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3 你看,这就是阑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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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 琐碎。 (一) 糖糖云:“今天又是街子天啊,我和我的好谷米一起上街吃了柠檬鹞鱼和劳布。” 我:“街子天是什么?” 糖糖:“Marketday!” 我:“唔,好,逛街天。” 糖糖:“对,街子天,你知道好谷米吗?” 我:“呃,好闺蜜?” 糖糖:“聪明!” 我:“那劳布呢,那是什么?” 糖糖:“你猜啊~” 我:“……告诉我吧,猜不到。” 糖糖:“劳布,就是萝卜啊~” 我:“哈。” 糖糖:“没想到吧哈哈哈哈。” 我:“我们那边方言叫‘卢波’。” “现在都明白了吧,跟我再来一遍:今天又是街子天呀,我和我的好谷米一起上街吃了柠檬鹞鱼和劳布~”糖糖说,”我从家里把颈部按摩仪带过来了,你看。”正在享受,加热模式亮着红红的光。 我:“你的脖子后像有一团火,是几个滚动的星球。” 糖糖:“哈哈哈。” 我:“那个带子是什么?” 糖糖:“你可以把两只手放在这里呀,看我,正正好哈哈哈。” 我:“好惬意啊,你看,转个身就可以下床,又正看电视剧,有空调吹,帘子挡着空调不直接吹到身上。” 糖糖:“嘻嘻嘻就是我啊,嗷!” 我:“咋啦?” 糖糖:“忽然按的有点疼,转换一个模式。” (二) 忽然想到,假若是我,见到秦始皇的车驾:好,今天风景不一样,多了一个坐在马车上的帝王和他的宫人们。 (三) 我想起有几个冬夜,无比渴望着温暖。 (四) 我见到满满的花,被雨击落或自然飘零,繁花、繁华,有些像少年时代降落地面的纸飞机。 橙色、橙红色、红色,那边是一片雪白。 绣球花也不败,它们匍匐地面,未枯萎。花期久了些,累吗? (五) 把车停在雨里,下午是鉴赏课。小喵走过,路过了女孩子说“喵喵喵”,走远了她又说,“喵喵喵”,小猫依然坦然走着,余光叫我只看到它流动的四只白脚。 我在自动售货机买了一罐椰汁,听闻女孩子们议论染绿毛之事。“我还以为她要染绿色。”“没有啦一直都是你在起哄。”“……” 上楼,前方的美人着潮流黑裤,只一只腿用纤细的带子连着上方,破洞到不能放在洗衣机里甩,不确定材质。 6月15日 91 近日的文字: (一) 这是什么时候记下的胡话?最近这种话还蛮多,当笑话: 只会叫苦的悲情歌者,不是能放到眼里的,渺小如我尚且不屑,更不要说究极之路。 如果我不能关怀自己,那就去关怀其他事物,热情如是。 它们平等是因为不是最好,于是都值得爱,都要付诸同等的轻视和关怀,然后一样被遗忘 我给予自己,比诸事更多的不屑。虽然不快乐,可是我还能笑,这是能力,不知道算不算悲哀? 结果,结局,这种东西只是一个瞬间,可我有无数个瞬间。 关于爱情,它讲,此类人是无可救药的浪漫型,往往倾向晚婚或者一辈子不结婚。对,过去,我设想我的爱情应当是充满诗意和珍重的,诗意不在于形式,珍重将持续永远。爱情是一切后续发展的必要基础,是底线,可也是究极的奢侈品。所以很早,就做好了永远独身的准备。 (二) 这是说话,不是写作。所以我看她不总是在说垃圾,将表达和交流杂糅了,是因为自身难以区分,也许添一句形式上的会更像交流,比如:你说,有无一点是吗? (三) 梦见不存在的窗户,有个阳台正对着我,可以看见花园,那是个下午。她注视着我,这我知道,但没有回头,只是去拿蛋糕,不要沮丧。 (四) 第二测试,P(知觉)96%、F(情感)88%、I(内向)80%、N(直觉)72%,数值有些大,似乎难以撼动,难以转换。PFIN是艾略特·史密斯,诗人和作曲家,拥有梦境,可以造梦的人,PIFN是愤怒的审美家,捍卫着美,坚定不可冒犯。所以,是谁,都可以。 我是不是自闭了? (五) 不被理解,我感到沮丧。我有想法,不想说,不愿意揣度,不愿责备你们。头疼,好痛……我预感到其实自己明白,我不希望是,所以不继续发散。清晨,因为困惑和不明白,我停止对那件事的想象。 16日,晨,才16! 92 另一些时候的文字: (一) 依然会尝试写诗,不一定是诗句,焉知有时不把聊天当作一件艺术来看,有时是散步。 写不出,雕琢,也许该雕琢,我忽然,有了某种快乐。不能辨析是否只停留在瞬间,还是将持续下午。如今我不是一个悲情的人,情感浓郁到,或许悲的分量很大,然其他情感更甚,它又占比很小。 (二) 不吝赞美,不吝厌恶,既对自身,也对自身之外的世界。世界无意义,可是它美,它有许多忧伤,有情绪。至少在我的眼里,这一切会消失,却在发生时候那么令人着迷,迷恋久了有些厌烦和乏味,仍是迷恋。 (三) 我最近总是提到“细节”一词,它是诸事吧。 (四) 我是一个渺小又自负的人,好可笑,但我不改,这不是错误,我将维系羞愧。期中过了不久,期末要到了,期末后是假期,假期后是新的学年……未来,还未来,随波逐流,与今天一起浮沉,浪将把自己带往何方,在这一片汪洋上?我不考虑这个问题。 摇摆,摇摆的裙裾,她们意识到青春在悄悄流逝吗?也许吧,偶尔会。他们知道生活有多美吗?它们会幸福吗……都祝好。 (五) 在听歌,看得见风景的房间。在远处的,另一个房间,此地也很好,在哪里都可以。有歌声,遥远的歌,我的世界静默如谜,看书前没事做,想着坐下写封信吧,今天的晚步还没散。 我真的不知道一只猫有什么好说的,但是此情境没有明确的不说的理由,热水流过伤疤,已经不疼了。好听呐,歌,随机播放吧。 激素紊乱?为何昏昏沉沉,还是病了?偶尔会讲出有美感的句子,可惜无结果了。 吹头发前,疲惫成巩俐的冷漠眼,原来是需要睡眠的。好,我去睡会儿。 在看vista的一篇文章,名字叫:“为了不和同事说话,我躲进厕所吃饭”。糖糖说:“啊?”聊天讲有趣的事,美的,丑的,好玩的,无聊的,牢sao的,调皮的,偶尔有些劝诫,比如:“要认真的对待生活,不要像我一样囤一抽屉的袜子,醉酒和胡言。” (六) 互动。如同戏剧唱到一半,演员问候观众,不是必须的。我不气馁,因为动机不与之后的发展挂钩,我不遗憾,因为真实不能否认。偶尔设想明日之事,俄而又觉这好无趣,不如逗逗那只猫,不如顺便把垃圾带下去,不如听友讲心事,虽然不关心讲的具体内容,但若能让人家安宁下来,会舒心很多。排除项是不与思考之物,我在这里,患上了遗忘症。 (七) 存在过,我就视它为永恒。 (八) 梦见,我推开窗,见远山的万里雪,有人在寂寞的雪地里静坐着,唉,这还是夏天,哪里就该冷了,若说,姑且把这一地的白花当作雪吧。落久了,有些更枯竭。忽然有人推开门,他掸了掸身上的雪。挂定衣服,摘下帽子,说:“外头雪大呢,你怎样了?” (九) 猫在雨中,它是一只哲学猫。它立在台阶上,望见我来了又走了。我撑着伞,停在此地,我们是两处风景。 (十) 雨水飞溅,湿了我的裙子,裙变得有些厚重。苏州好久没有下这么大的雨了,恍惚间想起了很多事,它是个触发机关,然后我决定忘掉。 (十一) 他站在滂沱的雨里。它们降落,或许是砸,在尘世升起雨雾,叫我想起一个人。某个,早已不在的家伙。 (十二) 捡起台阶上的一朵白花,五瓣,右旋。 (十三) 男孩在雨里,仔细地擦拭着座椅,她在身旁撑着伞,将登上那辆自行车,我喝了两种咖啡,水又淋湿了鞋袜。 某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