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章：免得留在家里祸害小姑娘。
学生可以放学就离开、老师可不一定能走。 有时候会被留下来开会、有时候还要做点别的事情；学生们也可能趁着这段时间前来请教。 上条当麻就有来到办公室里。 他是来找月咏小萌的，在学校里有事情就找班主任，这个是常识。 具体的秦夜没管，就只是瞄了几眼。 上条当麻其实也算是他的学生，但他就只是任课老师之一，跟班主任是不同的，学生们有事也不会找他。 除非是那些对历史感兴趣、或者对他说的故事感兴趣的学生。 学园都市没多少学生会对历史感兴趣。 在这座巨大的实验型都市里，最重要的课程就是能力开发，其他的文化课更像是顺便学习的。 历史课就更加不重要了。 等到上条当麻离开，秦夜跟月咏小萌聊聊天，东扯西扯的。 突然就接到自家外甥女发来的信息。 看了几眼，又对月咏小萌说道：“今晚就不陪你们喝酒了，要陪我家外甥女吃晚饭，帮我跟黄泉川老师她们说一声。” “我知道了。” 月咏小萌点点头，看着秦夜离开的背影。 随即摇头叹息。 “迟早会意识到的吧，真是麻烦呢。” …… Item的四个少女，也是放学后才在酒店里聚齐的。 发觉自己被演了的麦野沉利很是不爽，搞得绢旗最爱跟芙兰达有点怕怕的，这会儿也没敢招惹她。 但看到归来的泷壶理后，芙兰达还是忍不住。 不等少女坐下来，她就跑到少女的身边，围着少女转圈圈，仔细地观察着她。 因为她很是好奇。 “结果怎么样，泷壶，做了吗？” “……没有。” “居然这都没有做？秦夜大人没有问题吧？” “……” 这句话，少女们都不知道该怎么接。 泷壶理后瞥了她两眼。 又看向另外两个同伴，视线在她们脸上扫过，直接问正事儿：“所以呢，你们做出最后的决定没有？” 决定当然是有的，芙兰达甚至想着到时候要跟秦夜“回家”。 绢旗最爱觉得没有必须离开的理由，反过来想想就是没有必要离开，同样决定继续跟着秦夜。 只有麦野沉利认真考虑过以后该怎么做。 芙兰达、绢旗最爱都把自己的决定说出来，然后三个少女盯着麦野沉利。 麦野沉利跟她们对视着。 就这样沉默许久。 最后还是叹口气，放弃了某种想法：“反正我也无处可去了。” 既然无处可去，那就别去了。 留在这里也挺好的。 …… 秦夜回到家里的时候，太阳已经偏西。 御坂美琴正在厨房里准备晚饭，只是眉头微皱，看起来好像很不高兴。 看到他回来，就是打声招呼。 处理食材同时偷偷瞄着秦夜，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舅舅，你最近是不是谈恋爱了？以后我是不是少来这里比较好？” “谈什么恋爱，我哪来的恋爱可以谈啊。” 秦夜说着，走去给自己倒杯水，一口气喝光。 放下杯子看向御坂美琴。 “而且舅舅的家就是你的家，只要你一天还叫我舅舅，就永远都是你的家，没有什么少来多来的说法，‘家’的意思你懂的吧？” “……我知道。” 这句话还是很能让少女感到高兴的。 同时也是提醒了她。 舅舅…… 是不是因为一直叫他“舅舅”，一直被当成外甥女，所以才不会有某种展开？ 自己的mama是怎么称呼他来着？ 御坂美琴回想了一下，然后看向走到沙发那边坐下来的秦夜，鼓起勇气，轻轻喊了一声：“夜君。” “？？？” 秦夜刚剥了颗奶糖准备扔进嘴里，听到这句话就变得愣愣的，手里的动作停了下来，转头看向御坂美琴。 “你叫我什么？” “夜君啊，mama也是这样叫的吧？” “……” 确实是这样叫的。 而且叫了整整十二年，秦夜早就已经习惯了。 虽然已经习惯了，但该怎么说呢，御坂美琴突然这样称呼他，就觉得很别扭，心里面有种…… 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总之是让他感觉很奇怪。 把奶糖扔进嘴里，沉默着没有说话。 御坂美琴瞄了他几眼，趁此机会直接就询问道：“前两天是不是带女朋友回来了？我发现好像有人进来过的样子。” “没有，只是有个部下来留宿。” 秦夜摇摇头。 说到部下又觉得很无奈，没有再思考外甥女对自己的称呼问题，而是瘫坐在沙发上抬起手揉揉自己的脑袋。 “可能是跟我姑姑待久了、被传染了吧，我那些个部下里面，就没有几个是正常人，都是奇奇怪怪的姑娘。” 唯一正常的，就是柳迫碧美。 初春饰利看着虽然也挺正常的，但总觉得她也有些奇怪的地方。 至于Item的少女们，就全部都显得不正常了。 御坂美琴瞥着秦夜：“舅……夜君你的部下还需要负责陪你睡觉的吗？” “不是，我睡的沙发。” 秦夜说着，突然回过神来。 转头看向御坂美琴：“我说美琴，你得叫我……” 正要说点什么。 手机突然响了起来，特意设定的铃声表明对方的身份：mama。 那位母亲给自己打电话，还真有点少见。 还是视频电话。 暂时没有管御坂美琴，接通电话放到桌子上面，画面里出现的就是自家母亲，她的怀里还抱着个婴儿。 “这是你侄女，前两天刚出生的。” 直接就这样说了。 然后话题一转：“所以你什么时候也让我抱个孙女儿？比你小几岁的堂弟都结婚了，而你居然连次恋爱都没有谈过……” “……” 秦夜话都没有来得及说，母亲就在那里絮絮叨叨的。 只能很无奈地翻翻白眼。 结果自家母亲又不高兴了：“怎么，对mama我有意见？” “没有，绝对没有。” 秦夜赶紧摇头。 顺便朝御坂美琴招招手，让她过来。 御坂美琴擦干净手解下围裙，带着点忐忑的心情，从厨房那边走过来，走到秦夜的身边坐下来。 正在啰嗦的母亲看到有个少女，立刻就停下来了，仿佛审视般地隔着屏幕仔细打量这个看起来十多岁的小姑娘。 不等秦夜介绍，就突然叹口气：“果然把你送过去是正确的啊，免得你在家里祸害咱神州的小姑娘。” “……别说得我像是萝莉控那样。” 秦夜很郁闷。 这一个个的，为啥总把他当成萝莉控？ 连自家母亲都这样说…… 难道自己真的就是个萝莉控？ 没有道理啊！ 刚出生到六岁都跟着秦夜的御坂美琴，当然会听会说秦夜家里的语言，听到这句话后，看向秦夜的眼神里面，就多了些莫名的意味。 无奈的秦夜没管外甥女的眼神，只是看着屏幕里出现的母亲：“这是咱外甥女，美玲姐家的那个。” 说完才看向御坂美琴：“这是我的母亲，你得叫……嗯，总之叫奶奶吧。” 这亲戚关系有点不好算。 但反正就是名义上的、并没有血缘关系，辈分称呼对了就行，不用太过在意。 御坂美琴乖乖地叫了一声，就沉默着没有说话。 秦夜母亲好像没怎么在意她。 不知道把怀里的婴儿给了谁，总之是结束了这个话题，转而说起正事：“家里给你安排了婚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