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零九章 大汉国威不可犯
“将军,杀了这个恶魔。” “还请杀了这些作恶多端的贼子。” 街道上,一番血与水的激战下,兵力本就处于劣势的羌人早已是消亡殆尽! 而此刻,先前的刀疤脸渠帅以及麾下兵卒凌乱不堪的被围在正中,周遭则是战意盎然、一脸愤慨的汉军士卒。 数十员羌人残兵败将被逼近死角,围得水泄不通,而先前被羌人欺凌的汉人百姓,无论是青年还是老年都义愤填膺的怒吼着。 汉人之怒! 由此可见,此次羌胡对他们的压迫有多狠。 此话落下,还不待刚刚那位披甲而立的青年言罢,一员约莫年近三旬左右的壮汉、衣衫褴褛、头裹着的头巾也早已不知掉在何处。 乱糟糟的鬓发,在加上壮年此时狂怒的愤怒,更是显得他脸上无比狰狞! “尔等狗贼作恶多端,真是枉为人子!” “如此凶残,有何颜面称为西凉儿郎?” 一员青年,手执着掌中约一丈长的青铜巨棍。 此话落罢! 青年面露冷色,掌中青铜棍连连挥舞犹如海中浪花般,各类招式在棍中层出不穷。 “啊啊啊。” 早已被围困正中的羌卒惨叫声四起,连连丧命于棍下。 数十员残卒竟丝毫不能奈何此看似平民装束的青年。 反而这青年愈战愈勇,发泄着满腔的怒火。 以羌胡之血洗刷欺凌压迫…… “咦,如此穷乡僻壤竟也有猛士?” 此刻,军阵中持刀青年眼神凝重,却并未上前助战,依旧让众军士围困周遭持刀防卫着四方。 他也是想看看青年的极限在哪里…… 一人独斗数十员羌卒,是否能做到? 如此猛人既已遇见,岂能没有心思收的打算? “死!” 青年青铜棍横扫,大吼一声,又是数名羌卒被扫在地,鲜血淋漓,失去性命。 可战到最后,剩余的羌卒却也是忽然厉声道:“该死的!” “此人武艺如此强悍,武道路数毫无蜀中风格,倒像我西凉儿郎。” “你这叛贼,竟擅杀同为西凉的好汉,找死……” 此时间,不仅羌卒愤慨异常,连先前那员刀疤脸渠帅也是长刀拖地,厉喝着。 “哼!” 青年闻言,冷哼一声,面色铁青并未言语。 可掌中的青铜棍其速不由加快了许多,继续奋勇拼杀着。 这一刻,青年甚至不顾及自身伤势,斩杀着一员又一员的羌卒。 可换来的却也是自身遍体鳞伤、血rou模糊…… 眼见着羌卒已经被激起了悍勇的反抗心理,此时的青年难以抗衡,军阵青年心念急转便准备拍马舞刀下令。 “将……” “兄弟们,阎兄性命有危,我等岂能袖手旁观?” “羌贼来犯,却大肆屠戮我等民众,肆意烧杀抢掠、无恶不作,这口气我等岂能忍下?” “救阎兄,诛羌贼……” “杀,杀。” 转瞬息,局势瞬息万变。 一员又一员身席褴褛平民服饰的青年子弟,此刻纷纷受那员伤势颇重的青年影响,内心所暗藏的总总仇恨、杀机陡然毕现! 高吼声响彻…… 一员员青年冲杀了上去,与羌卒搏斗着。 甚至,身后老人妇女、连小孩都一齐冲上助战。 一边厮杀,蜀人一边高吼着:“狗贼受死!” 这乃是这员老者弥留之际发出的最后不甘,满含着遗憾倒下。 眼见着蜀人百姓与羌卒间的大混战,军阵中青年恐伤亡扩大,连忙高吼着:“大汉将士们,上前围杀诸寇,斩尽羌贼,扬我大汉国威。” “杀,杀!” 一眨眼功夫,道道仿若冲破天际的气场瞬息划破四周。 数百汉军士卒面色冷厉,结征上前。 “尔等百姓退后,让我等斩杀贼子。” 持刀青年一记仿若雷霆般的喝声侧响,原本还在和羌人搏生死的百姓闻言纷纷跳出战团外。 如今的羌人早已是厮杀多时,成强弩之末! 精锐的汉军士卒,外加人数上占优,结阵围杀着羌卒。 片刻之息的功夫,羌卒被斩杀殆尽…… 唯有羌卒渠帅刀疤脸浑身血污,黯淡无比,持着长刀还在警惕的凝视着周遭已将自己包围得水泄不通的汉卒。 “将士们退后!” 一席高喝,青年面露厉色,缓缓持刀上前。 随着汉卒闻令各自退后,青年陡然怒吼一声“杀”,便挥刀杀了上去。 “砰!” 一刀斩下,羌人渠帅面色大变却全然无抵挡之力。 两刀相击而过! 刀疤脸掌中长刀拿捏不住,转瞬被击飞,整道身躯也随之倒飞而出,重重落地,嘴角鲜血四溢。 显然,一击之下,是受了重伤。 旋即,持刀青年丢弃战刀负手而立,冷声道:“羌贼犯我蜀境,屠戮汉家子民,各方百姓无不深受其害!” “此人虽已重伤,可不死难以平民愤。” “在场诸位,可有谁愿意做一回刽子手,诛杀贼子?” 此言一出,青年窥视四周,眼神微动。 望着男女老少各个百姓间的犹豫,却无人敢上前迈出第一步。 “唉!” 轻叹一声,青年有些失望。 不过刚刚才有这想法,先前那员持棍的青年却径直趋步上前,面色严肃而高冷,走到羌人渠帅面前停下,愤慨不已。 “贼子,你寇略蜀中、屠戮老幼、jianyin掳掠,我西凉好男儿的颜面都让汝等禽兽给丢尽了。” “尔等罪大恶极,岂可轻易死去?” 一声声大吼,青年长吐一口气,怒气在甚数分,遂厉喝着:“既然将军有令,将贼子交由我等处置,那草民便不客气了。” 说完这些,掌中青铜棍再次出手。 只见羌人渠帅被架了起来,一棍一棍的鞭笞着。 他本就萎靡不振的脸此刻更是仿若哈巴狗般。 身躯上血痕清晰rou眼! “啊!” “啊!” “将…将…军,饶了…小人…吧。” 在无尽的嘶吼声中,羌人渠帅终是忍不住求饶了。 可求饶有用么? “呵呵?” “求饶?” 闻言,手执青铜棍的青年面露冷色,不屑道:“求饶有用么,尔等屠戮民众时可曾因他们求饶而放过?” “只是你这副嘴脸,更加让我厌恶、恶心,我西凉好男儿本性竟有如此低劣之辈,欺软怕硬、贪生怕死之徒。” 微微摇头,青年掌中青铜棍力道再次加重数分,高喝着:“受死吧!” “啊……” 一息的功夫,羌人渠帅痛苦呻吟了许久,终是被活活杖毙…… 眼见羌人渠帅没了声息,青年原本全身间的怒意也是随之消散,一手丢下青铜棍便向另一侧奔去。 奔到一衣衫不整、头发凌乱的女子死尸旁,抱住死尸,青年面露悲痛之色,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痛哭着:“小蝶,小蝶……” “吾不该离开你啊,不该离开你啊……” 而此时,随着羌人被斩杀殆尽…… 幸存百姓们则纷纷上前寻找已经逝去的亲人痛哭着。 望着那员先前武勇不俗此刻却仿若哭成呆子的男子,青年不由拉了一旁的民众问着:“此是何人?” “此人勇武出众,打斗也有章法,丝毫不像初次搏杀的新卒。” 闻言,从旁被拉住的老者拱手作揖,忙道:“将军,阎侄并不是蜀人,而是外面来的,是凉州来的一位猛士,当时由于凉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