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2、杀手马小白
痛! 很痛! 痛入骨髓,不可抑制发出哀嚎! 清风寨东门一处视线敞亮的雪地中,一个白色人影正在雪地中打滚,凄厉的惨嚎声暂时盖过呼啸的寒风,点点血色梅花染红了雪地。 这个白衣杀手不是别人,正是傀儡杀手的主人。 普通模样,普通身形,普通的声音,一切都显得很普通,想必普通才是一个杀手该有的吧。 隐于市井之中,平时与邻居喝酒下棋,任务来了改头换面,谁也不知道他是谁。 杀手就在身边,此杀手就是这样。 来到清风寨后,他非常惊喜的发现连个守门的人都没有,他怕有埋伏,派出两个傀儡杀手探路,半个时辰后,他在心里给代王宣判了死刑。 清风寨虽然偏僻,过节时期又人烟稀少,可也不至于连个守门的人都没有吧。 不清风寨得罪的人,更别想杀代王的人,光是紧挨十万大山这一因素,就不能不要人守门。 可清风寨偏僻就没人守门,这不是欺负别人没那个胆子吗? 都这样了,白衣杀手会退缩?不可能的! 那还有什么的,翻墙就对了。 翻墙必备利器飞虎抓都用不上,来个纵云梯,或者踩着城墙而上,九米高的城墙翻得轻轻松松,光明正大。 到了里面,傀儡杀手躲躲藏藏向山上进发,可白衣杀手发现这样太浪费时间,干脆沿着路踏雪无痕算了,反正也没有发现暗哨。 感叹清风寨不专业之际,白衣杀手也翻进清风寨,他的任务不止是杀代王,还有另外一个重要任务,否则也不会特意翻进来。 杀手组织安排的强制任务,他必须接受,否则就得完蛋,他想活命,就接了。 来了之后,清风寨给了他惊喜,沉寂已久的内心有了一丝波动——这是职业生涯中最顺利的一次任务!也是最后一次! 杀手组织曾经承诺过,这次的两个任务完成,就给他自由,他动心了。 杀手动心不是好兆头,无论是对什么动心,自由或者美女,都一样,不是好兆头。 而他,这位模样普通的白衣杀手,犯了错,还是在执行任务的过程郑 白衣杀手躲在一个容易隐藏身形的地方,加之穿的白衣,气息也隐匿的很好,自信不会被人发现,他就在慈候。 到目前为止,任务进行得很顺利,跟儿戏一样的顺利,很快,傀儡杀手便到了山上,在建筑区内疯狂的刷踏雪无痕。 白衣杀手起先以为寨子里没人,他便没有太多关注,直到傀儡杀手围猎代王时,此人趁机向清风寨内移动,试图获取某些情报。 白衣杀手没看到代王怎么出现的,但从站位上来看,是从娱乐室出来的,身边还有那个传中爆锤封平的老头子。 对此传闻,白衣杀手是嗤之以鼻的态度,老头子真能爆锤封平,组织上也不会接这个任务了。 傀儡杀手形成合围,白衣杀手也动了,向山上快速移动,他的目的地是后山。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清风寨就是个外挂基地,他已进入范围之内就被雷达锁定。 当白衣杀手看到傀儡杀手被代王全歼后,他意识到不对劲,可山上没有响起警报声,代王也没其他动作,他对任务还抱有一丝幻想,想趁着气继续探索。 白衣杀手与傀儡杀手的的视线是互通的,傀儡能看到的,他也能看到。 代王装作漫不经心拿过白衣杀手从未见的大狙时,并没有第一时间逃离,就是迟疑的这一息时间,他付出了代价。 白衣杀手不知道代王是怎么发现他,隔得那么远都能发现,难道清风寨全地图监测阵法? 可他没感应到阵法的存在,因此,他的大腿挨了一枪。 白衣杀手不是玄武境武者,不能起飞,如今又断腿,跑也跑不动,他后悔了。 “啊啊啊······” 哀嚎声逆着风都能隔这么远听见,可想而知贼子所遭受的痛苦。 在清风寨,代王根本不怕偷袭,大山跑得飞快,咚咚咚大踏步来到白衣杀手身边。 大山又瘦了一圈,可在白衣杀手面前,仍旧是只巨兽,锋利的犬牙是巨大的威胁。 冰冷的寒风与大雪并没有让白衣杀手冷静,他出了身冷汗,望着代王,他痛苦的惨笑道:“呵呵呵,技不如人,要杀就杀!” 白衣杀手没有反抗的念头,反正也打不过,干脆痛快点求死。 代王没话,看向项楚,后者微微摇头,他秒懂。 “呵呵,别紧张,本寨主不要你死,来张嘴,把这颗疗嗓吃下去,对枪伤有奇效。”皮笑rou不笑的典型,白衣杀手禁不住一颤,紧紧衣领,太冷了。 白衣杀手搞不懂代王是何意,自己可是要杀他的人,目标也太好话了吧。 不对,难道他有啥阴谋? 亦或者想对我严刑逼供? 白衣杀手心里冷笑:要是这样,那就太看我浪里白马了。 咦? 伤口不痛了! 浪里白马马白的心里活动剧烈,尤其是大腿的伤不痛了后,他才感觉到人世间是这么美好。 忽然,一股强烈的颤栗感席卷全身,马白恐惧道:“你究竟是人是鬼?” 闻言,代王很诧异的看着他,项楚也是,搞不定这个杀手是什么意思? 代王指着自己,疑惑道:“你再我吗?” 马白连忙摇头,目光盯着项楚,颤抖的手指向项楚:“你!你究竟是人是鬼?你不是早就死了吗?怎么还活着?这不可能啊!” 一连串的惊呼使得两人有些愣神,代王反应很快,没有再给马白机会。 这个时候,代王没有与项楚进行眼神交流,粗暴把马白的手拍掉,霸气道:“吼锤子吼!阶下囚一个,老子要让你尝哈唐森嘴炮的味道!” 这是一个有故事的人,有秘密的人,有地位的人,不然不会看见项楚连自己的处境都忘了。 当然,也不排除马白认错人。 毕竟隐大陆太大,长得像的人多了去,不差项楚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