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区别对待
“许言!如果你留在里面了,那就要对我负责啊!永远的只对我一个人负责啊!” 许言觉得今天的Jo有些让他心烦。 平时不是好好的只要配合就好了么,为什么今天这样呢? 是夜。 许言觉得今天的酒很容易让人喝的微醺。 “我想喝醉啊。” 然后他就找回了那种酒精作用的感觉。 他已经很久没喝醉过了。 如果不是今天看到的那个新闻和道歉的话语,他也不会想要喝酒。 自己的酒过三巡。 桌面上的食物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许言感觉视线有些模糊,然后就去了化妆室。 清水接满了洗面池,他把脸埋了进去。 同时也并没有听到门口电子锁传来的开门声。 许言觉得有些恍惚,他直到自己缺氧难耐,才用力的抬起头看着镜子。 镜子内的自己,双眼被红血丝覆盖。 “许言xi,你怎么了!” 身后传来了声音。 许言看着镜子内的身影,红色的连衣短裙,黑色的丝袜。 “你怎么来了。” 许言看着镜子里的人问道。 “我只是有些担心你,毕竟今天的新闻……” “啊!” 她看着镜子内的脸,觉得对方虽然依旧是熟悉的面无表情,但是那种阴郁的气质透过了镜面。 随后eri看着许言就那样转身走向了自己。 “所以许言xi,你……啊,干什么啊。” 许言抓住了她的手腕,然后拖着她走到了茶几旁。 茶几上,散乱的酒瓶。 许言把她推倒在地上,然后看着她。 “所以,你怎么来了,不应该乖乖的待在你的新家里,和你的,呵呵,随意吧。你既然来了,那么是来做你应该做的事情的么?” “Moa,什么啊,我是从宿舍过来的好么!许言xi你清醒一点好么,唔!” eri被推了一下,然后撞在了许言的身上。 “来吧,做你最熟练的事情吧,你不是说你不喜欢这个么,但是之后也习惯了是么!我都说过,我不需要回报什么的,你喜欢就好,我都可以无条件的送给你。” “可是你说了你要回报,要把这个当成交易。” “那么来吧,我现在就需要你的回报了?” 少女吃惊的看着许言的动作,但是她不知道说什么。 似乎对方认错了自己,而那个人…… 她听Jo说过一些事情,但是从来没有更深的考虑。 直到现在。 她无措的就被按住了头,生怕做错什么的eri被堵住了话语。 她有些害怕的后退了一些,却又被按了回去。 重复。 “算了,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强迫你呢。” “还是做你喜欢的事情算了。” “许,许言xi,我……” eri感觉喉咙有些不舒服,她轻轻地咳了两下,但是许言根本没有听她说话的意思。 然后她就感觉自己被按在了茶几上。 “许言xi,许言xi,呀,许言!” 撕扯之后,她感觉有些痛苦。 “不要啊,Moa,干什么啊!我是eri啊。” 许言根本没听对方的话语,eri很生涩的样子,他拿起了桌上的酒瓶,把剩下的烧酒都浇到了对方身上。 “许言!你干什么啊,唔!” 更加痛苦的感觉。 她后悔今天自己为什么看到那条新闻之后就跑了过来,她明明和这个人根本没什么关系了。 他。 许言仿佛第一次和对方喝酒的时候那样,把酒浇在了对方身上,然后看着她贴在了落地窗前。 “这样好冷啊,我们可不可以……” eri感觉玻璃很凉,外面的汉江很美的,但是她一点也看不进去。 真的很痛。 她对于这种情况毫无预习,为了不那么痛苦她只能贴着玻璃更近一些,可是许言就在自己身后。 根本没有离开的办法。 “是么,你当时可不是这么说的啊,明明说好了你要把汉江全部看清楚的,现在够清楚么?够么!” “不要了,不要了,真的好痛的,停下来好吗!” eri努力的挣开了许言,淡色的血顺着被黑色丝袜包裹的腿流淌而下,许言看着她挣开了自己,反而笑了起来。 “是么,不想看了?现在觉得还是一间**区的破独栋房子更让你喜欢?你不是向往自由的生活么?想去阿尔卑斯牧羊么,多好啊,你走的干脆一点不行么!你就不要让我知道啊!” “许言,我是eri啊,不是Jo好么!呜呜呜,好痛的,你干什么啊。” 随后手腕被扣住拉起,eri感觉对方抻着自己的手,她甚至需要踮起脚才能不让自己的手腕和肩膀那么痛。 “你看现在的你,真是……” “真是让人觉得……” 许言一把抱起了对方,随后在eri挣扎的动作下把她扔在了床上。 “我说了不要了啊,我是来看你的好么!” “是啊,你来看我,我们每次不都是这样么?” 许言压在对方身上,eri被扣住了双手,然后那种令人不适的痛苦再度降临。 虽然里面似乎夹杂着什么能麻痹一些她痛苦的东西。 “我……” 原本想要说出的话语被对方的贴近而打断,eri咬紧的牙关也被对方撬开。 然后就是她不喜欢的感受。 什么都不喜欢。 手腕好痛。 她好痛。 心里却不知道是什么样的感受,一方面似乎自己应该挣扎,而另一方面挣扎的自己或许会被更痛苦的对待。 她有些茫然了。 然后不在挣扎。 眼神变得有些空洞。 挣扎又能怎么样呢,自己能做什么。 眼前的这个人,即便对自己做出任何事情,最终也会被别人强行“原谅”吧。 而自己呢? 或许会被网络上那些难听的话语充斥生活,直到自己无法忍受。 就像当年出道时的那样,那几年无数的人都对她恶言相向,觉得她就是个性格差劲不懂得尊卑,哗众取宠的那种令人讨厌的存在。 或许那个时候是精神上的报复。 而现在,是身体上的了吧。 她或许欠这个男人很多吧。 或许那晚第一次见到对方的时候就是了。 她想了很多,又似乎没有想什么。 双目空洞的眼神看着天花板,两只不在挣扎的手依旧被扣的紧紧的。 她只能尽量撑起双腿,让自己更好受一些。 痛吧,总会结束的不是么。 直到她想到了什么。 “许言!不管今天怎么样,只要你留在了里面,你就要对我负责啊。” “不是对别人,是对eri,对我,永永远远对我一个人负责啊!” “怎么可能啊!” 许言看着眼前的人。 “你不是每天都在吃药么?还是说你故意不吃了?” “呼……” 许言感觉到了一阵怒意,他觉得自己真是傻的天真。 原来她吃药的目的其实是为了麻痹自己,然后用另一种手段获得更多的报酬? “那好啊,我今天就满足你的想法!” “不要啊,不要……唔,许言!你松手!” 痛苦和能让自己好受一些的感觉重叠。 她用力的蹬着床板,希望能离开这里。 但是对方松开了她的手。 却扼住了她的脖颈。 许言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戾气,他想起了某个故事,想起了当年郊区的宅邸。 似乎那些人就是这样做的吧。 他也打算试一试。 用双手? 用枕巾! 粗暴的抬起对方的头,然后把枕巾绕在对方的脖颈处。 纤细的脖颈被紧紧的勒住,空气变得稀薄。 eri的话语变得无力。 她承受着身下的痛苦,双腿奋力的挣扎,可是却始终无法脱离那刺穿什么的痛苦。 她双手用力的抓在对方的背后,却只能留下一条条血色的抓痕。 eri用尽了最后肺里的空气。 她没看到走马灯,她记得人们总说最后的时刻看到的应该是自己一生的回忆。 她没有。 她觉得自己果然是欠了他的,连回忆也不愿意给她,而是只能看着对方的面孔。 疼痛? 不,随着失去了挣扎的力气,eri忽然觉得自己不痛了。 那些痛楚似乎都被失去的空气带走。 她看到了白色的天堂。 身体无助的颤抖,肌rou也紧绷了起来。 许言难以克制的双手用力,身体也跟着下压。 直到他感受到了那种过于极端的压迫,以及怒火得到释放后的感触。 而eri觉得自己看到了光。 她仿佛灵魂得到了救赎,欠这个人的一切得到了偿还。 她莫名的很快乐。 直到一缕空气让她坠入了人间。 “唔,咳,咳咳咳……” 撕心裂肺的干咳。 肺不听使唤的挣扎着想要更多的空气。 而呛在嗓子里的口水让她整个人抽搐了起来。 被什么灌满的感觉以及更多的感觉。 痛苦,手腕的痛,身体的痛,不知是不是方才挣扎的太过用力。 即便他离开了自己,她也觉得整个人似乎被撕成了两半。 枕巾缠绕脖颈带来的火辣辣的痛觉,让eri觉得从天堂坠过了人间。 如今是炼狱吧。 而眼前的男人依旧用那种眼神…… 那种带着嘲讽和怜悯的奇怪情感,盯着自己。 “你……”声音嘶哑。 “嗯?还要么?” 听到这句话,eri愣住了。 然后就是重复的噩梦,即便是天堂,但是却是游走在钢丝上的天堂。 她重复的坠入炼狱,直到再也看不到光,仅仅是单纯的重复着那苦痛。 “还要么?” “许言。” “嗯?” “以后请对我好一点。” “哈?” “以后请对eri好一点。” “可以,但是我不会对你好的。你只配得到这些。” “是的,所以……” eri觉得自己是被榨干的海绵,但是泪水却依旧止不住的涌出。 “所以对她好一点,这是约定啊!你一定要遵守的!” “好啊,我答应你了。” 熟悉的枕巾,痛苦的窒息。 她决定熬过这场噩梦,或许。 或许明天会是自己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