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一一:无法铭记的英雄【下】
“这是?” 绝种师太回到自己的法庵,准备像往常一样念经颂佛。 然而,今天她却发现,一成不变的法庵里多出了一样东西。 一封信。 就放在法案的案几上,巨大红木木鱼的旁边。 绝种师太很是疑惑。 信上没有署名。 打开信封一看。 …… 段心蝶启。 蝶,当你看到写封信时,爹应该已经走了吧? 在千武宗的这段时间,爹过的很开心。 你在千武宗里过得即滋润,又有尊严,比起南云大理国,好上不知多少倍,爹也算明白,你为什么不愿意回来了。 爹这次来,其实并不是为了带你回去,更不是找八城要良那小子算账。 你是大人了,爹不会干涉你的生活。 只是时隔四十年,看看你过得还好不好? 你为什么出家,爹也不感兴趣,只要是你的选择,爹就支持你。 看看信封里面吧,爹给你留了一个东西。 …… 信封往外一倒。 当信封里藏的东西掉落之际。 绝种师太的眼泪如决堤般的涌了出来。 那是一张画。 上面用拙劣的笔触,画着一个扎着麻花辫的小女孩,正骑在一个强壮男人的臂膀上。 那是她八岁的时候,父亲生日时自己给他画的画,但因为点苍派教规,以及当时是大庭广众之下,段千指不得不把画撕了个粉碎。 而如今,这张泛黄的画,却被用胶水一点点的拼接了起来。 画的下方,还多出了一行字,显然是新写上去的: “爹~” 段心蝶抱着画页,痛哭哽咽。 她哭了很久,这才重新拿起信封,看完最后一段话。 …… 蝶,爹知道,你和柳姿凝一样,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