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刀与空间
你老爹我才不是什么莽夫正文卷第三百八十八章刀与空间楚秋所代表的,是无善无恶,纯粹的好奇。 那是一种细思极恐的东西。 而在场的众人里,会长小姑娘与学者都是看不见楚秋的。 但两者的态度却有所区别。 学着小姑娘并不在意楚秋的存在。 身为规则类特性者,又是三大超凡势力的领头人之一,会长小姑娘早已经见过了太多稀奇古怪的东西了。 规则类特性者往往都是莽夫。 他们只要认定了一个目标、只要认定了一个做事的方式,便很难将其动摇。 通过刚才数学家的那些只言片语的对话,会长小姑娘其实已经大致推断出了一种可能性。 虽然在她的眼中,眼前的或者说只有四位,但事实却可能并非如此。 还有多个——或者最起码一个! 这个人是无法被会长本人观测到的。 而这个自己无法观测到的,就是数学家所说的,固定值中的! 咦? 会长小姑娘为什么不好奇自己为什么不是固定值? 超凡者的思维逻辑与常人存在有根本性的差别,尤其是对规则类特性者而言。 早在会长得知了有关于固定值情报的时候,她就已经测算过了自己身为固定值的可能。 当然是0%。 所以当数学家说出在场有固定值,而学者不算的时候,会长小姑娘便已经预料到这种结果了。 许承老先生的、那位格斗冠军的、以及那位不可见之人的。 如今,已经有三位固定值的身份被确定了。 …… 相比于会长小姑娘的冷静,学者本人的态度就要激动许多了。 认知类特性者大多都很容易激动。 更何况学者刚刚了解到了一个自己无论如何都无法接受的现实。 他并非的固定值。 这个一直以来都在支撑着他行动,甚至让学者能够狠下心来对自己挥刀的,忽然间破碎了。 一股难言的压力与痛苦涌上了学者的心头。 那种感觉就仿佛自己突然失去了什么。 就跟……上班的某天忽然被人事部通知明天不必再来了。 别笑。 这并非是什么压力的解放,而是一种根本无法适应的怅然若失。 如果到此为止,或许学者还能冷静下来,可偏偏周围的环境又给他添了一把火。 骷髅水手们出现了。 在这片胡乱无需的空间中,出现了大量的骷髅水手。 它们强行要求学者上船,而并非固定值的学者根本无法传递出这个意思。 学者尝试挥刀。 血rou利刃的力量能够斩断一切学者的可视之物。 但那些骷髅水手们所代表的却是某种未知的。 规则不可视,学者便无法伤害到它们。 骷髅水手们接连不断地向学者发出了命令。 学者将血rou利刃撑在了地上,另一只手捂着自己的脑袋,抬头死死盯着不远处的数学家。 他冷笑道: 但数学家却摇了摇头,回答道: 这个回答显然是其他人没有想到的。 数学家望着其他人的眼神,无可奈何地笑了。 听此一言,许承与会长小姑娘两人的心中其实都有了判断。 前者靠心声韵律,后者则直接使用了概率推算。 数学家的这句话其实半真半假。 他应该是知道船长的一些手段的,但是并不完全。 故而,数学家刚才的这一番话其实另有打算—— 他在挑动学者的情绪! 数学家想要利用学者以及他手里的血rou利刃,来试探出有关于船长的更多情报! 这是超凡战斗中必不可少的一环了。 在数学家看来,精神已经濒临崩溃的学者并不能意识到这一点。 但数学家失算了。 在他略显差异的目光中,学者嘿嘿冷笑了起来。 学者低吼一声,强行直立起了自己的身体。 血rou利刃被高高举起。 与此同时,更多的血rou利刃从学者背后的黑雾之中伸了出来。 如同枯骨一般的血rou利刃,只需要看上一眼足以大致了解它们的性质。 那绝非工业的产物,而是一种无限接近于生物的材质! 它们都是学者的刀。 在学者的cao控之下,大量的血rou利刃跟着学者手里的那把,沿着同一条线路,一并划向了周围的骷髅水手们。 唰! 并没有任何其他的可能。 血rou利刃划过,骷髅水手们依旧如初。 见状,数学家沉声低吼道: 学者闻言,双眼之中却爆发出了一抹狠辣的精光。 嘶啦! 话音落罢,一道清脆的撕裂声随即在众人的耳中响起。 寻声望去,只见周围的那些骷髅水手们的脖颈上,竟然多出了一条明显的裂缝! 这怎么可能?! 在场的所有人都忍不住瞳孔微缩。 对于超凡世界中的许多元素来说,或者其实是没什么用的。 不行就是不行!砍不断就是砍不断! 再无其他可能! 可为什么学者这一次竟然能直接砍断那些骷髅水手的脖子? 仔细望去,众人随即发现了端倪。 学者砍的并非是,因为那些骷髅水手本身就是规则,学者的刀是砍不断规则的。 他只能砍那些的东西。 什么可视? 周围的一切都可视。 再严格一点来说,便是周围的可视! 学者的这一刀,砍断了! 嘶啦! 空间连带着那些骷髅水手们的脖颈一并撕裂开来。 学者大笑着,继续挥动着手里的长刀,一个又一个地砍杀那些骷髅水手。 在场的其余人等均略微后退了半步,以防止学者的攻击瞄准他们。 砍断空间。 ——这种级别的恐怖链接类特性,是绝对不可能连续使用的。 学者此刻将其用来砍骷髅水手,那么接下来便再没有了余力来砍其他人了! 这样也挺好。 渐渐的,周围的骷髅水手们越来越少了。 就在学者打算砍下最后一位骷髅水手的脑袋的时候,一只粗大的手掌却忽然抓住了学者的手腕。 是许承? 不,是一只更为湿漉漉的手。 许承没那么大的手汗。 再然后,许承的手上也没有那么大的鱼腥味儿。 是船长。 船长的声音同样给了旁人一种湿漉漉的感觉。 他在学者的耳边低声道: 免费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