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六十一章 高帝
闻听此言,太子凉面露愠色,周围的气氛一下子降到了冰点,旁边之人都感觉到这两人上有股若有若无的杀气。 “你好自为之吧。” 太子凉完这一句便回到了轿子当中向南离去。 “呸,什么东西。”皇子极轻呸一声,随后回到了轿子内,向北面宫而去。 正心内,高帝上座,群臣两班而立,垂目正心,上了一会儿朝,退朝后各自离去。 “陛下,二下正在外等候。” 高帝闻言,原本有些昏沉,顿时没了睡意。 “让他在外面等着。”完这话,高帝起,肥胖的子每走一步便气喘吁吁,他原本很瘦,只是得过一场病之后逐渐发胖变成了如此模样。 皇子极在外站着等候,不知过了几个时辰,一脸烦躁,这已经是三次,前两次来的时候连高帝的面都没见到就被赶了出来,这一次虽好了许多,但依旧没见到他的人影。 皇子极等的有些不耐烦,脸色沉,便要起离开。 “二下,陛下叫你呢。”一黄门从内来到外,见到皇子极赔笑道。 “父皇愿意见我了。”皇子极面露喜色,连忙站起。 “陛下最近心不顺,二下若见到陛下可要心话。” 皇子极轻轻摆手:“我知道,走吧。” 皇子极跟在黄门近侍后,从侧面来到了高帝的寝宫。 “陛下,二下来了。” “让他进来。” 皇子极听到声音未等黄门内侍传达便走了进来。 叫了一声父皇,高帝只是仰卧在榻上,几个侍女在一旁侍奉,一脸享受。 “儿臣拜见父皇。”皇子极跪在地上许久,高帝一句话未讲。 一刻钟的时间过去,高帝才睁开朦胧的双眼向他看去。 “你来干什么。” 高帝缓缓坐直子,由上而下低头看着他。 “儿臣给父皇请安。” 皇子极心中虽不悦,但并未表现在脸上,别看高帝平对政事不上心,但看人却极为准确。 “起来,请完了就回去吧。”高帝轻轻摆手,他虽看似笨拙,却耳目通明,下面的事他一目了然,皇子间的争斗他也心中有数。 皇子极并未离开,依旧跪在地上。 “怎么,你还有别的事?”高帝揣着明白当糊涂看向他。 “儿臣有要事跟父皇禀报。” “什么要事,来听听。”高帝问道。 皇子极道:“儿臣最近听一条关于三弟的消息。” 高帝微微抬了下眼皮,迷离的双眼缓缓睁开。 “有他的消息了?在哪。” “据我手下人讲,三弟就在一个海外商饶手郑” “海外商人?可是那个从中原来的商人。”高帝微微皱眉,问道。 “不错,正是此人,就是他抓走了三弟。”皇子极义愤填膺,而高帝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便从龙榻上站起。 “有证据证明是此人做的么。” “只要派人将他抓来,再严加审问自会找到证据。” 高帝摇了摇头:“寡人听此人极有本事,能从中原来到陶国地界的人十几年来也就他一个,况且此人船上还有上百门火炮,你抓他恐怕是自不量力,而且他为什么要抓你三弟。” “父皇,他跟三弟有仇,虎头帮是三弟培养的势力,却在此人手上覆灭,在那之后三弟便失踪了,怎么想都跟他有关。” 高帝想了片刻点头道:“你的到有几分道理,但也不能盲目去做,先派人去调查一番吧,若真是他做的再抓他不迟。” 皇子极面露难色,似乎有苦难言,高帝见他露出这样一副面容,问道:“怎么了。” “父皇,恕儿臣不能担此重任。” “为什么。” “儿臣手下无人可用。” 不此事还好,一起此事高帝突然一脸怒色朝他走来,指着他鼻子骂道:“你还有脸,郭行乐跟池秉安他们两个全是因你而死,我派他们是去保护你而不是当你的打手,现在还有脸跟寡人无人可用,这全是你自找的。” 面对怒气冲冲的高帝,皇子极露出一副委屈的神色,扬声道:“父皇,我自己也损失了不少部下。” “你手下的事,寡人不想过问,不用摆出这样一副表。”高帝仿佛看穿了他,也不给他面子,直接点破道。 “父皇,儿臣知错。” “你不用跟我认错,寡人看啊,你根本就没将我放在眼里。”高帝一甩衣袖重新坐了回去。 皇子极一直跪在地上,他这位父皇看起来其貌不扬略带憨容,其实精明得很。 片刻后,随着一声轻叹,高帝道:“高松跟高杨暂时借你,但记得不可让他们做多余的事,若查出你三弟真的在他手上,立刻回来告诉我。” “父皇英明。”皇子极想了一番抬头道:“刚刚我见大哥来此,他是不是有什么事啊。” 高帝冷喝道:“你管那么多干什么,把你自己的事做好就行了,好了,寡人累了,你自己退下吧。” “儿臣告退。”皇子极徒下面一脸郁的样子。 这次来,他原本除了告李昱的状之外,便是来这里借人,没想到人没借到几个还挨了一顿臭骂,而且自己父皇对这件事不温不火的,好似跟本没有放在心上。 他忽然想起方才在外面遇上太子凉,两人恐怕是了些什么,不然父皇也不会对他这个态度。 “太子凉和李昱,你们两个给我等着。” 皇子极一脸沉走向外面。 时光荏苒,转眼已是四月,莺吟燕舞,市集已经开了将近一个月有余,逐渐步入正轨。 这期间万莎一直催促李昱去寻找那座金矿,然而李昱却不为所动。 这些子他一直在调查金矿的事,却发现事不像他想的那么简单。 那座峡谷除了风大之外,还时常有漩涡伴随,非常的危险,就算是李昱也不敢随意的冒险,除了峡谷外附近也没有其他路可以走。 峡谷呈长条形,南北的距离大约有两公里左右,左右距离也不过百米,若遇上危险根本无法调头,他想来想去还是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