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李纨与林黛玉共同制作好果品后。她与林黛玉对坐着。面前各摆一碗冬节丸，一盘蒸好的冬节茧，一碗白开水。

    林黛玉觉得奇怪，就说：“姐，以前节日，我和你们一家人都是在一起吃，并且不是这样摆放的。今天怎幺是你我两人，并且摆得这么怪。”

    李纨没有回答。用筷子挟了一粒丸往自己的嘴里送。对林黛玉说：“你也吃，这么看着呢！”

    林黛玉顺着李纨的意思，也挟了一粒冬节丸往自己的嘴里送。

    李纨说：“吃了这粒丸，我们就多一岁了，岁月不饶人，青春年少有几时？阿玉，你的年纪不小了，该找个人家。邢浩然你不要，你究竟耍什么样的人？我有几个朋友，都是开工厂，办公司的，年龄也和你差不多。我介绍你跟他们认识，你从中选一个成家。”

    林黛玉从来没有这样听李纨用强迫的语气方式与她说话，更何况是谈婚论嫁。但她想想也是，自己确实老大不小了。李纨的强迫式是对她的关爱。但她也不知怎么回答。因为她几天前与张达生谈恋爱。在公园与他好好的，突然心灵空虚，心里空洞洞，与那夜在外面乱逛，吃洒，企图寻找灵感答案，却一直找不到答案，并且旷工了大半天也不敢向李纨说明原因。今天李纨对她的态度，她误解是旷工没有向她说明原由。就是现在要向她解释，也不知如何开口，干脆就不说了，等以后有合适的机会再告诉她。于是说：“我这个人是孤寒命，注定孤寒一生，这辈子恐怕孤零零的个人过。”

    李纨冷笑说：“恐怕你是口是心非。阿玉，我对你是问心无愧的。我把你当作亲姐妹还亲，你不能做对不起我的事。”

    林黛玉听了这话，眼瞪得直直的，口张得大大的，好久没有回过神来。她不明白李纨今天怎么会说出这么生硬几乎绝情的话，也不知怎么回答。

    李纨接着指着冬至茧说：“看，这些冬至茧摆在这里，个个象白雪公主，娇艳迷人。”可是……李纨用筷子直插过去，并稍微用力掰开。接着说：“它就体无完肤，什么主都不存在，任何人都有其底线。破坏她的底线，就等于毁她的性命，结果是可想而知的。”

    林黛玉听了几乎心寒得发颤，想都不敢想。也猜不出李纨今天怎么会有这种举动。不就是半天旷工吗？但马上又否定，决不是此事。因此也不想说明旷工的事。怕愈要说明愈说不明。她又换了种想法：可能是李纨对别人愤怒至极，想要发涉而无法发涉，因此来找她这个亲姐妹发涉也未可知。于是说：“姐，凡事耍往好的方面想。动那么大的火做什么？这样会伤身体的。”

    李纨说：“身体比性命更重要吗？我不识好歹，我也没有办法。”

    林黛玉听了如坠入雾里，丈二和尚摸不着头。根本找不出合适的话来回答。于是默默的吃了几个冬至果，就算吃饭。林黛玉耍收拾卓面。李纨也不让。

    林黛玉离开后，一直在想：我在什么地方得罪李姐。她对我发这么大的火，并说出绝情威协的话，这是什么意思。三夜三天她都想不出一个靠谱的理由。脑袋想爆，都不知道。

    林黛玉想不出李纨对地的态度发生了三百六十度转变的理由。最后却认为李纨是过早得了更年期。因此心理也就坦然了。不管李纨对她的态度如何，她总是姐前，姐后，毫不计较。

    丽琴，邢浩然见李纨对林黛玉的态度，也就变色龙起来了。

    林黛玉问丽琴：“怎么今天的安排是这样？有些不妥。”

    丽琴说：“怎么样？有什么不妥？”

    林黛玉说：“原来我规定厅前两人是稍微交叉对立站着的。因为这样对接待客人更灵活些。怎么现在是两人并排站着呢？这样不方便cao作。”

    丽琴说：“你规定是金科玉律。不可改变？我说我这样安排更灵活。”

    林黛玉说：“不是不可以改变，而是要合理性的改变。你知道的，如果同时两批客人进来，一人迎接一批，不会出现错乱，做到自然迎接，效果好。”

    丽琴说：“两批客人同时进来，两人就分别接待，有什么不自然？都是同样的效果，有什么不一样？”

    林黛玉说：“两人在两个不怎么对称的地方就是不一样。不管客人是同时还是先后来，都能做到自然接待，不会出现错位的尴尬。如果是一批客人来，一人接待，一人可观顾其它方面。”

    丽琴说：“两人站在一起，不是同样能做到这些事。何必多此一举？”

    林黛玉说：“效果是绝对不一样的，明白不明白。”接着她也不与丽琴掰嘴。强行把两人按她原来设立的位置安排好。

    林黛玉离开，丽琴又强令两人按她的意思做。

    林黛玉把这件事向李纨汇报。李纨却说：“各有千秋，谁都有理。”

    邢浩然见林黛玉集中服务员在训话。故意大声说：“废话一大堆，事实无一，二。人是靠实干赚钱，不是靠一张嘴赚食的。”

    客人反映菜色有问题，林黛玉将问题告诉邢浩然。他却说：“家门都管不了，还来管寨门。拿把称称自己有多重，还以为自己是谁？”

    林黛玉说：“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我们早就有规定，食客反映问题，第一时间就要反映给厨房。”

    邢浩然说：“厨房是厨房的事，你管好你自己的事就好了，自己三分地都种不好，还要帮别人种菜。真是不自量力。”

    林黛玉将此事告诉李纨。李纨谈淡的说：“有楼面部长。”

    林黛玉说：“楼面部长对这些事，不闻不理，视而不见。”

    李纨叫服务员去叫丽琴。丽琴到后，李纨说：“食客反映的问题你管。”

    对于丽琴，邢浩然针对林黛玉的事，她没有去多大的理会计较。认为丽琴是认真负责的缘故。没有想到她想取代她的位置。至于邢浩然的做法，她是理解的。因为她拒绝他的求婚。林黛玉还是一心一意为随意食肆的前途着想。此时的她所想的事是怎样把随意食肆做强，做大，做出品牌来。以进一步扩大。在她的心目中，她酝酿已久要扩大的计划己经初步形成。

    林黛玉在食肆干部会议上说：“现在食肆的楼面管理有点乱。我认为应该整顿，重新好好的再规范些，以便更为合理，更为科学。厨房呢？不要掉以轻心，要时刻注意食客的反映。这一点早就强调得很清楚。现在重提出来是老调重弹。但老调重弹也没有办法，执行不到位就必须强调了再强调，时刻提醒。”

    接着她又说：“在我心中已经酝酿了大约半年的时间了。现在当着蔡老板，李老板在场，我以为这个计划己成熟了，可以说出来。就是这家食肆的规模发展到现在己经定型。并初步在社会上有一定的影响力，所以可以再扩张。这个扩张不是在现在原有的基础上扩张。而是在别的地方，再建一家比这更大，更豪华的食肆。我们目前有能力，有经验将要新开的食肆做得更好。”

    李纨说：“你想得漂亮。我还开食肆？美梦，让你独霸一方。”

    蔡运远说：“林经理这样想法是对的，我们现在有条件，有经验，再开一家更豪华，更大型的食肆。怎么说是美梦？”

    李纨说：“你们俩筹谋多长时间了？要另立门户。”

    蔡运远听了愕然眨眨眼正要说话。这时大哥大响了，他接了话就要走，转身对李纨说：“你今天吃错药了。”

    蔡运远一离开。李纨说：“不干，可以走人。”

    林黛玉听了这话，心都凉了，她不知为什么。但也想没有必要去问为什么。当场就辞工。

    蔡运远问李纨：“怎么这么长时间没有见到林黛玉？以前春节她是来和我们过三十夜。今年没有有，是不是去与张达生过年？”

    李纨听了呆了一会。问：“她怎么去与张达生过年？”

    蔡运远说：“噢，我实在太忙，忘记告诉你。她在与张达生谈恋爱，可能是谈成了，所以就与他过年三十。不过也怪，还未结。真是有心上人就心急，把我们忘记得一干二净。既没有告诉我，也没有告诉你。真是过河拆桥，枉我极力凑合她与张达生的婚事。”

    李纨说：“你介绍她给张达生。什么时间？”

    蔡运远说：“两个多月前，我叫她去咖啡屋，还动员贾雨村一起劝说她。”

    李纨说：“她与张达生谈得怎样？”

    蔡运远说：“听说俩人相互间感觉都很好。”

    李纨听到这，心都发怵：她错怪了林黛玉。也错怪蔡运远。她反过来又怪林黛玉没有告诉她。于是她打林黛玉的BB机，BB机却停机。要张达生的电话却没有。于是叫蔡运远打张达生电话。

    蔡运远打通张达生的电话。张达生告诉他，他己经在公园与林黛玉分手，再也没有见到她。

    蔡运远与李纨听了面面相觑，不知耍怎样去寻找林黛玉。

    欲知林黛玉辞工后如何，请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