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薛蟠酒醒之后,思量着,思量着。哀叹自己的无能,老天的不公,运气的衰败。还是自己不争气。思来想去,理不出头绪。但是生活还是要进行的。抢是无奈的行为,也不是自己所愿。昨夜的绰影倒提醒了他。买一辆人力三轮车,是解决自己生活问题的根木。 薛蟠买了一辆人力三轮车,心里觉得踏实一点,虽然没有租房,有了一辆三轮车,依靠自己养话自己是无问题的。至于睡觉,反正天气渐热,买一条旧棉被,车上铺一块板,一觉就过去,他这样想着。 薛蟠两天下来,赚了几十元,很是满意的。感觉良好,再也没有生活之忧。空闲时,脑中又想起摆地摊卖衣服的那个齐耳短发,小巧玲珑的红衣姑娘。可是脑中又矛盾的想,人家是个老板,有房住,同时那个男子是不是她的男人或男朋友。因此燃起的念头又放下。可是心里却是有点痒痒的希翼之念。睌上不拉货时,总是蹬着三轮车到香菱摆过的摊位看看,连续几个晚上没有见到人,心里很是失落。 谢庞自那晚奇遇后,总是想入非非。有时幻想着能与她温存一番,那就是人生莫大的荣幸。时而又想能娶那个女人做老婆,此生不虚。所以三头两天时常抽空去香菱之处探望询问,但香菱总是不冷不热。他非常懊悔当时自己收她一百元。想着当时不收地一百元,她肯定对他印象非常好。甚至会主动投入他的杯抱。但又想想,她是个孤女,肯定会寂寞,只要有机会接触她,会慢慢打动她的,这个机会他是有的,他毕竟救过她,她对他不冷不热也是人之常情,男女之间能亲亲热热,那事肯定是成了,所以可以争取。所以他千方百计的讨好他,哄她。甚至向她表明心迹。 功夫不负有心人,女人最经不起男人的磨与哄。几天后,香菱对他稍有好感些,还定下了摆摊由他接送。每次接送香菱要给工钱,他只是嘿嘿一笑,不要,香菱也甚是满意。 香菱坐在谢庞的三轮车上,望着他硕壮的身体。憧憬着此男人做为自己的终身伴侣,也不失是一件美事。一个拉货搬运,一个摆摊卖,夜晚双双归宿。每天能坐在他车上来来回回,望项而来,望背而去,和和睦睦过着两人世界的小日子,此生足矣。香菱这样想着,甚至想到将来有了儿女之后,更是幸福一生。 薛蟠那股呆性也是世上少有的,明知不可为,却要去为之。或许是心灵感应使然,心中希翼的火焰总是在燃烧。他知道香菱恢复去摆摊后,总是在她那里远远眺望,那怕谢庞在为她忙七忙八。有望得茫然若失,看得暗暗自喜的遐思着。看见她与那个男人在一起说说笑笑的时候,恨得咬牙切齿。 这一夜,香菱收摊后,叫谢庞稍停,自己去买了两瓶啤酒和一份甜食,一份牛杂。到了住处后,她主动叫谢庞留下,要犒劳犒劳他。梦想终于要成真了,他这样想着,功夫不负有心人。 两人对坐着,香菱看着谢庞在倒酒,有点紧张,心头有点忐忑不安。她感觉是满意的,这种男人我一定能管住他,他不敢不听我话,不敢背叛我。香菱喜滋滋的想着,微笑望着他。 谢庞睨眼一瞟,见香菱粉红色的脸微笑着看他,神魂颠倒,不能自主。酒倒满杯都不知道,溢到外面,香菱见状”哧”的一笑,谢庞不知怎地,却把酒杯掉在地上。 香菱过去拾碎片,她的手碰到他的乡,两手碰在一起,如电流过身。双方都不由自主,抓住对方紧紧不放。四手紧握在一起,各不知所措,又不肯放弃。四目相对,又各自紧紧相闭,脑中一片空白,忽而又互相拥抱,抚摸,接吻,慢慢移到床旁,相拥倒下,气喘不定,双方正想要融合鱼水之欢,勿倏的不知为什么一条无形的幽灵在中间掠过。双方各自停手,面面相觑,茫然不知所以,良久,各自垂头丧气的起身,坐下默默的饮酒。 谢庞出门后,香菱呆呆的坐着,想不出究竟是怎么回事,想前虑后,都不得要领。好久才回过神,这时不自觉的摸了下面,湿湿的,知道是刚才由于过份激动所致的,于是起身拿衣服去冲凉房。 在冲凉房的香菱,自我审视,轻抚自身,感觉良好。特别是轻抚着自己从没有去注意抚慰的两峰,便有些黯然失神,自我思忖:我这么好的身材,搭配这么有棱角的玉体,木想享受人生的快乐。却不知怎地,怎么一刹那就有幽灵。可能是头次想那个过于激动的缘故,她这样安慰自己。 谢庞一路蹬车,一路想:到嘴边的鸡腿就这样溜了,心中很是不服,可是怎么想也想不出一刹那间的那种强烈感觉的幽变是从哪里来,回想起自己与老婆干那事,都很正常。心中又产生疑问,是不是她太过漂亮了,自己过于激动而产生幽颤,百思不得其解。 谢庞其实已经有老婆了,不过他老婆比他大几岁,并且长得浑身圆墩,不怎么好看,他当时之所以爱她,是因为那个女人的家境较好,不用聘礼,并且倒帖一些。婚后感情太过一般,女人经常做强于他,因为女人开的便利店的钱是女方父母给的。他很压恶她,自遇到香菱后,就很想摆脱她与香菱结合。 谢庞回家睡觉,没有与他老婆做那事,一是与香菱拥抱时,水己流出。另一她与香菱比较,实在差得太远了,因此没有心情,精神疲惫的躺下睡去。 谢庞第二天照常去香菱那里,香菱对他接送没有异议。将要收摊的香菱,春心之潮陡起,昨晚没有快活,今晚耍改变方法找快活。收好摊,她拿钱给谢庞,叫他按昨夜那些东西买。 他俩回到住处,谢庞从车上提啤酒,甜食,牛杂,刚到门口,打个趣冽,差点跌倒,所买的东西全部掉到地上。香菱见状,呆然一会,无神地对谢庞说:“你回去吧。” 无精打采的薛蟠在市场找个角落,木板在车上一架,躺上很快就睡入梦境。梦到自己在香菱地摊前选衣服。接着又俙里糊涂地梦着自己到另外一个一世界去。 甄士隐气势汹汹的走入阎王殿,见到阎王辟头盖面的说:“老阎,你太不地道了,收我的礼品沒有帮我做事。” 阎王不解地望着他说:”我敢戏弄别人,敢戏弄你们佛界?” 甄士隐说:”关干我女儿的事,你不但没有帮我办,还要引她去火坑。” 阎王说:“此话咋说?我己交代户籍司去处理了,那敢引她去火坑。” 甄士隐用右手在空中划了半个圆圈,说:“你看,那个小子那里是薛蟠,他己经是有妇之夫了。” 阎王看了不知所以,叫人传呼户籍司。户籍司拿户籍簿给阎王与甄士隐看,并说:“这个名不错,是谢庞。” 甄士隐大声说“是薛蟠,那里是谢庞。” 阎王与户籍司都很谅讶,因为薛蟠与谢庞的读音有点相似,究竟是读错了,还是听错。谁也搞不清楚,于是忙向甄士隐道歉,因为佛法万能,他们是最清楚不过的。得知没有铸成大错,甚是庆幸。一问才知道去执行命令的两个小鬼从中帮忙。阎王表奖两\个小鬼各十金,然后命令他俩去纠正对象。 甄士隐走出阎王殿,两个小鬼追过去说:“佛圣,阎君太小气了,每人才给十金,要不是我两人醒目,恐怕你女儿叉陷入万劫之中,我们还要去执行纠正你女儿的事,缺少经费,是否能推迟几日再去,等我们筹集到路费再去。”?甄士隐连忙说:“不行,不行,路费我这里有,快去快去”,说着掏出两张各写一干金的支票给他俩。 谢庞的老婆好多天想与他做游戏,不管她怎样垗逗,轻抚。可是谢庞却好象木偶人一样无动于衷。她就产生怀疑,暗暗跟踪,发现谢庞与香菱有来往,她可顾不了什么面子,冲进香菱的屋子破口大骂,这是香菱始料未及的,她惊得目瞪口呆。 从此以后,香菱就拒绝与谢庞来往,摆摊再也没有人接送。 死心的薛蟠虽然夜梦中香菱就象影像依稀可见。一想起她已有了男人,就垂头丧气,想去看她更是不想,在路上看到她都有意回避。 这天薛蟠蹬着三轮车经过长途客运站。听见有人喊“喂,””喂”顺声望去,原来是有人在招手。蹬车过去一看,原来是香菱。问她什么事,香菱告诉他,有东西要他帮助运走。原来香菱去广州进货回来,还找不到人为她运货。薛蟠把香菱的货物搬上三轮车后,就叫她坐在后面。 坐在车上的香菱,看着薛蟠的背影,有点觉得既熟识又踏实。想起他那夜买衣服对他的感觉。自己的心理怪怪的、有点舒服感。不象坐在谢庞的车上看他后背有点恐惧感。 蹬着三轮车的薛蟠从香菱上车后。感觉车非常轻,自己的心情很是舒服。边蹬边想起载新娘的片段。矇胧中好象后面的人就是自己的新娘。 到了出租屋,薛蟠帮助香菱把东西搬进去后,香菱打开风扇,客气地叫他坐,还倒了杯水给他。 薛蟠饮了一口水,问:“你的男朋友呢?怎么没看见他。” 香菱一怔,笑着说:”我那里有男朋友,你说的那个是我长期雇佣的,不是男朋友,他现在回家去了,我正想雇一个长期帮我拉货,你愿意吗?工钱月结,一月二百元。 薛蟠高兴的说:“我愿意,他一月二百,我一月一百五十就好了。” 香菱说:“你前次买衣服时,我就想问你是哪里的,好象有点熟。” 薛蟠说:“我是湖南的,姓薛单名一个字蟠,是与巜红楼梦》中那个薛蟠同名同姓。” 香菱听了喜形于色,自我介绍说:“我也是湖南人,叫香菱,与巜红楼梦》中的那个香菱同样的名字。同样的不幸,从小就没有爸妈。” 薛蟠恢谐的说:“.我们是不是巜红楼梦》中搬出来的,可惜我不是出生在王府,是一个穷鬼,既没父也没母,也没有妹,不然的话就娶你为妻。” 要知香菱答应不答应,请听下回分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