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7杀人奖励
收到消息过来的孔最,端着碗甜汤小心翼翼的围着魏朱转,“你就这么回来了?” “不然哪,杀了那对狗男女吗!”魏朱喝了口甜汤,“汤里你放白果了?” “放了两颗给你润润肺消消气。” “白果味道怪怪的。” “那下回不放了。” 孔最担忧道,“娘子,你真没事啊,要不你打我一顿出出气吧,别再把你气坏了子。” “我只讨厌乐安!”魏朱抿着嘴不悦的看着孔最,“都说撒女人最好命,你们男人就是jiàn)骨头,女人随便两句软化就受不了了,一点主心骨都没有!” 孔最连连点头,“娘子说的对!” “不准附和!” “是是是,我不附和!” 魏朱冷哼,更气了! 孔最小心翼翼的亲她,“娘子别气了,今天也累一天了,要不我去提水给你泡个澡?” “今天不想动。” 孔最听话的把魏朱抱起来,放到上,“我去端水给你擦个脸。” 孔最端着水再进来时,魏朱已经疲乏的睡着了,孔最给她擦了脸和手又给她盖上被子,然后掩上房门出了府。 路上遇见如意,如意对他行礼,他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你家主子没吃晚饭就睡了,让灶上备上粥,记得别放白果。” 如意点头,“侯爷这么晚去哪?” “讨公道。” 孔最提刀出了门,夜深人静,孔最进季归年府上的时候,门房都已经睡下了。 听见有人敲门,下人睡眼朦胧的过来应门。 门房迷迷糊糊的揉眼,“这么晚了你找谁?” “季归年。” 季归年出来迎接,孔最却理也不理,只往院里走,“乐安哪?” “大概已经睡了。”季归年问,“你找她有事?” “确实有点。”孔最说,“让她出来。” “明吧,”季归年说,“今天都已经这么晚了。” “季归年。” 孔最突然喊了他一声,“你觉得我是在用孔最的份跟你说话吗。” 季归年退后,行礼,“下官明白。” 这样寂静漫长长夜,乐安怎么可能睡着,她想着白天发生的事,正盘算着接下来怎么做。 就听到季归年要见她的消息,当下她就在脸上拍了粉,让自己看上去憔悴的样子,匆匆出来。 “归年,对不起。”乐安未语泪先流,“今天都是因为我,才让你跟魏朱产生误会,我还是离开你吧,以后……以后我就是来看你,也不会让你知道的。” 季归年握了握她发凉的手,“你不用走,是安定候有些事过来找你。” 安定候?那岂不是孔最! 想到孔最乐安十分高兴,他可比魏朱好搞定多了。 “原来是孔最来了吗,我以前经常与太子哥哥和他一块玩……” 乐安话音未落,突然一口鲜血涌出,喷溅的鲜血,落在她浅色的衣领上,她惊愕低头,就看到了那把从后背笔直穿过腰腹的长刀。 乐安捂着伤口,惊愕转,“为、为什么?” “讨公道。” 孔最淡然收刀入鞘,乐安口吐鲜血倒在地上。 孔最居高临下,深邃的瞳孔带着冷漠,“意图伤害魏朱的,都该死。” “我、可以解释……” “我只听娘子的,她说对,错也是对,她说错,对也是错,你以为你是谁,神吗?” 孔最勾唇,“就算是神,我也杀。” 乐安倒地,季归年满目震惊,一个活生生的生命。在他眼前被人杀害。 “魏朱不是说已经结束了吗!为什么你还要这样对她!” “魏朱留她命是魏朱事,我杀她是我的事。”孔最道,“没人能在伤害我娘子后,还全而退,她不行,你也不行。” 孔最往门外走了两步,不知想到什么又停了下来,“我听我家娘子说,女人一旦娶错就是祖孙三代的事,因为她不仅是你的妻子,还是你孩子的娘亲和你孙子的祖母。 就算你在时乐安不会对我娘子下手,那你若是死了哪,你的儿子,孙子,都有可能成为她的复仇利器,我家娘子有今天,她需要问的已经不单单是她一人,所以乐安这样的隐患绝对不能留下来。” 季归年,“可是她离开了。” 孔最笑了笑,“她本打算一出你的府门,就举报乐安在你这里的,可是她没有。” 孔最:“……因为你。” 孔最回去的时候特意洗了个澡,把自己弄得香香的才溜进魏朱的被窝。 他一靠近,魏朱就醒了。 “饿不饿,”孔最问,“用不用去给你端碗粥?” “不想吃那个。”魏朱把脑袋埋进孔最肩窝里,“你今天闻上去好香。” “是你上次送我的香水。”孔最说,“我把它从岭南带过来了。” 魏朱笑,“不是你说香水太女气,不肯用。” “可谁让娘子喜欢。”孔最亲了亲魏朱的发心,“快睡吧,你这两天累坏了。” 魏朱笑意更甚,“你这样会让我觉得自己对你一点魅力都没有,总觉得我这娘子时刻面临下岗危机。” 随即魏朱又说,“我听说长公主除了驸马,有些是可以蓄养面首的,你若是让我下岗,我就找几个漂亮的小公子再竞业!” 孔最怒,还能这样! “糟糠之妻不下堂知不知道!看来我今天是需要给你振一振夫纲,好让你知道你这种想法有多危险!” 糟!糠!之!妻? 魏朱挑眉,“你果然不我了,刚才还说让我休息,现在就出尔反尔。” 她叹息一声,转过脸去,“负心薄的男人啊” 孔最目瞪口呆。 感觉自己莫名冤枉怎么破? “魏朱。” 孔最大狗熊一样的缠过去,搂着魏朱亲了口,“我若有天真负心薄了你,你别犹豫,直接宰了我就是。” 魏朱拍了下抱着自己的胳膊,“我又不是黑寡妇,莫名其妙的杀你做什么?” 魏朱一愣,转而看着孔最,“你又背着我做什么了?” 孔最眨巴眨巴纯洁的大眼睛,“我今天听说你从季府回来不高兴,就去找季归年了,谁知道遇见了乐安,一时没忍住……” “你把她杀了?” 孔最缩缩脖子,“我是不是做错事了?” 魏朱赞赏的摸了摸孔最的头,就像抚摸二哈的大狗头,而被他摸头的孔最还一脸享受。 “娘子,你真好。” “噢?哪里好?” 魏朱挑开衣带,露出香肩,葱一样的尖细指尖,惑人的碰着樱桃色的红唇。 又从那细腻如雪的天鹅颈一路下滑,“这里?还是……这里?” 孔最突然觉得鼻子有点,娘子的从来都蚀骨,恨不得让人赔付命。 苦短,这夜还很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