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众诸侯齐请愿:让子明来济北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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济北国,兖州边界。 诸侯联军。 大营。 鲍信望着营中各路兵马,却独独没有刘铄的旌旗,心中的那道刺隐隐作痛,毫无疑问,这是刘岱故意而为之。 否则,凭刘铄对于此战的关注,是绝对不可能到现在还没到场,而且自己从东郡返回时,在东界已然见过了刘铄的兵马。 如果刘岱当真有调令送往东郡,那么刘铄的兵马势必在顷刻间,便可抵达济北国,可他已经返回济北这么久,却依旧不见刘铄兵马的动静。 反观刘岱本人,自从赶来济北国以后,一直在拜访各郡国官员,拉拢人心,明显就是要把刘铄排除在外,简直卑鄙无耻之极。 那可是百万青州黄巾啊! 一旦杀入兖州,势必生灵涂炭,民不聊生。 可即便面对如此难关,刘岱却不能放下成见,精诚团结,反而依旧在勾心斗角,想尽一切办法排除异己,实在令人心寒。 鲍信垂在身体两侧的手掌,下意识攥成了拳头,两道浓眉紧紧拧在一起,宛如麻花一般,脑海中却浮现出与刘铄的对话。 即便当初刘岱在犹豫之中,但刘铄却依旧在为刘岱美言,始终在宽慰自己,从没有一时一刻中伤过刘岱,两者格局与人品,实在天差地别。 “哈哈哈哈!” 从前方中军大帐中传出的欢声笑语声,彷佛一柄森冷的宝剑,狠狠地扎在鲍信的心头,也更加令鲍信为之气恼、憎恶。 “主公!” 正在这时,身后响起个熟悉的声音。 是徐宴。 鲍信一下子判断出来。 他转回身来,强行压下心头的怒火:“可打探清楚了?” 徐宴恩的一声点点头:“打探清楚了,刘使君的确没有给东郡、陈留发调令。” 鲍信咬了咬牙,眉宇间怒气飞扬:“太卑鄙了,简直岂有此理。” “主公!” 不等鲍信转身闯入大帐,便被徐宴摆手打断:“切不可太过鲁莽,首当其冲者,毕竟是咱们济北,而非济阴、山阳。” 鲍信脚步一顿,停顿了许久,终于长舒口气,没有回头地轻声附和了一句:“放心吧,我有分寸,不会影响大局。” 徐宴暗松口气,朝着鲍信的背影揖了一揖,心中暗自啐了一口:“这可恨的世道!” 鲍信则是坚定地走向中军大帐,眸中遮掩不住地腾腾煞气,激射而出。 不多时,鲍信走到中军大帐前,深吸口气,努力平复心情,摆手吩咐道: “吾乃鲍信,速去通禀。” “刘使君有令,鲍国相至此,不必通禀,您请进。” “恩。” 帘帐起。 鲍信迈步走进中军大帐,朝着上首端坐的刘岱,拱手抱拳:“未将鲍信,见过刘使君。” 刘岱赶忙起身离席,绕过长案,转入帐中,亲手将鲍信搀扶起来:“允诚兄快快请起。” 鲍信虽然感觉很恶心,但还是拱手致谢:“多谢使君。” 刘岱捏着颌下一缕山羊胡,轻声道:“这回终于到齐了,咱们可以商讨军情了。” “且慢!” 鲍信闻听此言,内心的怒火再也憋不住了,摆手打断。 “怎么?” 正要转回上首的刘岱皱了皱眉,瞥向鲍信,冷声询问:“允诚兄,可还有别的事情否?” 鲍信极其肯定地点点头:“当然有!青州百万黄巾来袭,兖州人人自危,刘铄的兵马已经到了东界,却为何迟迟不能赶来相助?” 刘岱心头感觉不妙,但却没有直接发怒,而是冷声回答:“很简单,因为黄巾可以从平原直接流窜至东郡,他能守好东郡,便不错了,来此作甚?” 不得不承认,单从地图上来分析,的确是这样的,但现在青州黄巾主要集中在济南国,首当其冲者是济北! 即便青州黄巾可能流窜往平原,绕个大圈,而后再杀入东郡,但这样的可能性非常小,这显然就是刘岱自找的借口而已。 但鲍信可不管那么多,他仍要极力争取:“刘使君,未将以为,如今大敌当前,东郡暂时没有风险,完全可以调子明来济北协防。” “毕竟,子明的队伍作战经验极其丰富,不论是讨董时期,亦或者是去年黑山军围城,皆有不错的表现,有他们在济北,我军实力必定更强,获胜几率必将更大。” 见鲍信不依不饶,刘岱面上的微笑骤消,取而代之的是一抹狞色:“允诚这是何意?与子明相比,难道我军作战经验便不足了吗?” “你别忘记了!” 刘岱深吸口气,极其郑重地提醒道:“去年山阳郡袁遗叛乱时,便是本刺史亲率兵马,将其剿得一干二净。” “未将绝非此意。” 鲍信急忙摇头,表示否定,随即继续道:“只是强调子明军队作战经验丰富而已,若是有其相助,我军获胜几率将更大。” “况且!” 言至于此,鲍信提醒道:“子明帐下有一支强悍的骑兵,不论在冲阵、追杀、侦察等诸多方面,对我军作战有着非凡意义。” “刘使君统筹全局,精通兵法,腹有良谋,应该明白子明这支兵马对于战局的重要性,若是没有子明,咱们怕是难以撼动百万黄巾的兵锋。” “还望刘使君三思呐!” 话音刚落,便有东平相闪出身来,欠身拱手道:“允诚言之有理,青州百万黄巾的目标是整个兖州,咱们必须要在第一时间,以最强大的力量与之决战。” “只有这样,我军才有可能重挫百万黄巾的兵锋,否则咱们只会被青州黄巾战败,最终令其长驱直入,毁我家园。” “刘使君!” 言至于此,东平相极其郑重地道:“未将同样希望调刘铄前来助阵,他的兵威比我等加起来,还要壮大,若得其相助,必可战败黄巾。” 随即,又有鲁国相闪出身来,揖了一揖:“刘使君,在下亦有同感,此战若是没有子明参加,我等难有信心。” “子明精通兵法、腹有良谋,而且其在讨董之战中,表现得极其卓越,去年战黑山、败匈奴、灭张邈,一战强过一战。” “若论军队的战斗能力,怕是把咱们全部加起来,都未必是子明的对手,若是能有子明参与到对抗黄巾的战役中,军心必然大振。” “刘使君!” 鲁国相当即深躬一礼:“还望您三思呐!” 不等刘岱反驳,另外一侧横出任城相,恭敬地行了个礼道:“刘使君,东郡固然存在被黄巾偷袭的风险,但只要把斥候撒出来,完全可以提前预知。” “子明帐下有精骑兵五干余人,完全可以做到这一点,但凡黄巾杀奔平原,他即刻率领兵马回防即可,丝毫不会耽误战事。” “可若是黄巾没有进入平原,而使君却因此小事而遗落大将,那便是我军最大的损失,若是万一因此落败,便是整个兖州的损失。” “刘使君!” 任城相态度极其恳切地道:“还请您三思呐,一定要调子明来济北协防。” 其余人等纷纷附和:“还请刘使君三思。” “请刘使君三思。” “三思!” “......” 望着帐中众诸侯齐齐请愿的身影,刘岱脑海中下意识浮现出刘铄的身影,他仰天发出一声狂笑,双眸紧盯着他,充满了戏谑、嘲讽。 刘岱的神色突然冷冽了起来,方才目光柔柔的眸子瞬间凝结如冰面,掩住了冰层下所有情感的流动,连说话的语调,都散发出了幽幽的寒气: “全都给我闭嘴!” “闭嘴—!” “......”