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两百一十九章 滚远一点
,种田文的地狱模式 就是家世稍微差一点。 这时候的覃浩华顿住了,点了点头。 奶娘也顺势从观察余忠泽转变成了覃浩华,似乎在辨认。 “你是华子对不对?” 奶娘逐渐放肆,然后凑近覃浩华,假借认真的辨认这覃浩华之名,然后摸了一下覃浩华的手。 覃浩华仿佛像是吃了屎一样难受,看着面前的人,瞬间拉开距离。 “是。” 然后完全不给奶娘再接近自己的机会。 “先送过去吧!” 看着覃浩华这一副比如蛇蝎的样子,余忠泽大概是明白了什么,但是现在好像是没有比这个更能唤醒吕玥媱的时候了。 覃浩华也是点了点头,让人带着过去,但是紧跟着奶娘。 说好了看牢面前的人,可不能随意的松懈。 余忠泽也跟着覃浩华一起前往吕玥媱的帐篷。 奶娘这是偷偷观察着这附近的状况,看吕玥媱的身份,这住在周围的人,好像都是长官啊! 要是…… 奶娘忍不住偷偷的笑。 这时候的吕玥媱刚刚从帐篷里面出来,看着面前的奶娘,忍不住皱眉。 声音带着冷漠还有凌厉,“你怎么在这?” 余忠泽和覃浩华对视,看样子是好心办了好坏事啊! 面前的奶娘一脸谄媚,“小瑶儿,是我啊!我是你奶娘啊!” 吕玥媱冷笑一声,“是吗?我不都说了吗?不要随意的惹我吗?” 奶娘顿住了,看着吕玥媱,现在身份一定在军中不低,现在要是抱进吕玥媱的大腿,以后的日子一定很好过。 “我是你奶娘啊!” 吕玥媱眼神看过去,笑了笑,“勾引我爹的那种?” 奶娘瞬间被噎住了。 “我记得我跟你说过,滚远一点!” 这边的覃浩华也懂了,其实她一直都懂,只是一直再装糊涂而已。 这时候再不行动的两人,大抵是傻子了,然后看着周围的两个士兵,眼神示意。 拉下去。 吕玥媱的眼神看着面漆那的状况笑了笑,“你们,也不用安慰我。” 现在想明白了。 既然说到,就要做到。 说好了肆意妄为,就要活得精彩。 壮大自己的势力,至少让自己不再受牵制,能够找出娘亲的杀手。 现在一点头绪都没有,只能去找目前还在军营的吕雪莹。 吕雪莹虽然身为庶女,但是知道的肯定是要比她多一点的。 毕竟以前的她只是一个傻白甜,啥都不注意。 现在想要仔细地回想细节,肯定还不如直接问吕雪莹知道的多。 “对了,吕雪莹在什么地方?” “你说的火头军,现在最下等的浣洗衣服地人。” 吕玥媱点了点头。 “我带你去。” 余忠泽现在终于轻轻的松了一口气,现在的吕玥媱并没有怪罪他。 至少证明还是有机会地。 覃浩华也顺势一起跟着。 在河边,一个人脸上地刀疤很多,尤其是吕玥媱一点没有留手,现在脸上已经开始有一点的化脓,看上去异常的可怕。 所以其余浣洗衣服的人,都是距离吕雪莹远远的,不敢接近。 看着远远过来的吕玥媱,吕雪莹地眼神里面露出恶毒。 但是看着身后的两个护花使者之后,露出一抹苦涩地笑容。 终究还是不一样吗? 庶女和嫡女地差距就这么大吗? 她地选择无限,而她只能在寒门或者是庶子里面选择。 从小就不一样。 吕玥媱走过来。 “你来做什么?来看我笑话地?” “我想问你,我爹出事地时候,有没有什么很奇怪的举止?” 吕雪莹眼神望着面前的人,笑了笑,“知道又如何,不知道又如何?” 吕玥媱眼神望着吕雪莹,“你真的不准备说吗?我娘现在可是因为这件事付出了代价地,你难道也想……” 吕玥媱突然之间顿住了,对了,现在的死亡,对于吕雪莹来说,算是一种解脱。 “我知道,但是我不知道是谁。” 本来以为吕雪莹不会多说,但是没想到吕雪莹开口了,没有犹豫的那种。 “你……” “很难想象吧?” 吕雪莹带着笑意,“其实我也不想地,但是肚子里面仿佛多了一个东西之后,我好像就没有办法单独地舍弃他了。” 吕玥媱顿住了,这是…… 稚子无辜。 “算了吧!你以后跟着我一起吧!” 这边的吕雪莹侧目,“你不害怕你晚上突然醒过来,有一把刀悬在你脑袋上面?” “你下不了手的。” 在背后教唆地吕雪莹是没有办法自己下手地,吕玥媱一早就知道。 旁边的余忠泽和覃浩华仿佛准备开口,这样的人,实在是不能放过她。 但是看着吕玥媱坚定的眼神,他们开始动摇了。 “可是,你的危险?” “你难道就这么放过这个人了?” 担心她地危险的是余忠泽,说后面这句话地是覃浩华。 吕玥媱看着两人,笑了笑,“你们的好意我明白了,但是我自有自己商量。” 吕玥媱看着还在地上浣洗的吕雪莹,“你要不要?” 吕雪莹顿住了,然后看着吕玥媱,“你确定?” “我们之间可以签订一个协议。” “什么?” 吕雪莹微微一愣,现在的她好像实在是没有东西了,签订协议了。 “以后,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 吕雪莹顿住了,“这不是一件好事吗?” 要是吕玥媱真的把他当作亲生的一样,那以后在军中的地位一定不低。 “你没有明白,你的儿子就是我的儿子!” 吕玥媱重复了一边,吕雪莹突然之间好像明白了。 吕玥媱是有孤独终老的打算的,但是现在的吕家却不允许。 这个时代最注重的传承,既然接受了这么好的娘亲,肯定是需要承担娘亲所想要她完成的一些使命,吕家的血脉。 至于嫡庶之分,这反正都是吕家的血脉,可没有那么多的讲究。 吕雪莹顿住了,突然之间又回到浣洗衣服的位置,然后手里面拿起衣服,顿住了很久。 然后答应了。 这是很久之前,梦寐以求的东西,嫡庶之分,她完成不了这个壮举,现在肚子里面的孩子,可不能认一个脸上有“奴”字的娘亲。 这样的人生肯定是会被这个娘亲完全的毁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