步声传来，冰冷的弯刀仿佛就架在了脖子上。

    “快走！”孤山客一手拍在加尔力·盖文肩膀上，冰冷僵硬的如同一具干尸。

    剧烈的疼痛使加尔力·盖文感觉自己的胳膊被活生生的卸了下来。

    “好痛！这迷雾又是什么鬼？”加尔力·盖文身体在一阵阵疼痛中恢复过来，拼了命的向前面跑去。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八道枪声响起，只见红光一闪，一阵轰隆作响，迷雾散了去。

    “别回头！”加尔力·盖文拿着地图看着上面的注视说道。

    “别回头！”孤山客也是一阵朦胧感觉，一种特殊的厌恶感觉。

    “红尘炼心断道恒，往前面跑，有多快就跑多快，千万别在阴兵道上这时候回头！”加尔力·盖文读着地图上面标注的信息。

    咔嚓……

    又是几棵老树断了躯干，迷雾似那天险的洪水，被牢牢的堵住了后面。

    “找到了！”孤山客一脚踏出森林，加尔力·盖文紧接其后飞扑出来。

    身体上的伤势似得蚂蚁走xue，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中了招，。孤山客身上也不好，全身都是伤口，虽无大碍，也似蚂蚁走xue伤口遍布全身。

    “这什么时候受的伤？”加尔力·盖文感觉到一阵奇痒，但是理知扼制了祛痒的念头，仿佛一挠一下就会掉了一层皮。

    “千万别挠！”守在林子外面的几个神职人员看到加尔力·盖文孤山客两人，没有任何意外，仿佛他们本来就应该从林子里面出来。

    “教父说，你们被魔鬼引诱进了山上的禁区，如果你们还活着，蜂虫会将你们从林子里面带出来。”神职人员拿出一个墨绿色的瓶子，里面几滴圣水滴在两人面额。

    嗤……

    一股白烟从身上升起，两人身上的白雾就像是直接把人丢在了火堆里面烘烤了那样浓烟滚滚。

    一阵时间过后两人身上的伤口已经愈合。

    带到教堂里面，几个武装人员正守在外面。肯特公和迈克中校正在他们面前说些什么。

    “镇上很多的地方都已经荒废，地里的作物都被杂草吞噬。不过，在他们找到我们之前，公路是由东向西的。他们找到我们时候，就是遇到了浓雾……”肯特公正在那里比划着，武装人员在不断记述着。

    “地图。”一个神职人员来到加尔力·盖文身前问道。

    “我先去制作，不过里面的异教徒怎么如此之多？”加尔力·盖文想起那十几个骷髅面具人，那身手诡异的都不像是人了，而且一只念叨着重新认知之类的。

    “不用管他们，不要想，不能想，当做一个噩梦就行了。”那神职人员一听到这儿吓得全身冒汗，不停的说着。

    “很可怕吗？”迈克在一旁听着忍不住问着。

    “非常可怕，可怕到不会有人会想起他。”神职人员转身离去，最后一句话：“忘记林子里面你所见到的，这个世界依旧是乐园。”

    “看来外面的人也知道了这里面的情况。只是不能让太多人知道？亦或是有其他的目标？”孤山客看着神职人员的表情，心里忍不住猜测。

    “你们被迷雾追杀了吗？”迈克看着神职人员那惊吓的表情，上前了解情况。

    加尔力·盖文本来是想将所有事情说出，话到嘴边，一股无穷的恐惧涌上心头：“是……是的。”

    “怎么了？”孤山客问。

    “或许祂正在盯着我们。”加尔力·盖文莫名其妙的说道。

    “你不用畏惧死亡，万生终归于死亡。”孤山客也稀里糊涂的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肯特公直接一盆圣水泼在孤山客身上，眼看着没有什么反应，心有余悸说：“你是想吓死我们？”

    “什么鬼？”孤山客反应过来，看着身上的水渍，手臂上的伤口像是污泥一样被冲刷下去。

    “你被蛊惑了。”莎伦塔没给好脸色，有些戒备的看着孤山客。

    “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他是一直有失神的症状。”加尔力·盖文站在孤山客身前。

    “失神症？好吧，我去过诸夏，那里的年轻一代人，确实有很多失神症。”罗特尔这时候看着孤山客确有其事的说道。

    “不是被蛊惑的就好。”肯特公在一旁喃喃着。

    到了下午4：00左右，孤山客和加尔力·盖文从医疗室中走出，负责治疗的神职人员给了他们每人一份灰色的药膏。

    “涂抹全身，1到3内见效，如果有蚊虫和苍蝇靠近，估计得做手术割掉一层皮。”那个神职人员嘱咐道。

    “割掉一层皮？”加尔力·盖文看着身上的伤疤，有些难以置信。

    “对，别怀疑我的话。”神职人员没有迟疑，不像是胡扯说出这句话。

    “之前，也就是2001年左右，有一队淘金者来了这里，也误入了森林里，也是这症状。如果你接触到圈内的消息，应该知道树皮人的事情。”神职人员拿来一份报纸，直接丢在加尔力·盖文面前。

    “这件事情我听过，每隔一两年内身上就会有菌类生长成树皮，为此事还曾经惊动过联合国医疗组织。不过后来，被国家证明是一个谣言。”孤山客也回忆起一些事情，脸色惊讶不可置信的说道。

    “真的有这事儿？”

    “不知道，圈里面流传的，那时候我又不在这里。”神职人员不耐烦的说道。

    “你问他们，他们是不会讲的。这外面的事情，都是靠着沙虎送来的报纸了解的。”肯特公和罗特尔也每人一份膏药。见到加尔力·盖文和孤山客被神职人员唬住，出声提醒道。

    “但是这在鬼市及暗地里都有这件事儿，据美丽坚阴谋论说还是前钢铁洪流的生化实验。”加尔力·盖文就是反驳着。

    “皮肤会掉下来吧？”孤山客涂抹了膏药问道。

    “不会，会长一层新皮。镇上的草药，药性未知，但对于这些伤势还是有很好的效果。”神职人员拿出两份草药，和一份灰色蜂蜜。

    “至于肯特公先生，你可能需要一个人待在这里。”神职人员看着肯特公有些意味深长。

    “什么？我一个人在这里？”肯特公看着这四周有些不可置信。

    “对，那些东西和祂似乎是为你来的。为了大局着想，只能依你了，说服祂，让祂帮助我们隔绝迷雾。”神职人员拿着一枚石质的十字架，放在桌上。

    “我们出去。”

    包括加尔力·盖文孤山客两名伤患，所有人都站在门外等待着。

    “祂是谁？为什么会来见肯特公？”迈克问道。

    “生物死亡的秩序，祂殁于此地，如果祂能帮助我们，这些迷雾会很轻松的处理。”

    “每次清除迷雾里的障碍，都会有不小的伤亡。祂是林子另一端的神圣，但是对于我们是致命的恶魔。”神职人员指着医务室里的壁画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