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铁壳船是 未来主流

    第451章铁壳船是未来主流

    进入少年营教室，但见课桌椅都已重新排列整齐，餐盒也放好了，等大家都坐定位，我大喝一声：「开动！」顿时士气大振，运筷如飞。

    不一会儿大家都吃饱了，却是大眼瞪小眼一个都不肯走，我说道：「想听些什么就问吧！」有位青年营的同学问道：「校长曾说过包铁战船将是未来的主流，铁是这么沉重之物，真的可以用来造船吗？」

    我说道：「我说过包铁战船将是未来的主流，是指战船的主结构物及外壳由铁组成，并非全部都是用铁来造船，过去是人们没想通或是想通了，但是炼钢技术跟不上，因为在海水的环境中，铁是很容易腐蚀的，因此铁壳船只有几个月的寿命。

    现在我们有大炼钢厂，炼出来的钢可以支撑够久的时间，不至于腐蚀变薄甚至于穿孔，失去保护作用。

    至于前面提到『人们没想通或是想通了』，那只是个概念问题，战船都可以安装大炮几十座，装载货物几万斤，包铁外壳只要几千斤就够了，我们的新式大型战船也只要万余斤，因此是不成问题的。」

    又有一位青年营的女生发言，说道：「我们回家时，听到街头巷尾现在谈得最多的是，校长抱孩子、洗尿布的事。我们听了都觉得好温馨感人，但是老一辈的人可不这么认为，许多堂兄弟、表兄弟也都认为校长坏了规矩，会教坏了大家的媳妇儿，校长要不要站出来澄清一下。」

    我说道：「过去儒家思想都以严厉的父权为纲治家，所以有所谓抱孙不抱子，怕疼爱孩子会教坏孩子，我却认为在幸福和乐家庭长大的孩子，都会是一个好孩子。但是移风易俗要慢慢来，用细火慢炖才有味道，cao之过急会激起反弹，反而不美，因此就让大家来品评一番，也不用澄清了。」

    明天是元月二十七日，我将在新达金门分校合班上课半天，以机率、统计为主，午饭过后，我等六人将搭乘六人坐马车前往新达市，夜宿中华兵工厂宾馆。

    次日接下来有半天的时间，我带领着大家对付数学的机率、统计问题，这两门学问都是彼此互相关联，也都是实用的学问，我选用的例题也都切合生活的问题，一整个半天的学习互动过程中都没有冷场过。

    中午午饭过后，休息片刻，我等六人即搭上马车，军歌声适时响起，我等六人挥挥手与众人作别，良久军歌声犹断断续续传来……。

    申时末，正是傍晚时刻，马车抵达中华兵工厂路口，我照例先下车，请大家直接开到中华兵工厂宾馆，黄队长等可以先上楼团聚，明日作息正常。

    我走到中华兵工厂门口，警卫行个礼就让我进去了，我这个编余人员也让警卫不好做人，应该要请芳兰想个办法让我可以名正言顺的进出，与两位特别助理打声招呼，我就敲门告进。

    芳兰看到我高兴万分，我问道：「妳跟世中都好吧！」芳兰说道：「何以有此一问？」我说道：「已经快一个月不见了，初二离开时，妳跟世中精神都不是挺好呀！」芳兰说道：「只是旅途劳顿，我们娘儿俩及姨娘、小妹休息几天就都好了。」

    又过了一会儿，下班了，芳兰有条有理的收拾办公桌，之后一起出门回家，我又跟两位特别助理打了声招呼。

    回到家里，世中已经醒了，正由姨娘抱着，另外由小妹唱着《杜鹃花》给他听，三个人一副和乐融融的样子，真是令人感动。

    我接手抱过来，世中也毫不迟疑，我秤了一下，果然又沉了一些了，吃得好睡得好，身体自然恢复得快，我就放心了，这一趟春节返乡之旅的考验，每个人总算都通过了。

    芳兰很快就准备妥当，我就将世中放入她的怀中开始吃奶，由于闽南人及客家人都没有吃稀饭的习惯，因此婴儿吃副食品，要一直等到乳牙长到快满时才行，否则肠胃受不了，所以是要到周岁以后了。

    有些mama奶水不足，是在煮饭时先多加一点水，算准时间，捞一些米汤喂婴儿补充营养，如果奶水够就不必了，我们五位王妃都够水平，所以这一招就免了。

    明天是元月二十八日，我将在中华兵工厂各组视察，协助解决各种疑难杂症，夜宿中华兵工厂宾馆。

    次日早餐过后，我等六人陪芳兰上班去了，到了中华兵工厂，三位副厂长都在门口迎接，我说道：「各位主管如果事忙，尽管去忙，我是来协助解决问题的，不是来制造问题的。」

    我们就从火枪组开始，尤其是副组长陈东对于多点拉削法的研发，是否有碰到什么难题需要协助？譬如拉削刀的固定、间隙调整及材质有没有问题？这些方面如果碰到问题都可以提出来讨论，这些原本就是难题，需要协助是正常的事。

    一整天我就在厂里，鼓励大家提出问题、共同脑力激荡、然后解决问题，而不是单方向灌输新观念、新思维、新知识，这样做的效果就差了。

    原本我预期只有芳兰会陪我巡回全厂到底，结果三位副厂长周公信、史政及林深等三人也都陪我巡回全厂到底，一起听得有滋有味的。

    明天是元月二十九日，我等六人将搭乘六人坐马车，自新达市至新亚市，在新圣虎门镇分校合班上课半天，以机率、统计为主，夜宿新圣虎门镇分校宾馆，至此马车行程结束，六人坐马车将缓缓开回马尼拉。

    次日早餐过后，告辞了姨娘、小妹、世中，我先送芳兰去上班，我要马车随后慢慢开出，到了中华兵工厂门口告辞了芳兰，我等挥挥手作别，厂里的主管们也都群集于门口挥手作别。

    我一上车，军歌声适时响起，我等再度挥挥手作别，良久犹听见军歌声若有若无的传来……。

    将近中午时分，马车抵达新圣虎门镇分校，第二堂课还没结束，我们进入校园，下了马车，穿梭在高大的乔木之间，格外的静谧、和谐、舒适，接近教室时，正好下课了。

    先跑出来的同学一看到我，愣了一下，马上拉着嗓门唱起军歌，立刻一传十，十传百，全校沸腾，热闹滚滚。我一进教室，有几位青年营的同学正自动自发的搬桌子、椅子、餐盒，还一面高声唱着军歌，看到我进来就自动停止唱歌。

    同学们陆续进入教室，就自动停止唱歌，用完午餐，同学们又照例不挪窝都看着我，我说道：「想听些什么就发问吧！」

    有位青年营的女同学发问道：「校长主张在医学领域增加妇产科一事，民间多认为生产属极端私密之事，大张旗鼓地由医院接生，未免小题大作又可能要花钱，不认同者多，未知医学界的反应如何？」

    我说道：「生产是一件极端痛苦又危险的事，所以不是小题大作，首先男人不是当事人，就不应该表示太多的意见，应该优先由女士来表示意见，至于会不会要多花钱，我可以想办法压低收费标准，最多不会比现行以稳婆接生贵就是了。

    至于我说生产是一件危险的事，我可不是随便说说，国人的死亡率有很高的比率是发生在生产前后，婴儿出生后夭折，他的亲娘受不了打击，变成疯婆子的例子，也是时有所闻，你们说这是小题大作吗？

    有关于医学界的反应，由于汪部长领导的医学团队都是比较开明的人士，因此大多数都认同，只有极少数有意见，错愕者有一些些，或多或少是存在有性别歧视，也有少数人认为去沾惹污血不吉祥，也是一种迷信，都不足为训，影响有限。

    事实上，古今中外都把生产当作第一吉祥事，道家还说生产时会有霞光万丈，可以突破所有法术、邪术，怎么到了医家却有人认为是不吉祥事；还有会传染疾病的血才叫污血，生产时所流出的水并不是血，那是婴儿在zigong内生存所用的水，干净得很，叫做羊水。

    羊水是造物者的一个神奇发明，羊水让胎儿不会让zigong壁压的太紧甚至磨擦。羊水也提供了浮力，让胎儿能够自由活动。到怀孕中期胎儿会在羊水中呼吸，并且发育肺与胃肠道。

    羊水能提供胎儿一个相对稳定的温度环境，羊水也在生产时润滑产道，协助胎儿顺利出生。羊水的功用大矣哉！今天却被少数人误认为是污血，真是冤枉呀！」

    这个问题够大了，离午休结束时间仅剩一刻多时间，我建议同学们起来走动一下，准备下午的上课。

    午休结束后，我就带领大家专心对付数学的机率、统计两门实用的学问，由于这两门学问与生活关系密切，实用的例题俯拾即是，因此都没有打高空的问题，同学们带入感强烈，因此学习都很有兴趣，整个下午互动热烈，中间毫无冷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