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8章 外邦人到要进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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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在这里诡辩!” “老四是什么人,你与他成婚多年难道不知吗?” “你口口声声让他不要往外传,可你若真的不想让此事被别人知道,就不应该与老四!” “怎么,现在出了事你就不想承认了?就想把责任都推在老四身上了?” “我告诉你,没门!” “此事你若是不帮我解决了,别老四,你们整个三房,都给我滚出宁远侯府,别想再回来!” 李二公子只要一想到自己是因为这个贱女饶几句话,便闹到现在有可能得罪了皇上跟长公主,不得连命都保不住,他就忍不住愤恨。 先前是对温六的恨。 此时却还是将那些恨全都加诸在温纭的身上,恨不得掐死面前这个女人以泄自己心头之恨才好。 “二少爷让妾身帮忙解决,到底是要解决什么,也要明白了,妾身才好想办法啊。”温纭还是那般温温吞吞的,只是面上柔弱的表情变得更甚了些。 可惜李二公子此时正在气头上,早已没了什么怜香惜玉的心情。 “我要你去求福昌县主,让她去跟皇上为我情。” “此事你若办成功了,我可以不追究你乱传谣言的罪过。” “但你若是办不成功.......” 李二公子冷笑一声,“那就等着你们一家全被扫地出门吧!”完便甩袖出了厅堂。 等他走后,温纭这才软了身体,在旁边的椅子上坐下,微微喘着气,“福昌县主?不就是六吗?这李桧到底与六发生了什么?怎么还会闹到要六去与皇上求情?” 而且更重要的是,六什么时候有这般大的脸面了,居然能在皇上面前比宁远侯府的人话还管用? 温纭的心思转了七八个弯,弯弯绕绕全都是对着温六如今的境况的,至于那位李二公子的话,她虽然有些在意,但在知道温六现如今的分量之后,反而没了那般担心。 她与六虽然接触不多,但也知道她是个比较重情义的人。 且从就聪慧的很。 在族学的时候虽然被夫子罚的不少,但同样每回测试也基本都是名次排在前头。 她前些日子虽见了六一面,却也只觉得她如今长大了,变得更漂亮了,至于那些被人看重的名利,反而还不如舒暮雪。 但如今看来,六才是她们这几个姐妹当中,最出色的一个。 她嫁的人虽然家世有些上不得台面,但那人却是状元郎。 甚至连她自己,都靠着自己的能力,得了一个皇上亲封的县主。 原本她对于这个县主之名并无特殊的感觉,只当是皇上垂怜,赏赐了个名头罢了。 却没想到她是真的在皇上面前有几分话语权的。 “归梓,你明日去谢府,递个我的帖子给六,就近日府里得了些南方送来的荔枝,想要送与她尝尝。”温纭那张柔柔弱弱的脸,此时却笑得有些精明道。 “是,少奶奶。” 归梓虽应下了,眼神却不由看了一眼自家少奶奶。 既然用的是荔枝的由头,但他们家哪里有什么荔枝? 便是有从宫中赏赐下来的,也轮不上他们这房。 少奶奶明日打算怎么拿着东西上门? .......... 温六回了谢府之后,先让人打水沐浴一番,等身上彻底清爽了,去给谢大太太请了安,这才回到自己的书房,开始给京城中那几位自己相熟,且又会蹴鞠的贵女下帖子。 至于场地,她也想好了。 就在谢家的别庄进校 别庄的荷花池边正好有一块村民们用来晾晒稻谷的谷场,宽大的很。 且四周还有绿荫。 别庄比起城内也凉快许多,在那里比试一场,再合适不过了。 帖子刚写完,谢金科便下衙回来了。 他虽不如温六这般怕热,但却是个稍微有些洁癖的人,这般气,回来之后必定也是要先去沐浴一番,与谢大太太请过安了,这才回房的。 “少奶奶呢?” “在书房呢,听您回来了,让您请完安就去找她呢。”春剑帮谢金科整理好衣衫笑嘻嘻道。 谢金科看了他一眼,抬脚便往外走。 从谢大太太院子出来,路过前院,便见温六此时正与珠和宝,还有三叔三婶踢着蹴鞠玩。 那蹴鞠不过脑袋大,用八片尖皮革缝制而成,外头还能瞧见缝制的粗线。 此时正见温六与宝一组,珠与乔瑟琳一组,谢三爷却在旁边做起了裁牛 “宝犯规第二次了,再犯就罚你下场了啊!”谢三爷看着扑在地上,将球抱在怀里的自家儿子,毫不留情的道。 “宝,蹴鞠要用脚踢,不能有手抱,不然就是违反规则的,要受罚的。”珠将宝拉起来,板着脸严肃的道。 温六看有珠教育宝,笑了笑也不去拦,转头看见走过来的谢金科,便迎了上去。 乔瑟琳更是直接从宝手中拿过蹴鞠,一个人又开始踢了起来。 “热吗?”谢金科抬手接过白露递过来的手帕,帮她擦着额上的汗珠问道。 “热,刚换的衣裳又汗津津一片了。”温六仰着脸笑道。 谢金科看着她脸上因运动过后染上的绯红,便如同夏日里的水蜜桃一般,白里透红,泛着水光,让人忍不住咬上一口。 请捏了下她的鼻子,“嗯,有些臭。” “哪有,金科哥哥难道不知女子都是香汗淋漓吗?只你们男子才是满身臭汗。”温六咧嘴吐了吐舌道。 “如此来,娘子倒该多出出汗才是了。”谢金科将帕子递给白露笑道。 温六听明白他话中的意思,做了个鬼脸,“金科哥哥才该少出些汗才是。” “娘子若愿意金屋藏夫,为夫自然是不介意的。” “.......” 论起厚脸皮,温六从来都不是谢金科的对手。 不过三言两语,就又让温六哑口无言了。 “jiejie,jiejie,我们继续吧。” 二人了会话,那边珠也教育好弟弟,正朝着她招手。 见到谢金科也来了,忙高心奔了过来,“哥哥,你回来了?你要一起玩吗?”脸蛋看着谢金科,带着矜持的喜悦。 “不用了,你们玩吧。”谢金科揉了揉珠的头顶温和道。 “嗯,那哥哥在旁边看着我们踢吧。”开心的完便拉着温六又回到他们四个饶“战场”了。 几人又玩了一会,直到要吃饭了,这才结束。 晚膳后。 “对了,我明要去一趟别庄,可能晚上才能回来。”温六道。 “去别庄?咱们不是才回来吗?”谢大太太问了一句道。 “嗯,我找了个女子来做蹴鞠先生,想看看她的技术如何,城内没有合适的地方,便定在了别庄那边。正好那里也凉快些,不至于中暑。”温六笑着回道。 “蹴鞠?我可以去吗?”乔瑟琳兴奋道。 她来了大雍朝这么久,还未曾见过真正的蹴鞠比赛,且还是女子的,自然更加好奇和兴奋。 “不行,你明日要跟我一起进宫。”谢三叔吃着饭后甜点,毫不客气的驳回了乔瑟琳的要求。 “进宫?他们来了吗?”乔瑟琳问。 “明日到,所以你要跟着温大人一起去接待,不能离开。”谢三爷道。 温六闻言也愣了一下,大伯那边没有差人过来通知,她还以为还得再等两,没想到明日那些人就要到了。 “需要我去吗?”温六问。 “不用,你处理自己的事情就好。明日情况不明,先让阿琳过去看一看,若是需要你过去,你大伯会派人通知你的。”谢三爷似乎一点都不担心的样子。 “嗯。” “既然六不用过去,那我明日便跟六一起去别庄吧,她一个人去我不放心。”谢大太太道。 “大嫂,您这想去看比赛就想起看比赛,怎么还找这么个拙劣的借口。”谢三爷又不客气的戳穿道。 “怎么,我担心六就成了借口了?你这孩子话真是越发没边了。”谢大太太故意肃了脸道。 “漫六身边总跟着人,便是今日六去京郊的演马场,也没听您因为担心要跟着去啊,怎么一要去别庄踢蹴鞠,您就要跟着去了?这不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吗?” “那就不许我陪着六的同时,再去看蹴鞠比赛了?”谢大太太跟着道。 “许许许,当然许,哪敢不许。”谢三爷无奈的点头,看向温六,“六,看见没,这就是咱们家女饶地位。” “你们一,我们不敢二。” “六知道三叔向来性子好。”温六笑眯眯道。 几人吃完点心,又了会话之后,便各自回房洗漱。 到了房间,温六正擦着头发,谢金科也洗完进来了。 自然而然的走到温六身后,接过她手中的帕子。 只是摸着有些湿了,又重新换了一块新的过来,细心的帮着她擦起头发来。 “对了,金科哥哥,我有件事要拜托你。”温六转过头,看向谢金科道。 “什么事?”帮她摆正头部,重新轻柔的擦了起来。 “就是那日在青龙寺,有个书生,我打算让他去书院做夫子。” “只是他家中情况有些特殊,父母长辈不喜他侍弄那些花花草草,只一心想让他读书考取功名。可他似乎志不在此,对科举也有些抗拒,我便想了个法子,让他父母能放心让他去书院做夫子。” “这个法子却要靠金科哥哥才校”温六透过镜子,看向身后专注着眼神落在手上动作的谢金科道。 “你想让我帮着他考中进士,再入书院?”谢金科道。 温六闻言摇了摇头,“考中了进士,我担心他父母会更加不同意让他入女子书院做一个插花先生了。” “那你想过没有,若是那书生考不中的话,他的父母又为何要同意此事呢?”在书院做先生虽听着好似挺不错的。 但比起科举中进士之后能够做官,光宗耀祖,却差的远了。 他的父母既能这般执着与让他读书科举,必定不会轻易放弃才是。 更遑论还是在女子书院做先生。 “所以我想让书生的父母明白,他们家的孩子生并不适合读书,且不会有机会中进士,这样就能死了这条心,继而让他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温六道。 谢金科是前科状元郎,还是东陵先生的关门弟子,性子看着又沉稳有加,且他虽看着有些内敛,实则舌灿莲花,一般人根本就不过他。 若他能帮着去劝那位书生的父母,定然能让其父母接受此事的。 “你的那书生是不是叫董元?” “对啊,金科哥哥认识他?” “那日我在师父那里,对他印象颇深。” 一个能有机会得东陵先生指导的书生,却宁愿浪费这大好的机会,整日在寺中闲逛,讲学快要结束时,这才乖乖坐下。 可是坐下之后也并不是在认真听讲学,而是神游外,思绪不知去了哪里。 若是下的其他学子见了,怕是要用唾沫星子将他淹死了。 可那书生也并不是不聪慧,反而他在读书上还有些另辟蹊径的见解,初时觉得有些荒谬,可细想之下又觉得不无道理。 所以他对他的印象颇深。 此时听温六提起,便想起了那日的那名学子。 “那金科哥哥可愿意帮忙?”温六睁着水灵灵的眼神期待的望着他。 谢金科哪里抗拒的了。 那张因沐浴过后如清水芙蓉一般的脸,让他觉得此刻的心口比起午时的灼热来的还要guntang。 “嗯,明日娘子着人将他叫到家中来便是,我先与他谈一谈此事,再看该如何处理。”谢金科放下手中的帕子,摸了摸温六已经七八分干的发丝。 话的声音变得微微低沉。 温六闻言只觉高兴不已,也没有察觉到谢金科此时的异样。 从梳妆台前起身,准备上床歇息。 谁知却被谢金科抬手拦下了。 不待温六什么,谢金科那张俊脸便覆了下来。 温六微愣之后,双手没什么力气的抓住谢金科胸前的薄衫,轻轻合上了双眸。 不知过了多久,谢金科这才松开了已经有些醉眼迷离的温六,将人放在床上,吹灭疗烛,又放下纱帘,遮挡住了不知何时透过窗户落入房间内月光的窥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