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欺负
《没有岁月可回头》 根据寒冬情雪同名小说《结婚后的日子》改编 第十六章欺负 有一次闫凯欺负李天赐，让他摸刘敏同学的下尻，刘敏当场扇了天赐一个耳光。 当天下午，刘敏很想找天赐家长理论一番，但不知道他家在哪？正巧王兰路过。王兰告诉刘敏，天赐家在三厂二舍附近，他姥姥家在这附近。她们俩一起去，王兰带刘敏找到了天赐姥姥家。 近几天天气炎热，乔梅花家前天刚按了纱门。两人到门口把纱网撕了，纱门也被踹裂了。乔梅花以为强盗来打劫，吓的心惊rou跳。出来一看原来是王兰，旁边站着一位可爱的女孩，比王兰稍微矮点。 她们三人在屋里谈了谈，乔梅花最理解孙儿，他不会惹是生非，八成是别人又在威胁他。天赐回家后，经姥姥的一顿质问，他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的很清楚。她们两人撕了纱网，天赐正急着要去找找她们算账，被乔梅花制止了。乔梅花口口声声道：“事已如此，不要节外生枝了。” 李龙知道后气的火冒三丈，又朝儿子大发雷霆。 一天下午学校全体教师开会，中午放学前秦老师给同学们发了张模拟试卷，让同学们下午回家做。闫凯粗心，把试卷落在了桌洞，放学后又会教室拿。 过了大约五六分钟左右闫凯才出校门，李龙来接天赐，正巧天赐看见了闫凯告诉父亲。天赐刚要冲上去叫住闫凯，被父亲制止了。 李龙说：“在人群里不要打草惊蛇，紧跟着他。” 闫凯坐上1路公交车，公交车开往台东三路。李龙父子两趁他不注意也跟在其后上了车。 车到站后，闫凯下车在往家走的路上发现到被李龙父子两跟上了，撒腿就跑，两人在后面猛追。闫凯由于跑的太急，与前方一辆自行车相撞，被李龙逮个正着，李龙命令他马上带路去他家见他家长。 闫凯被迫老老实实带李龙父子去了他家，只有他母亲在家。经闫凯母亲的再三质问，闫凯坦白了他对天赐做的一切，他母亲怒气之下扇了他两个耳光，闫凯哭着向天赐道歉。 从那往后，闫凯再也没找过天赐茬子，两人见面装作不认识。 学校放暑假了，天气变的越来越闷热。张萌李龙单位发高温，发了两箱饮料、一些蔬菜、两箱冷饮。 有一天下午，李龙一家人出去透透气，到小区附近练了练单杠。张萌今天开了2000块钱，觉得心情特别愉快，亲口说：“今晚我请客，我请你们吃肯德基。” 傍晚，一家人高高兴兴去了。 张萌说：“李天赐以后只要你好好表现，mama每隔半个月就带你来吃一次肯德基。”李龙也这样说。这样一来，李天赐每个星期都可以来吃一次肯德基了。 有一天，李天赐做暑假作业，把字写歪了，烦的他又把本子撕了，气的张萌拿了好几筒饮料扔向李天赐正巧打在李天赐的头上，李天赐哭了。 事后，张萌说：“对不起，儿子，mama不应该朝你发这么大的火，原谅mama。” 李天赐说：“mama，这不怪你，是我的错，我不应该撕本子。” 张萌看到李天赐头上起了个“蘑菇”，感到心痛。 过了几天，李天赐对张萌说：“mama，带我去吃肯德基吧。” 张萌说：“这个星期你撕了多少本子，你好好算算，算了吧，吃肯德基的钱都买本子了。” 李天赐说：“mama，我下不为例。” “下不为例，你说了多少下不为例，可就是屡教不改，算了”张萌说： 李天赐觉得最近mama变了，于是去找爸爸，爸爸说：“这个礼拜轮到你mama，下个礼拜才轮到我，下个礼拜再说吧。” 李天赐彻底放弃这次机会了。 暑假不知不觉间结束了，开学了，李天赐升入了二年级，还是秦老师担任二2班班主任。 在这一学年，张萌、李龙夫妻两吵架次数比以往频繁了。每次两人吵架都吓的天赐躲进被窝里哭泣，吵完后张萌带着儿子离开了李家住在母亲乔梅花家，一住就是一星期。这种事重蹈覆辙的发生过三次。 有一个星期六，李天赐在家里做作业，写生字，李龙走过来看了看，立马把那一页撕了。李天赐说：“喂，你干吗？我这张纸都快要写完了。” 李龙说：“写的太差了，重写。” 李天赐又写了一张，李龙又给他撕了，李天赐把mama叫来，因这事，张萌李龙又开始吵架，李天赐哭了，李龙气的出去了。李天赐对这种环境已经习惯了。 李天赐真不幸，第二天（星期天），李天赐的父母都加班，李铁玉一家也加班，只有李天赐和李强在家。下午，李天赐玩玻璃球，球滚到桌子底下，李天赐爬到下面拣起来，李强欺负他，用凳子赌住桌子，李天赐出不去了，一个劲求情，求李强放了他，李强就是不放。李天赐关在下面三个多小时，李铁玉回来了，吓的李强立刻让李天赐出来，李天赐向大爷说了这事，气的李铁玉给了李强一个耳光，打的他翻了个跟头，鞋也掉了，一只掉进鱼缸里，一只从窗户掉到了楼下去，李强只穿着一双白色袜子。李强跪下说：“爸爸，我知错了，我不该欺负弟弟，原谅我，我下不为例。” 李铁玉说：“好，这次我原谅你，下次你在欺负弟弟，我把你也扔楼下去，不信你试试看。” 李天赐为哥哥求情：“大爷你不该这样说，哥哥是你亲儿子，你真要要了他的命吗？” 李铁玉说：“这不该你的事，我们家的事我们解决。” 李天赐老老实实回屋了。 最近李天赐的日子越来越艰苦，李龙趁张萌不在家，看见李天赐的字稍微有点歪，就撕他的本子，不久，李天赐也养成撕本子的坏毛病，字稍微有点歪，自己撕本子，张萌看见后气的也开始打他。以前李龙打李天赐，张萌至少上去阻止，现在连管都不管，并和李龙一起打他，并让他到门外走廊上罚站，一站就是晚上十二点多。李天赐放学后走在大街上或看少儿节目时，看见别的孩子那么幸福，自己却享受不到那种天伦之乐，恨不得跳楼自杀。 李天赐的哥哥张木恩（张萌的三哥张国忠的儿子）和李天赐的关系很密切，每天正午上学，张木恩都到姥姥家叫着李天赐一起走，张木恩到路上的商店买零食吃。李天赐没钱，张木恩就分给他一些，乔梅花从楼上窗户看见两人很友好。 有一次单元检测，李天赐考了一百分，班里有七个同学满分，李天赐占其中一个。下午，秦老师表扬了那七个同学。 放学后，李天赐很兴奋，在回家的路上又蹦又跳，张萌李龙去学校接他，李天赐向父母报喜。回家后，李天赐从书包里拿出卷子给父母看，没想到李龙嫌李天赐的书写潦草，给他把卷子撕了。 李天赐说：“爸爸，老师布置作业，要求同学回家改卷子，并且签字，你把卷子撕了，我完不成作业，怎么向老师交代？” 李龙说：“谁让你写字难看的，老师问你，你就回答说你写字潦草，卷子被我撕了。” 李天赐写作业时，李龙还给他撕本子，李天赐嫌自己书写不好，自己也给自己撕本子，气的张萌从门后拿出笤帚疙瘩打他，根本就没批评李龙，两人一起打他。 从那往后，两人准备了一根将近半米长的笤帚疙瘩，专门打李天赐用。 第二天，李天赐对秦老师说了昨晚发生的一切，秦老师替李天赐感到怜悯，但丝毫帮不了他，干着急。 有一天，张萌和李龙一起把他的本子撕了，又罚他站，晚上十点多了，李天赐从走廊窗户往楼下望去，很高。李天赐真想跳楼自杀，投胎后生在一个幸福的家庭中，现在连mama也打他，可他刚要跳楼，想起一句话“生命只有一次”，于是李天赐立刻把头伸进走廊。他想：“我是个堂堂正正的男子汉，自杀多没出息，况且有许多任务我还未完成，不如我离家出走，到别人家生活，谁愿要我谁要，总比在这儿挨打好。” 李天赐泪水盈眶，走了。 刚到一楼，李天赐听见爸爸叫他，他上了楼。 回到家，张萌问：“李龙，刚才李天赐跑到哪里了？” 李龙说：“他想离家出走。” 张萌说：“你小小年纪，本事不小，想走，告诉你，你这样的孩子，到别人家生活比现在更苦，用不了几天就被人砸死了，生在这个家庭是你的福气，不要生在福中不知福，今天到此为止，上床睡觉去！” 李龙目睹张萌居然不管李天赐了，这正是个机会，我要好好教训他。 从那往后，李龙对李天赐更加严厉，吓的李天赐放学后不敢回家了。 李龙说：“这一切你要是敢向你姥姥姥爷汇报，看我怎么收拾你！” 为了少挨揍，李天赐只好照李龙说的做。 有一天放学后，李天赐留下值日，看到地上有一块木头，簸箕被同学拿到楼下了，没办法，李天赐只好把木头放进自己的书包里。 回家后，李龙翻他的书包时发现了木头，问他怎么回事。 李天赐说：“是我值日时放进去的，簸箕被同学们拿到楼下了。” 李龙说：“你不好放学后找个没人的地方扔掉，你还敢拿到家里，一个好学生书包里会有木头？老师还经常表扬你学习纪律等方面好，你在学校是怎么混的，别以为在学校我看不到你，你的所作所为我就不知道，给我注意点。” 张萌听见后竟一个字也不吭。 李天赐在这样的环境中成长，一天天煎熬下去，李天赐想：“不能因为环境影响学业，环境越差我越要努力学习，一定要让爸爸mama瞧得起我。 一天全班同学调位，李天赐和班里最高个管航相比矮了半个头，被调到了第四排，和陈晓玲同学坐在一起。陈晓玲见李天赐和去年相比内向了，就经常戏弄他。 陈晓玲的科技材料袋里的一些材料少了很多，有的丢了、有的被她剪坏了。一节科技课前，陈晓玲趁天赐上厕所功夫从他座位里偷出材料袋换走了。课上，老师讲“孙悟空战哪吒”制作方法，走到李天赐座位边拿他的做示范，发现孙悟空的头没了，哪吒的腿没了，在课堂上把他好一顿批评。李天赐还懵懂着，不知材料袋是谁换走的。陈晓冷见他这么好欺负反而得寸进尺了，一天到晚三番五次欺负他。偷他的图画纸，在课桌上画线，2/3归她所属，1/3归李天赐。一旦天赐过线，陈晓玲就拧他胳膊。 一次，张萌为儿子洗澡，发现儿子左胳膊上遍体鳞伤，青一块紫一块，问他怎么回事。起初天赐不肯坦白，在厕所里张萌照样揍他，洗完澡出去后李龙也跟着揍。经一顿皮rou之苦，天赐总算坦白是同桌陈晓玲干的，张萌翻了儿子书包，发现书上被陈晓玲用铅笔划了一道道线，写了一句句骂人的话。科技材料袋成了垃圾袋，放着许多糖纸。两人又一顿打骂天赐，问他为何不早说。 次日，张萌到学校找到秦老师说了陈晓玲如何欺负李天赐。秦老师给了陈晓玲相应处罚，并把李天赐调了位，和刘敏一位。 第十六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