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天公将军
武将牌:草船诸葛 技能:1击溃:出牌阶段开始时,你可以弃置2张牌并对一名其他武将造成2点伤害 2荒烟:当你手中有2色以上卡牌时,你视为拥有帷幕 3借箭:当你成为万箭齐发的目标时,你免疫这次锦囊并视为对使用此锦囊的武将使用一张杀 4八阵:当你拥有手牌时,你视为拥有八卦阵。 血量:6/6 武将牌:张辽 技能:突袭:摸牌阶段,你可以改为获得最多两名角色的各一张手牌。 血量:4/4 武将牌:程昱(伤) 技能:设伏:结束阶段,你可以记录一个基本牌或锦囊牌的名称并扣置一张手牌,称为“伏兵”。当其他角色于你回合外使用手牌时,你可以移去一张记录名称相同的“伏兵”,然后此牌无效。 血量:2/2 武将牌:吕布(暴) 血量:4/4 技能:无双:你使用了杀需要两张闪才能抵消,你使用的决斗需要两张杀。 隐藏属性:暴击:你使用杀时有一定概率造成伤害 1。 武将牌:卒 血量:3/3 技能:无 管野看的一脸羡慕,看了下自己的武将牌。 武将牌:管野(辅将) 血量:6/6 技能:1衷心:当你的主将牌粉碎时,你随之阵亡。 2绞杀:回合开始时,你可以弃置三张卡牌,令一名角色进行判定,若判定结果为红桃,则其阵亡。 3夺锐:你可以获得对你造成伤害的牌,若此牌为武器牌,则你装备之:若此牌为锦囊牌,你可以立即使用:若此牌为基本牌,则不占手牌上限。 4迅死:你可以粉碎此武将牌,然后令主武将牌恢复6点体力。 武将牌:界华佗 技能:1急救:你的回合外,你可以将一张红色牌当【桃】使用。 2青囊:出牌阶段开始时,你可以弃置一张手牌令一名角色回复1点体力,若此牌为红色,你可以对其他角色再次发动技能。 “上山吧。” 钟鸣拉了拉管野,管野一脸兴奋的跟了上去。 “这...” 闪的半山腰上,隐隐约约能看到对面的云雾,可山腰却如若被割断了一般,留下空挡的悬崖。 “用这张卡牌。” 钟鸣丢给管野一张的卢。 然后释放出了绝影和铁索连环。 “从锁链上冲过去。” 铁索连环将沟壑连了起来,但还是能看到云雾断层下的危险,钟鸣如若早已习惯,跳上绝影喊了一声:“驾。” 管野犹豫了半天,还是咬着牙释放出的卢卡牌,如此炮制。 然后整个人都在发抖,似乎害怕随时会掉下去。 “到了。” 钟鸣收起铁索连环和绝影,拉起收好的卢卡牌的管野朝着山上飞奔而去。 “快到山顶了,有些不对啊。” 钟鸣拉着瑟瑟发抖的管野,不紧不慢的朝着山顶走去,风雪渐渐稀薄了起来,他们看到了山的顶端,那个端坐在山顶上吞云吐雾的人。 “天公将军,张角。” 钟鸣嘴角喃喃,然后拍了拍管野的肩膀,提醒道:“准备上了,击败了他,就能得到新的奖励,或许是问号卡牌也说不定。” 管野点了点头,还是缩了缩脖子,似乎不适应山顶的风雪极寒。 “出来吧,我的所有武将们。” 钟鸣拿出除了张辽的所有武将牌(张辽忙着主世界的产业) 吕布拿起他的方天画戟,眼中空洞无神,唯一能看到的是战意。 草船诸葛挥动着羽扇,幽暗的眸仁深处如若一坛深渊。 程昱骂骂咧咧道:“小子,你想冻死老头子我啊。” 卒字武将牌被钟鸣拿在手中,想了想又收了回去,还有大把的残血黄巾军卡牌,钟鸣想了想,这些炮灰也没啥用就和卒字武将牌一起丢了回去。 “准备好了吗,上把。” 钟鸣拿起自己的贯石斧,吕布仿佛自带方天画戟,钟鸣也就没给他武器。 程昱摆弄着诸葛连弩,仍旧被冻得骂骂咧咧的。 草船诸葛拿起钟鸣给的朱雀羽扇,一如既往的淡然,让人难以判定他是不是真的是一张没有意识的武将牌。 “钟鸣对张角使用了决斗,张角受到一点伤害,血量为19。” “草船诸葛对张角使用了击溃,张角受到两点伤害,血量为17。” “吕布对张角使用了决斗,张角受到一点伤害,血量为16。” “管野对张角使用了杀,张角使用了闪,张角发动了技能雷击,判定结果为红桃,张角发动了技能鬼道,钟鸣受到两点伤害,血量为6。” “钟鸣发动了技能权计。” 钟鸣耸了耸肩,感觉不痛不痒,塞了两个桃子进口里,但还是提醒了管野一句: “这个,不能用杀的。” “张角对钟鸣使用了雷杀,钟鸣受到3点伤害,血量为5。” “钟鸣发动了技能权计。” “啧啧。” 钟鸣似乎感觉到了一点疼痛,似乎张角的仇恨全都在他身上,他再次从包里拿出三张桃丢进嘴里,随意塞了几张闪进权,然后把摸到的桃杀决斗放在手里。 “钟鸣对张角使用了决斗,张角受到一点伤害,血量为15。” “草船诸葛对张角使用了击溃,张角受到两点伤害,血量为13。” “吕布对张角使用了决斗,张角受到一点伤害,血量为12。” “张角发动了技能山崩。” 钟鸣感觉张角似乎是个死武将牌的时候,那个端坐在山顶的人忽然站了起来,似乎像程昱一样骂骂咧咧了起来,然后山上忽然震动了起来,紧接着,一个个巨大的石块从山坡滚落了下来。 “卧槽。” 钟鸣看到自己只是被其中一枚落石击中了一下瞬间就多了5个权,吓得收起所有武将牌然后丢出三张闪,三个后空翻后,钟鸣和管野才跳开了张角的攻击范围。 “这特么怎么打。” 钟鸣撇撇嘴,让管野的华佗给自己和受伤的武将牌治疗。 “天公将军,没那么好攻破啊。” 再次心惊胆战的从铁索上下来,管野颤颤栗栗的总结道。 刚刚走到山脚,管野拉了拉钟鸣,指了指前面一个穿着青色衣裙的女孩惊呼道: “钟哥,美女美女。” 青色衣裙的女孩看了过来,脸上带着淡淡的苦色,背后背着一个采药的篮子,娇嫩的小脸甚是好看,但钟鸣一如既往的无动于衷,管野不由得撇撇嘴:“钟哥,你不上我可要上了。” 但青色衣裙的女孩似乎看到了钟鸣,走了过来询问道:“大哥哥,你们是要上山吗?” 钟鸣摇了摇头:“我们刚刚从山上下来。” 青色衣裙的女孩面带苦色,还是忍不住开口道:“能带我上去吗?我还差一味药给我爷爷治病。” “你爷爷得的是什么病啊。” 钟鸣询问道。 女孩指了指自己粉嫩的胳膊,伤神道: “爷爷的左臂长了青色的藤曼,但爷爷自己还不知道,只有天师给的符水能缓解。 “但之前那些卫士们都不在了,我又不能上山去找天师。” 管野有些尴尬的摸了摸后脑勺,他感觉是因为自己把那么杂兵清理了,才耽误了女孩爷爷的治疗。 “能带我去看看你爷爷吗?” 想去那个提醒自己的老者,钟鸣心中默默生出三分好感,如若所料不错,应该就是他为了提醒自己几人的途中被赫尔海姆感染了。 因为那个种子是在他们离开后飞出来的,钟鸣思索了片刻,决定去看看那个老者的伤口。 “好的。” 女孩犹豫了片刻,还是点了点头,同意带钟鸣和管野去看自己的爷爷。 走到山脚下,之前绕过的茅草屋旁有一口水井,女孩轻车熟路的将水桶从水井中打出,管野连忙接过水桶,然后倒在屋里的水缸中。 而钟鸣看着屋里躺在床上的老者,在武将牌中问道: “这老头还有救没。” 老者的左手臂已经开始泛起绿色的条纹,而老者似乎没有感受到多少痛苦,神色平淡的看着钟鸣,叹了口气道: “小伙子,你不是这个世界的人吧。” 程昱:“这算不得什么大病,只是被那片森林感染了而已,给他一张桃,就能让他脱胎换骨,成为我们一样的武将牌存在。” 管野摸了摸老者手上的绿色条纹,平淡道: “老人家,你这病不难治。” 老者却只是摇了摇头:“小伙子,我早就命不久矣了,只是,我放不下我年幼的孙女,和赫尔海姆之森的王做了个交易,如今,还是到极限了。” 钟鸣沉默了片刻:“老人家,你是不是知道些什么。” 老者再次摇了摇头:“是那个叫白亚的主动找上我的,让我给他找到一块能存活的荒郊野岭,而作为交换,他给我一颗果实的寿命,但我的身体太老了,只能坚持三十年。” “那,你为什么要提醒我们不要进入赫尔海姆之森。” 钟鸣有些疑惑。 老者艰难的坐了起来:“那是因为那个森林的王告诫我的,让我提醒后来人不要打扰他的生活,也是因为我亲眼看到一只老鼠在吃了果实后变成了怪物。” 钟鸣拿起一张桃的卡牌递到老者手中,语气飘忽不定:“吃了它,你应该还能坚持很长时间。” 老者还是摇了摇头:“小伙子,我早已挣扎了太久太久,白亚说了,这一代先驱和我的孙女有一段情缘,希望你照顾好我的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